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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下身已经很湿润,周幕和却不敢贸然就这样进去,她是第一次,未被开拓过的身体恐怕吃不下他。
  他的性器在她穴口摩擦着,又将手指按压在她的阴蒂上揉捏,看着她阖上眼睛喘息起来,将一截手指伸进她穴口搅了几下。
  够了。
  于是他开始试着将自己性器的顶端进入她的穴口,沉绫懿却开始有些受不了,脚趾蜷缩起来,一眼就能看出是在逼着自己承受。
  他停下,对她说:“如果疼就告诉我。”
  她摇头:“一点也不疼。”
  嘴唇却咬起来,眉头也皱着,怎么看都不是不疼的样子。
  周幕和有些不悦,对易览这人的印象分也降到低谷,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让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忍到这个地步,连疼都不敢说。
  或是沉绫懿对他的感情深到这种地步。
  他只是有一瞬的想法,但并没有多想,说实话,他不喜欢在这种时候一直想起易览,但身下女孩的反应让他莫名在心中开始针对易览,不过问题不大——他清楚他会在她的床上扮演一个合格又温柔的男友,比那个易览要强百倍千倍。
  他将龟头拔出来,换了手指进去为她扩张,用她湿润黏糊的水涂在她的穴口,一点一点揉开她的穴道,她轻轻的喘息,在他手指碰到阴蒂的时候突兀地惊叫,反倒让他玩心大起,将注意力转移过来,手指翻来覆去地绕着她凸起的那里画圈,一股股水流从她那里流出来,越来越多,直到她支撑不住地抬起腰,落下时一股水柱从她穴口喷出来,晶莹的液体洒满床单,也有一些落在周幕和身上,他低头将自己仅剩的外衣脱掉,又一次将自己的肉棒抵了上去。
  “看来你准备得差不多了。”
  周幕和的第二次进入比第一次要顺利得多,高潮过一次的沉绫懿下身已经完全为他打开,泥泞一般的身躯敞开在这张湿得不成样子的床铺上,性感又淫乱,他看得眼热,向前挺动着将自己在她体内埋得越来越深入,直到最粗的部分进入她的身体,他索性一捅到底。
  “呃嗯——”沉绫懿忽地仰头,颈部的线条紧张地绷起。
  周幕和才发现她手指已经捏着床单揪出极深的褶皱,却没跟他抱怨过一句,他又想到易览了,这激起了他莫名而来的好胜心,他捏起沉绫懿的手指拉到自己的手臂上。
  “如果疼,就抓我。”
  于是他挺动起腰,由慢至快地冲撞起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双手掐在她的腰侧方便自己发力,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确定她能承受住之后,他彻底不再收束自己的力气,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沉绫懿的叫声随着他的动作也高昂起来,她的喊叫没有任何技巧,只是随着下身穿来的快感而扬声开口发出声音,到了后面却又婉转起来,明显多了些享受。
  周幕和对此十分满意,于是研磨着她的花心迎接她的第二次高潮,她仰头微皱着眉的样子明显与一开始的皱眉不同,这次是舒爽过后的余韵。
  她才第一次,两次高潮够她这副小身板受的,于是他开始专注于自己,又在她身体里冲刺了十分多钟,才将肉棒拔出射到了她的小腹上。
  他喘息着将她的手臂与自己分开,才发现她的指尖已经扎进自己掌心,却没按他说的去掐他手臂。
  周幕和握着她的手腕,望了几秒她掌心的指甲痕迹,抿抿唇。
  她本来就不太清醒,做过之后直接睡着了,睡得很沉,周幕和也没有叫她,摸清了她出租屋的构造后去卫生间用毛巾沾了水替她清洁着身体。
  她的家很小,只有两个房间,除了连在一起的餐室和卧室,就只有卫生间,不用走几步就足够他清理过她之后再清理好毛巾挂起。
  周幕和抬腕,指针已经到了十,他下意识地叫人来接他,他不太习惯在这种环境睡觉,杂乱,隔音差,楼下的车辆鸣笛声仿佛就在耳边。
  但他脚步顿了几秒,却转回房间内,躺回床上。
  他从来不是个为他人做嫁衣的人,如果他铁了心要扮演易览,那么他从一开始就不会体贴入微又温柔细致,他何必为了让易览在她心里留下好印象而表演?他的表演一向只为自己。
  他也懒得玩什么“经历了这么多这么久才发现第一次那晚的人是你”的游戏,他要沉绫懿一觉醒来就发现昨晚是他,要她慌乱又无措,然后由他来再做一次好人,安慰她,抚平她。
  他种下的果实只能由他来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