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霸天书 > 都市 > 橙黄橘绿时(校园,1v1) > 当面吻 x yu shu w u10.c om
  司隅池及时拉住路即欢的胳膊,轻松往前一带,路即欢头与司隅池胸膛相撞,双手一伸,将她拢在怀里。
  他原本没打算吻她,不过路即欢身后倏然出现一道的身影,让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彼时,坏心思全都涌入司隅池的脑海。
  这未免不是一个挑拨离间的好机会。
  司隅池没有任何犹豫,低头,双手托起路即欢脸颊,再次吻上她的唇。
  一股温热将路即欢的唇掰包裹,时而紧密贴合,时而稍稍分离。
  两人辗转激吻,缠绵而又旖旎。
  为了确认宋昭年能看见,司隅池还不忘用余光轻瞥他一眼。
  神情复杂,挑衅、玩味、又或者像是在看戏。
  “唔”
  路即欢反抗了两下。
  大概是跟司隅池接吻多了,知道他的脾性,只要他不放手,她根本挣脱不开。双手自然垂落,路即欢等着这个冗长的吻结束。
  周围没什么人,但却不安静,不远处能还听到击打羽毛球的声音,以及打球呼喊声。看好文请到:p o1 8e n.c om
  两人亲吻时,不小心发出的声音,在一定范围内,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让人面红耳赤,连带周围环境温度飙升几度。
  而就在几米开外的一位旁观者,将眼前的一切全部看在眼里。
  “即欢,你,你跟。”
  宋昭年呆呆站在原地,磕磕巴巴地说不成句子。
  他原本只想来询问她,送他们班奶茶那件事,还未开口问,眼下全都了然了。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路即欢,宋昭年自嘲一笑,没有厚着脸皮上去逼问他们两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难堪,各自留一份体面,他默默走开了。
  许久,路即欢嘴唇终于被释放,擦了一下湿漉漉的唇掰。
  不知道是不是司隅池混事在她身上干多了,突然不分场合亲她,强迫她,路即欢竟然不意外。
  可好端端送她那些东西,换做他人还好,但发生在司隅池身上,路即欢连做梦都梦不到这种画面。
  她蹙眉望着今日反常的的司隅池,全然不知刚才的暗潮涌动,反问:“司隅池,你今天是被夺舍了?怎么这么像个人了。”
  司隅池不满: “怎么从你嘴里听一句谢谢这么难,还是说,我们的关系已经亲密到可以省去道谢的地步了。”
  路即欢没给他试探关系的机会,客套生疏地道了声谢, “谢谢。”
  路即欢回到场内,发现宋昭年已经走了,走之前还替她把羽毛球拍装好了。
  路即欢问:“宋昭年怎么走了。”
  叶珊珊没打羽毛球,今天她之所以来就是来约会的,叶珊珊一边给她男神看着手相,一边回复:“不知道啊!他不是去找你了吗?”
  他去找她了?
  难道。
  不会他看到了?
  出于礼貌,路即欢给宋昭年发了一个消息:你怎么提前走了。
  宋昭年大部分都是秒回,很少不回她消息,看他没有回复的迹象,没打扰,还没将手机收起,就被叶珊珊拉着看手相了。
  等路即欢再次打球时,刚刚宋昭年的位置已经被司隅池替代。
  跟上局交手的感觉不一样,看出司隅池是有意让她,与其说是打球,更像是调情。
  在第五次司隅池假装接不到球时,路即欢终于忍不住吐槽,“司隅池,你知不知道你演的很假”感觉司隅池是在侮辱她,“我不玩了。”
  “你是不是又玩不起了。”司隅池不知道哪又惹她生气了,让球还不开心?
  路即欢不知道他怎么这么记仇,单单一句气话,他还要重复几遍,路即欢赌气将球拍收起来,“不玩了。”
  天色渐暗,华灯初上,灯火葳蕤。
  A市的路灯倏地亮起,叶珊珊跟她男神率先从馆内出来,站在路边,与后出来的路即欢、赵弦两人挥手道别,相拥离开。
  赵弦站在路灯下,望着离去的身影,有感而发,“好羡慕。”
  “这有什么可羡慕的”看着赵弦身后空无一人,不见司隅池的身影,路即欢不经意问道:“司隅池呢。”
  赵弦刚要开口,说他去骑车了。忽而,不远处一个头戴头盔,骑着摩托车的一个男人,快速驶来,在两人面前骤然停下。
  司隅池戴着头盔,指了指身后的空座,对着路边的两人说:“上车。”
  态度算不上多友善,反倒像是命令。
  赵弦就知道司隅池这兄弟没白交,出来玩,还负责送回家,他走到司隅池旁,长腿一跨,稳稳坐上后座,对不能与路即欢同路表示惋惜,“不好意思了,路即欢,我们就先走了,你路上一个人注意安全。”
  见摩托车迟迟不发动,赵弦催促道:“走啊!”
  “下车”
  冷冷两个字,彻底将赵弦冻在原地,“你说什么?”
  “我说下车”
  赵弦脑袋懵懵,脸上写满疑惑,上车难道不是对他说的?
  赵贤错愕地望着一旁的女孩,夜色模糊了她清冷的眉眼,精致的脸上散着淡淡疏离,晚风吹着她脸颊的碎发,美不可方物。
  难道是。
  下一秒,司隅池声音提高了几分贝,连名带姓地喊道:“路即欢,上车。”
  路即欢沉默地看着司隅池,没什么表情,甚至也没说什么,视而不见,径直转身离开了。
  司隅池在身后又喊了几声路即欢的名字,可她依旧无动于衷,自己一人往前走着,司隅池见状,连忙骑着车追了上去。
  徒留赵弦一人在风中凌乱,怔怔愣原地,刚才一幕看的他目瞪口呆。
  靠,他就说那俩人绝对有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