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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青离开了,温郧当然知道这个人根本就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他也不在意,就钟青这幅样子,就算手段再出众,才能再不凡也不会让那些高傲的商人放在眼中,从他的行动上就能看出这个人天生的卑贱,像是披上了皮的老鼠,就算装的再好也掩饰不了他身上老鼠的味道。
  唤-/成走了进来,把钟青用过的杯子撤了下去。
  茶盏的摆放收纳,唤成做的都比钟青好,只能说唤成真不愧是经过温家专业人士教导过的。
  “少爷,没什么事吧?”
  “钟青让我下个月出一下面,见见人,怕是最近因为温府继承的事情惹了不少麻烦,才不得不把我拿出去。”
  唤成听了温郧的话之后又开始担忧了,他家的少爷哪都好,心善可靠,可就是身子骨太差,早年老爷和夫人还在的时候身体养的还好,可这几年折腾的愈发不好了,这样出去见人指不定有折腾出什么毛病出来。
  “好了,别一幅苦瓜脸了。”
  温郧笑着把唤成叫到了身边,又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总算把这人的注意力给勾走了。
  钟青离开之后就去了账房,至于羽婴,钟青随便就把人打发了,要不是羽婴暂时还有用,钟青绝对不会放这么放肆的人在自己身边。
  钟青到了账房,账房的掌事看到了钟青立马迎上来尊敬的叫了声钟大人。
  “把最近的账本拿过来。”
  钟青揉了揉眉心,心中没由来的烦闷,眼前一直浮现温郧那双苍白的手。
  掌事立马下去把最近的账本给搬了出来,然后就给钟青腾出个地方便退下了。
  接下来的几天钟青都待在账房中,温郧和唤成也老实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过有了钟青的默认,他们在府中的日子过得也是十分优越了,只是总会有不长眼的人找上门来。
  最近换季,不过刚入秋的天气还是很好的,正午前唤成把温郧扶了出来,把椅子放在阳光下,让温郧好好晒晒太阳。
  “少爷,奴才去给你拿果盘来,您好生的坐着。”
  唤成让其他的仆人守在温郧身边,然后转身一瘸一拐的往外去。
  温郧的脾性温和,虽然院子里的下人都不是温郧的人,但是跟温郧相处的都还不错,下人们也知道温郧这边没多少事,不用像在其他地方兢兢战战,也纷纷放下了心。
  坐在阳光下,不远处就是一小片竹林,温郧跟身边的侍女聊天,只是等了很久都没见过唤成的身影。
  温郧坐起身,皱着眉,唤成不应该这个时候都不回来的啊,难不成是被什么事情绊住脚了?
  “你去找找唤成,看看是不是遇见什么麻烦了?”
  温郧让身边的其他人去找找唤成,只是派出去的人没一会就回来了。
  仆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来到了温郧的面前,支支吾吾的说外面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唤成被……被……”
  温郧站起身,浑身散发着冷气。
  “被怎么了?”
  “被羽婴小姐给打了!”
  温郧来到西侧不远处的小花园时,唤成已经被打的浑身是血了,羽婴趾高气昂的指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唤成朝着周围的其他仆人叫唤。
  “看到没有,这就是不守规矩的下场!”
  羽婴没注意到温郧的到来,还十分不屑的上去踢了唤成两脚。
  温郧先是让人去请大夫,然后就走了上去。
  羽婴这时才注意到温郧的到来,在她眼中温郧是大少爷又怎么样,他肯定不敢得罪钟青,自己可是钟青身边最亲近的人。
  “少爷,您怎么来了。”
  羽婴收了收脚,她精致的绣花小鞋上还沾着唤成的血迹。
  温郧挥了挥手,让自己身边的下人把唤成带回去看大夫,然后转身看着羽婴。
  羽婴看着眼前的人,他的衣和发都在细风中微微飘荡,偏瘦的身子穿着一袭深青色的长袍,看起来格外俊美,像是天上的仙人似的。
  温郧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后撤,响亮的巴掌扣在了羽婴的脸上。
  要不是被逼急了,他温郧能打女人。
  虽然温郧的身子骨不好,但是他毕竟是个男人,一巴掌就将羽婴打的站不稳了,晃晃悠悠坐在地上,呆滞地捂着脸。
  反应过来的羽婴难以置信地仰头看着温郧,片刻之后气得嘴唇直哆嗦。
  “你这个贱人!怎么敢——怎么敢打我!”
  温郧冷笑,直接伸出脚踢在了她的肚子上,羽婴脸色一白,捂着肚子在地上疼的直打滚。
  “啊……”
  “羽婴小姐?你是温家哪个小妾生的种啊?我怎么不知道,一个下人还敢叫主子贱人,你的主子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羽婴在府中作威作福久了,下人们早就对它厌恶至极了,如今见到羽婴这幅样子纷纷乖乖的站在一边看戏,不知道是哪个心巧的仆人还给温郧搬来了个椅子。
  “我是钟管家的下人,你不能动我!”
  “下人要自称奴婢才对。”
  温郧的声音放缓,冷冰冰地看向刚刚应了羽婴吩咐拿棍子打唤成的几个下人,那几个人已经被吓得哆嗦了。
  “你们几个过来。”
  那几个下人抱着自己的棍棒乖乖走上前,低着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