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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谢谢。”
  宿景然迷迷糊糊的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他的眼睛还没睁开,就开口问商伶义,“现在几点了?”
  “还早,要不要再睡一会。”
  宿景然坐在床上耷拉着脑袋,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样。
  商伶义把刚才酒店服务员送来的东西放到茶几上,走到宿景然这一边坐下,把人抱到了怀里,“还没清醒?”
  “清醒了,一会去吃火锅。”宿景然眯着眼睛,嗓音里还带着刚刚睡醒的鼻音。
  宿景然起床需要一个开机的时间,他又在商伶义怀里做了一会才彻底清醒起来。
  他起身去卫生间洗漱,商伶义就去把刚刚送来不久的早餐打开,等宿景然出来,正好就能吃上饭。
  宿景然刚洗完脸站直身子,就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许多红色的痕迹。不用多想,一定是商伶义趁昨天晚上整出来的。
  商伶义像个急于标记属于自己东西的小狗,一定要明显,一定要让别人看的出来,这个人是属于他的。
  他把商伶义叫了过来,“商伶义。”
  “怎么了然然,哪里不舒服吗?”
  宿景然没往那方面想,冷不丁听商伶义这么问,他老脸一红。
  商伶义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也不发热啊,难受的话明天再去吃吧,今天休息休息。”
  宿景然把他的手拿了下去,自己靠在他的身上,刷着呀模模糊糊的说,“没有哪里不舒服,你想多了,我只是有点累还有点无聊想让你陪我一会。”
  “真的?”商伶义怀疑的看着他。
  “我骗你干什么。”
  宿景然安静的刷着牙,商伶义目不掩饰的在宿景然裸露在外洁白的脖子上巡视。
  上面可是有属于他的标记。
  商伶义弄的有点使劲,所以昨天晚上弄出来的红痕到现在依旧还是很明显。
  “你抱我过去吧。”宿景然刷完牙后就靠着他不动了。
  商伶义一抬手就把人抱了起来。
  宿景然搂着他的脖子,“我也就现在比你高上许多了。”
  “你还会在长个子呢。”
  宿景然轻哼一声,“你就哄我吧,我自己还能不能长心里还是有点数的,而且我在怎么长也不可能比你长的还高。”
  商伶义没说话,他把宿景然放到小沙发上,把粥端到宿景然面前要喂他。
  “不用你喂我,我自己吃就好了,又不是小孩子,你吃你的,不要管我。”宿景然拒绝商伶义的投喂。
  商伶义也没执着于一定要喂他,点头答应后叮嘱他,“小心一点,不要把自己烫到。”
  “我知道了,不会的。”宿景然双手捧着那碗不是很大的粥,他也没用勺子,喝了几口就放下碗把桌子上的红薯小馒头拿起来咬几口。
  他刚要对商伶义说让他也吃点就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宿景然看过去,果不其然是商伶义的手机,商伶义有两个手机,一个手机是处理私人事情的手机,另一个手机是处理公务上的。
  两个手机,两个铃声。
  他一听就知道,商伶义是有公务上的事情,否则他处理公务上的手机就不会响。
  商伶义拿着手机到一旁去接电话了,这间酒店不大,在商伶义接了电话后,宿景然就把电视的声音给调小了,以防打扰到商伶义。
  商伶义那边听着秘书对自己汇报着工作,他自己时不时的嗯一声。
  “那个…商总。”助理有些犹豫。
  商伶义看了一眼真在偷看自己的宿景然,只想赶紧过去亲一亲他。
  他不耐的啧了一声,“张助理是想回南城的那家公司去了吗?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张助理一想到南城的代理总裁冷汗都下来了,“不是的商总,是宿少儿的哥哥宿裴宿总昨天来过医院了,看样子是来找您的,但是听说您陪着少爷坐飞机去吃回国后好像也订了飞机票去找您。”
  “感觉好像有什么急事。”
  商伶义心想他找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想试探一下自己城郊的那块地皮是不是真的要白白送给他。
  “来就来吧,找不找得到还不一定呢。”商伶义风轻云淡的说。
  “好的商总。”张助理应了下来。
  就在他以为商伶义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商伶义又说话了。
  “把宿总踢过的那门给换一个。”
  张助理仔细一听好像还听出了嫌弃的意思。
  不过他早已经做好准备邀功似的对商伶义说,“我已经让人来换了,估计今天下午就能换好,门的钱我也让宿总赔付了。”
  商伶义嗯了一声,“做的挺好。”
  “这是我应该做的。”
  张助理听着商伶义的意思就知道自己的奖金是保住了,放下了心。
  没别的事商伶义就把电话给挂了,他走回宿景然身后,看见他还剩了半碗的粥皱皱眉,“怎么没喝完?”
  宿景然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我都吃饱了,不信你看我的肚子都鼓起来了。”
  商伶义一看确实是,宿景然也不管商伶义嫌不嫌弃自己,一股脑的把自己还剩下的半碗粥和没吃完的紫薯包塞给了商伶义吃。
  商伶义也是惯着他,宿景然给他他就全吃了,一点都没有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