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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凈稚将对方的反应看在眼里,不禁在心里点了点头,这不愧是钟离选出来的七星之首,随机应变的能力很强,从头到尾都应对从容。
  她也很爽快,“不用搞那么隆重啦,你们照常就行,我们是冲着阿离来了,给我们安排个住处就好。”
  凝光也自然从善如流,至于后续如何,她也自由安排。一群人寒暄完,胡桃的声音便恰好插了进来。
  “既然该说的都说完了,正好让我把我家客卿领走。”
  钟离听到这个声音,悬着的心总算是死了。他看着胡桃蹦蹦跳跳的走过来,看到他的时候眼里划过一分惊讶,但旋即又被她眼里的狡黠盖了下去。
  每当胡桃露出这个神色的时候,多半都会做出一些钟离都有些应付不来的事。
  现在也是一般。
  胡桃感叹着:“哇塞,客卿,你这幅模样我还是第一次见诶,可以摸摸吗?”
  说是这么说,胡桃的手其实已经搭上他的祥云尾巴了。
  钟离叹了一口气,“堂主不是已经上手了吗?”
  “问还是得问问嘛。”
  胡桃摸着摸着,就已经顺手从若陀手里把猫猫龙接了过去,抱在怀里撸,她还知道分寸,钟离的内腹是一点没碰,就从脊背绵软的鬃毛上一路撸到那条油光水滑的祥云尾巴上。
  钟离也就任由她去了,反正这个情况他也早就料到了。
  胡桃接龙的动作太过顺畅,以至于若陀都没反应过来,等听到周围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时候,才明白过来摩拉克斯听到撸秃那时为何会有那般反应。
  感情他这位小上司也是个不好应付的主啊。
  啊,说是上司可能不太准确。
  若陀打量了一下钟离无可奈何,却还是任由胡桃撸毛的样子,感觉与其说是上司,更像是摩拉克斯养了个女儿。
  其实,事实和若陀想的也差不多,钟离看待胡桃确实如同待儿女,事实上所有璃月人在他眼里都可以是他的孩子。
  不过胡桃这孩子,算是他亲自看了好些年的,感情自然会有些不同。
  只是还是那句话,他着实有些应付不来这孩子。
  周围的璃月人看着这一幕,手里的绢帕都要给用嘴扯碎了。
  --可恶啊!我们也想要摸摸真的猫猫龙!那个祥云尾巴一看就手感很好!!
  一股柠檬般的酸味在人群中弥漫开来,钟离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周围的人脸上几乎都写满了'我也想摸”'四个字。
  钟离:.....
  这么多人是不可能的,就算他不掉毛也绝对会被撸秃的!
  还是胡桃开口,“行了行了,都别看了,我家客卿可是和往生堂签了契约的,只此一位,谁来都没门啊!”
  但契约里其实没有要被撸毛一事...
  钟离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默默闭了嘴,以及...他貌似看见胡桃身后的仪倌眼睛亮了......
  天色确实已经晚了,等钟离被胡桃认领走,还顺带了一位龙王,其他仙人也就打算先各回各家,明日再聚,而净稚两龙则被安排在了离往生堂不远处的住所里。
  第二天清晨,钟离难得睡得晚了些,他昨天耗费了太多力量,又好费心力剥离了古龙大权,体内极其空虚,以至于就算昨夜他是抱着灵石睡觉的,今日早晨醒来时也还是猫猫龙的形态。
  这个状态肯定是没法工作了,钟离抖抖身子准备去找胡桃续个假期,实际上,在天理之战后他这位客卿其实干不干活都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按璃月人的话来说,他只要活着,就是一位行走的国宝,既然是国宝,璃月出保养费不是应该的吗?
  只是钟离自己还把这个当成一个正经工作,虽然他原本正经工作的时候也没有忙到哪里去,遛鸟听戏是一个不落。
  结果一出门,一股熟悉且陌生的药味缓缓飘来。
  钟离循着味道看去,正好看见净稚端着一晚黑漆漆的汤药站在桌子边,看见他还极其温柔的笑了笑,“阿离醒了啊,正好,来吧药喝了。”
  钟离盯着那碗药看了三秒,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
  不止是因为汤药的原因,也是因为净稚的那个笑容让他下意识的感觉不妙。
  果然,没后退几步,他就撞上一堵墙,抬头一看,是若陀。
  “诶诶诶,今天客卿你可别想跑。”
  一转头,左右两侧,也被胡桃和玄轶堵住。
  胡桃插着腰,一脸终于被我抓到了的模样。
  “听说,阿离,你伤没好就强行跑回来?”净稚在最中间,声音依旧轻轻柔柔的。
  钟离:.....好的,他大概知道这是唱哪一出了。
  “岂止啊,后来病才刚好,就开始不尊医嘱的逃喝药了,说什么自己恢复能力强不用喝药。”边上,胡桃还在告状。
  最后是自家好友的幸灾乐祸,“所以,摩拉克斯,你今天还是从了吧。”
  钟离:已装备无处可逃
  最后,猫猫龙只能心如死灰的被抱上了桌子,老老实实的去喝药,原以为今天又会喝到什么奇怪的味道,没想到入口却有一股甘甜,把其他味道都压了下去。
  嗯?
  见他愣住,净稚才笑,“怎么样,这回不苦了吧。”说完又嗔怪道:“你也真是的,觉得味道难以下嘴就早说嘛,稍微调整一下药方的事,你偏要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