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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经不知多少岁月的龙王终于放声大笑,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他赢了的感觉,要知道他能赢摩拉克斯的地方从以前开始就不怎么多啊!
  “若我是幼崽,那么之前要和我这个幼崽清算一切的是谁呢?若陀?”
  猫猫龙仰起头,眯着眼笑。
  若是以前,钟离断不可能会拿这些话出来开玩笑,但如今若陀已经平安无事,一些过去他自然也就释然了。
  恶念发作的时候乱七八糟话说了一大堆的若陀:.....
  被封印千年醒来发现自己的黑历史莫名其妙的增多了呢。
  “咳咳,咱们各论各的、各论各的。”
  净稚那边也咪咪笑着,“这位兄弟说的对啊,咱们就各论各的就好,所以--你能告诉我,那个天理之战是什么情况吗?还请你理解,这只是两个哥哥姐姐对自家弟弟的关心之情。”
  她说着,还假意抹了两把眼泪。
  若陀:......
  “倒没什么不能说的。”若陀刚说完,手上就挨了钟离尾巴一下,仗着自家好友是龙王,钟离这一下可没怎么收力气,若陀不免吃痛了一声,也是好笑的看着难得情绪外露的钟离。
  “打我作甚,你那点情况整个璃月港都传遍了,就算我不说,等日后他们找到留云那,不一样得知道。”
  甚至都不用找留云借风真君,璃月港谁人不知,岩王帝君在天理之战中重伤后失踪一年,回归后又卧床修养了一年多。
  恐怕整个璃月的大夫都被找过了吧。
  钟离其实也知道是这个理,不过他变回这幅姿态之后总会有些情绪化,不想让人知道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但除了尾巴的那一下又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就是显的有些...委屈巴巴的。
  说实话,若陀以前很难想象这个情绪会出现在钟离身上,可当看见的时候,若陀又不觉的如何意外。
  或者说以前的摩拉克斯也有过类似的情绪流露,只是人形状态的他大多情绪内敛,就算有,也不会像猫猫龙形态时这么明显,只会憋在心里,缓过去就好了。
  现在看着怀里极其难得一见的猫猫龙,若陀挑着眉给他顺了顺毛,感叹道:“你还好以前没有变成过这副模样,要是让归终他们看见了,你不得被撸秃啊。”
  猫猫龙没有说话,只是在他的顺毛下舒服的眯了眯眼,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体突然一僵......
  若陀将他这个反应记在心里,以他对钟离的了解,能有这个反应,一定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了。
  但现在他还是先回答这位新鲜出炉的摩拉克斯姐姐的问题,“具体的情况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具体,毕竟如你们所见,我一直被封印在这里,但有些情况...我还是知道的。”
  若陀的语气逐渐变成意味深长,钟离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原想着暴露了也就算了,但现在看来若陀是打算告状啊!!!
  果然,下一刻,若陀就毫不留情的将他当初从天而降掉到封印里的场面细致描述了一番,还重点讲解了他当时的心理、伤势,以及伤没好就跑回璃月港的事。
  其描述之详细、之有画面感,就剩没用地脉投影了,以至于原本以为自己这次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听完全程的凈稚两龙再次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剩下的你们估计得去璃月港那边问问,听旅行者说,他现在在往生堂工作,现任堂主是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我见过,你们可以去问问她,她应该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
  不仅是告状,若陀甚至干脆连钟离的后路都断了。
  钟离无奈,“若陀......”真没必要,都过去了不是吗?
  若陀哼了一声,“让你长长记性,以前我还能勉强拦着你一下,但也只是勉强,现在有了亲人,你多少也该顾及自己一点了吧。”
  看的出来,钟离当初的情况把若陀真的吓得不轻。
  只是无论钟离还是若陀都知道,真要到了必要的时候钟离牺牲自己依旧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至少如今有了净稚两龙的存在,能让这个必要时刻的标准变高许多。
  至于钟离那从前就一直存在的自轻情况,就只能靠日积月累的时间来改变了。
  净稚和玄轶盯着猫猫龙看了三秒,在钟离看似若无其事,实则略显忐忑的神情中互相对视一眼,决定先来个缓刑,等问清楚一起处理。
  他们有预感,这绝对还不是钟离养伤过程的全部。
  “对了,说起来,那个要怎么处理?”若陀指了指净稚手上的东西。
  “这个?”净稚扬了扬那个结界,“当然直接丢出去啊,这东西留着也是祸害人。”说着她手上力量凝聚,存放着'病灶'的结界自动上升,随后化作一道流星,朝提瓦特外头的世界而去。
  在这玩意即将穿越世界壁垒的时候,一直关注着这边动静的新任天理默默凑过去,将上头多余的纯凈能量都给扒拉了下来,然后一边嚼着能量,一边给了那个结界一脚,直接将它踹出了世界壁垒。
  新任天理:唔,别浪费别浪费。
  “对了,虽然你身上的问题解决了,但想必你也有所察觉,为了清除那个该死的磨损,你相当于直接从内部脱了一层皮,而且魂识不稳,接下来最好和阿离一样静养一段时间。”
  若陀点了点头,“多谢提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