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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都市 > 人渣 > 第九十二章
  翌日的晚饭,余姝不用等待别人来喂,而是被迫换上了仆人的衣服,站在长桌旁伺候着薛天纵和霍莉。
  “你。”霍莉看她,示意桌上去壳一部分的龙虾,“帮我剥开。”
  薛天纵也看着她,女人点了两下头戴上手套,果断的站在一旁为霍莉处理着龙虾。
  合着只对自己逆来不顺受。
  女人面前的智利龙虾是蒸煮出来搭配了柠檬黄油食用,为了保持色香味所以坚硬的壳子只取出了部分,这东西,平常她吃得少,正儿八经剥出来本就不多的肉,的确是个难题。
  她一点点处理掉龙虾坚硬凹凸的外壳,尽量保持着得体放在了霍莉面前。
  霍莉点点头,拿出一迭美金扔给了她,“帮我擦擦鞋子吧,这个是父亲送我的钻石鞋,别碰坏了。”
  薛天纵欲言又止,只要余姝看他一眼,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别做这些事。
  但她没有,面无表情钻进餐桌下用衣袖擦掉钻石鞋沾染上的草地泥污。
  霍莉这双鞋子的确价值不菲,在光线并不好的桌下鸽子蛋依旧璀璨夺目,她眨了眨干涩的泪钻出来时两人正举着酒杯喝着交杯酒。
  她退到一旁,擦了擦额头的汗,盯着落地窗外雾蒙蒙的景色。
  凌晨的夜里,薛天纵推开卧室门,又挤进去了她的被窝。
  两人面对面,他轻声问,“为什么不拒绝她的要求。”
  “拒绝了就不需要做了吗。”她闷闷的说,挣扎了几下也没能从他胳膊的控制里脱身。
  “当然不需要做。”他吻着她额头,“我会尽量让霍莉搬离这栋别墅。”
  男人吻的认真,翻身压了上来,刚想含住她的唇余姝双手便挡在胸前,别过脸拒绝他。
  “怎么。”他疑惑的问,分开她两条腿,弯下腰吻着她的锁骨。
  她想质问一句两句,那夜的廉价却总是在脑海中回荡。
  感受到男人有意无意的顶触,她松了手,向他撩起衣裙抬起了腿。
  薛天纵吻着她的唇,睁着眼看着她颤抖大睫毛,一点点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掠夺呼吸。
  余姝猛的睁开了眼,自己的舌头被男人重重的咬了一口!
  他看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松了嘴,空中闪过几道水丝,“哭什么。”
  她不讲话,只是倔强的扭过头,任由泪滴顺着眼角滑落到发丝中。
  薛天纵屈起胳膊,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总是跟驴一样倔。”
  “你才和驴一样。”她嘟着嘴反驳一句,脸颊两侧的手暖呼呼的,只是无论如何委屈的泪竟也止不住。
  薛天纵挑眉,凝视她泛出光泽的唇,“跟我比倔,你还任重而道远。”
  他扯开她的衣裙,扶着自己在花心入口顶了顶,用最普通的姿势,体验和她最刺激的午夜。
  她的上衣大敞,下身光滑的皮肤被男人抚摸在掌心,小腹的起伏随着他的沉腰的动作越来越快,余姝的体力也尽数殆尽,平躺在床上哽咽。
  感受到她即将高潮,薛天纵的速度也快起来,一手握住她的胸俯下身,“要不要一个孩子?”
  她反应过来快速摇着头,“不要!”
  薛天纵沉默,抽出的时候带起一股淡白色的稀液,将她的小花园密密麻麻浇了个遍。
  他拍了拍她的小腿正经起来,“霍莉,明天我就送走。”
  余姝哭着嗯了一声,薛天纵也知道这次的cosplay玩大了,抱着她钻进了浴室里一股脑的道着歉。
  薛天纵此后不愿见霍莉,任丫丫的电话打了又打他也拒接。
  不过霍莉走之前特意在庄园找了一大圈,在最后面区域的马场里,将学到大哭的Zaker帽子取下来看了眼才确定他不是薛天纵在装哭。
  最后,她确定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弯着腰站在花瓣秋千后的树影下,拿着梳子和彩色的皮筋,一点一点为一个穿着杏色针织裙的女孩编着头发,阳光的碎片透过树梢打在他身上,光芒点点照亮他的身。
  女孩怀中抱着一只幼年猞猁张牙舞爪,脚下趴着几只懒洋洋的幼年金钱豹打着哈欠,柔发有了点点彩色的点缀更加浓醇。
  一阵秋风吹起,波光粼粼的不止后面的荷花池塘,还有男人被细汗打湿的后颈,他甚至墨镜和遮阳都不需要。
  什么时候,Sliver也会伺候人了。
  震惊的目光直到两人肩并肩荡着秋千,霍莉才接受了这个现实,她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摆手淡然一笑,“好吧,无所谓。”
  蔷薇秋千上的余姝靠着花链,嗅着淡花香用铅笔一点点画着猞猁的眼睛,复杂的编发让她整个人在这样的场景下柔情似水,和往常全然不一的优雅气质也浮现。
  随着最后一笔勾出,她沉眸看向远处打电话的薛天纵小声说着,“我要见余徽。”
  男人分心听了个清,侧过身看了眼她,挂断官惠的电话朝着她走来,“一分钟。”
  刚下了棒球课的余徽被蒙上眼开车送了过来,他背着蓝色的书包一把抱住客厅里的余姝痛哭流涕,“姐姐……姐姐你跑去哪了……为什么不来接我回家……”
  余姝心疼的擦着他的泪,让他看向外面的景色缓和心情,“我在这里等你长大呀,在学校有没有好好玩游戏。”
  他当即拉起小背心,露出关节红褐色的一片血痂给余姝看,“有……我体育课摔倒了,没有人来抱我,我不认识他们。胳膊也受了伤,小草吃了我的皮。”
  这伤痕让余姝心里也不好受,可惜安慰了几句一分钟就到了,她和余徽手拉手,“保护好自己,答应我。没有人帮你的时候,你要学会自己站起来。”
  余徽点头应下,看着周围出现的陌生仆人默默的背上了书包,迈着步子朝门口走去一步三回头的啜泣。
  他不明白为什么和姐姐分开,更不明白怎么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他只知道要快快长大,保护好姐姐和自己。
  余姝的心都要碎了,下意识想要追过去,先一步被身后的薛天纵攥住了手腕,他贴近她耳边,和他一起看着余徽被抱上车,“你要听话,好好和我在一起。余徽受伤的事,我发誓不会有第二次,以我的生命起誓。如果不听话,你知道的。”
  “我听话……我听话。”她转过身,双手搭在他腰间,“我好好和你在一起,别欺负余徽……”
  男人满意的揉着她的发,“乖,以后这样的机会还有很多呢。”
  看,他甚至不需要有自己的孩子就拿捏了一个女人。
  这次薛天纵留的时间格外长,长到今年圣诞节近在眼前。
  加州城市冬天不太可能下雪,宜人的地中海气候,冬季温暖,夏季热而不燥,到了冬天也只是多降雨而已。
  十六画的滑冰场常年可用,不过也就Zaker强制性的学习去的次数多,薛天纵是没时间浪费在这些青少年喜爱的活动上,余姝是根本不感兴趣。
  圣诞节当天,薛天纵消失了半天,早上吃完饭还信誓旦旦的告诉她洛杉矶一定会下雪。
  余姝坐在卧室窗前拼着拱桥积木,无聊到雪花飘进了视线才注意到窗外的银装素裹。
  她不由得张开了嘴,起身拉开窗帘一看,白茫茫的大雪自空中而落,装点着漫长的黑夜,余姝双手趴在窗户上,欣赏着外面盛大的场景。
  余姝嗯了一声,伸出手从窗外接了几片雪花,她低下头仔细端详,“原来是假的啊。”
  “Artificial Snowmaking。”(人造雪景)
  男人牵上余姝,给她肩上披上一个暖呼呼的家伙,她回头看了眼,肩头的东西皮毛粗硬散发着香味,只是不会反光的鼻头和长短,她在下一秒明显被吓了一大跳。
  “真的是北极熊啊。”
  他点点头,胳膊搭在她肩上,身旁的人乖乖的像小狗,露出一双充满元气的灵动眼欣赏十六画,像一束安静的茉莉花。
  夜空中大雪不断,十六画的雪绵延洛杉矶,洛杉矶居民的欢声笑语,下到了整个加利福尼亚。
  “亲亲我,就当我的礼物。”他弯下腰索吻,不待余姝凑近便含住她的唇。
  薛天纵松开她,余姝肿起的唇和眼角一样通红,用帽子擦掉她的泪问,“知道下雪天做什么浪漫吗。”
  余姝想了想,笑出了声,“做爱。”
  大床上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余姝,她捏着男人胸口的衣衫,仰着头回应他饱含情意的热吻。
  “滋滋”的水声在卧室不断,薛天纵弓着腰挤进她双腿之间,抚摸着裙下的软肉。
  他松开余姝让她喘了口气,再次低下时,她偏过头躲过他的吻,“可以不要关着我吗。”
  男人微愣,舔着嘴唇缓缓撑起身,紫瞳倏然混浊下来,“休想。”
  余姝终于看他一眼,眸光里丝丝缕缕都是情,却掺杂着无尽的苍凉,“那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消遣。”他抱住女人的腰,舔舐着她胸口的吻痕。
  “就这样留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可以的。”他低声下气的乞求,睁开眼看过她明媚又柔情的五官,“是吧,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她木然的点了点头,如果不能反抗,也只剩下享受了。
  薛天纵笑了起来,大掌刚放上去,桌上的手机突兀的振了起来。
  他没空接,任由手机震了不知多少次。
  能响三次,是他董事长这一职位都要被推翻了,可见现在的严重性。
  继续抱着她进了卧室,他拍了拍腹部的肌肉,朝她勾了勾手指,“坐上来,小姝妈妈。”
  他硬的很快,扣了两下听到水声便忍不住,捏着她的脚腕让她坐在了自己身上,眼前的美景,薛天纵此生不忘。
  散乱的黑发披在肩头,胸口的几缕遮住一部分浑圆,却更显要他如痴如醉。
  她轻轻的放了进去,太慢,他等不及,按着她的腰窝挤了进去。
  “自己动,妈妈。”他歪着头说,一边看着她的表情一边从床头柜拿出了什么。
  “你怎么还有这种东西……”她看着男人手中的东西呆愣问出,“口球...那个是乳夹?还有...捆绑绳子?这个是什么”
  她拿起一个水晶圆柱体问,问出便反应了过来,潮红着脸笑了两声。
  薛天纵撑起上半身,在她胸口叼着乳头来回吮吸撕咬,捏着她的手腕就绑在了腰后,嘴里含糊不清道,“不爱用又不是没有。”
  他松了口突然恶狠狠道,“我告诉你,敢多看一眼别的男人,我就掐死你,然后奸尸,最后把你剁碎了烧成骨灰给余徽喝。”
  一连串的话着实吓到了她,看他的眼神明显隔应鄙夷起来,“你可真恶心。”
  薛天纵反笑,拿着透明的口球就要给她戴上,“我得跟你玩点刺激的,你不可以背叛我,因为别的男人绝对没有我有魅力。”
  “啊...”冰凉的透明口球强硬的塞进她嘴里,双手被反绑的滋味并不好受,她看着男人眼里的自己口水顺着口球流在他腹肌上。
  “别急,没有人比我会玩情趣用品,别害羞,我的宝贝。”薛天纵将她的睡裙撕碎,也不完全脱掉,破布挂在她肩头和腰侧,“这样就好多了,像不像我在强奸你?”
  她扭捏的点了点头,“像...”
  嘴里的口球塞满她半个口腔,羞涩的张开嘴感受着他的粗硬,余姝不舒服的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了床上。
  他随着她动作起身,摸着她的腿跟迭在了一起,看来看去还是拉开了床头柜,“懒猪。”
  拆开必备的花朵形状红色低温蜡,他用打火机点燃,试了试温度才滴在她的胸口和小腹,随着每一滴落下,嫩肉褶皱的紧致感便逐层递增,听着她混乱的呼吸和媚叫,薛天纵挺起了腰慢慢的抽插着。
  也不用多用力,他看着那双无辜的大眼下面就有种自动探入的欲望,他的屌比他的心反应更快。
  他又拿过一个白色的蕾丝半透明眼罩,盖在她眼镜上时薛天纵已经笑到两侧虎牙都不自觉露出来,“你看我像不像,童话故事里强奸睡美人的王子?”
  余姝还在适应眼前的状况,薛天纵等的不耐烦一掌便落在她挺立的酥胸上,“说啊!”
  她连忙点头肯定,想说句话口球都死死的顶着舌头。
  “行。”他低声笑起,“别急哦,我来告诉你这个是什么。”
  他拿起原先她不认识的紫色连珠,将她翻了个身,口球和反绑双手的手铐固定好后,拿着润滑剂倒了一点才将食指一点点往里插。
  异物感很快席卷大脑,余姝的腿无意识的颤抖,小腿也在疯狂的拍打想要停止这种不适感。
  “听话。”薛天纵拍着她的屁股暗哑出声,沾染润滑剂的两指继续往里挤去。
  “呜呜...……”女人疼到喊了两声。
  他挺腰狠狠的抽插着缓解她的痛,“乖哦,别怕...”
  喘息声此起彼伏,男人一咬牙全部都插了进去,女人疼到后背都在颤抖,他顺势拿过低温蜡在上面绘图。
  她两条腿越抖的凶,男人两洞齐入越插的凶,随着哽咽声越来越大,薛天纵果断抽出手指,在那粉色的小花未闭合前生硬的挤了进去。
  这地方,他经验几乎没有,自身欲望本就不大,爱玩的这些年也就那几样。
  但也就身下的余姝,值得和他一起体验从未体验过的,无套肛交。
  不体会不说,两个地方的紧致感是不同的,一个不易碎还更湿,一个更深更小还易碎。
  余姝挣扎到手腕上的手铐一阵阵碰撞声传来,薛天纵听着她哭了这才赶紧停下,又俯下身将湿透的黑发拨开,“很痛吗?”
  她点了点头,伴随几行清泪哽咽的可怜样子看的薛天纵胸腔的心狂跳,“行,你缓缓。”
  话是这样说,可他的下半身早已经轻缓的抽松起来,他笑着把玩着余姝软软的脸蛋,“爽不爽,妈妈。”
  余姝闭上眼猛点头,口水顺着口球流在了床单上,薛天纵也伸出手擦拭着,他将沾染口水的食指塞进自己嘴里,当着余姝的面舔了一口,又不由自主的亲吻她的脸蛋,“你好香,好软,好甜,好美啊。”
  嗅着她身上似有若无的淡奶香,薛天纵扣着她的肩,下半身的动作早已大开大合起来,随着肉体拍打声他愉悦的冒出一句,“像小时候那样香香软软的,好香啊,香的我想哭,妈妈。”
  女人反应不大,痛感早已被不同的酥麻感替代,听着他的话她好气又好笑的闭上了眼。
  旧情复燃,再续前缘,在漫天星辉的见证下,是否从此夜开始。
  他俯在她肩头,一边在上面留下吻痕一边絮絮叨叨,“你要相信我。”
  余姝犹豫的点点头,看着他的眼睛想让时间静止在此刻,如果一切遂愿,她对他的感情相当复杂。
  薛天纵撑着上身直起腰,捏着她的嫩臀尽情抽送,直至几百下后有了射意才依依不舍的抽了出来,将手铐用指纹解开后将她翻了个身。
  口球取下来时余姝疯狂的呼吸着空气,还未换个姿势男人火热的双指便已经插进嘴里,触电般的感受也在空前绝后的攻略她,让浪潮不停来袭。
  “帮我舔。”一片昏暗里,他轻声细语的说着,好像浑身的力气都用到了下半身。
  男人继续往里插入,滚烫的柱身和内壁疯狂摩擦,在她不知多少次高潮后才随着那股水流全部射了进去。
  他戏谑的用两根手指夹着她的舌头,看着那红舌慢慢被自己扯出来才满意。
  只是出了会神,下身的灼热感又明显起来,他顶了顶,一会儿都不需要,就这样又硬了起来。
  感受到男人胀大后的她连忙摆手拒绝,说着往后缩去,“好累...”
  “哎呀。”他哀嚎一声,扯着她的脚腕将人拉到身下重新插了进去,“你得喂饱我。”
  还不待她反应,薛天纵拿过原先的绳子将她两条腿呈M固定在了一起,他满意的看着两人交合处流出白精的嫩穴,自己的柱身周围也沾染了一圈,他指尖挖了一点,送到了她口中。
  有点期待的问,“怎么样?”
  但身下女人的脸很快皱到一起,酸涩苦味的东西还让她哕了两声,细哑声音蔓延,“不好吃...好难吃...”
  “所以啊。”他捏开她的嘴,继续将更多抹在她舌头上,“你要是找别人,我就只能天天给你喝加冰精液,我每天都射你嘴里,看着你一滴也不漏的吞下去。”
  “我不找别人。”她握着薛天纵手口齿不清道,“我一定不找。”
  “算你识相。”他停下挖静液的动作,就这传教士的姿势捏着她的大白酥胸开始挺进。
  他就像久旱逢甘霖,压着余姝在洛杉矶寻常的夜里做到官惠电话不断。
  最后爽过头的男人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这才起身接起官惠的电话,“官惠,你最好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
  刚一接通,官惠急匆匆的开口,“会长!会长!”
  “完了!完了!”
  “说重点。”他弹掉手中烟灰,仰头喝了几口冰酒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