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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才体验了一把高速降落的基安蒂与科恩脸色越发苍白,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往树木茂盛的绿化带里走去。
  只是城市里的绿化带根本不能指望它有多大。十几米的距离很快就走到了头,看着眼前的潺潺流水,基安蒂和科恩都直接傻眼。
  “这,这不是河吗?喂波本?你要我们两个在这种情况下跳河?!”
  他们本来就已经受了枪伤,流血不止。要是再往水里一泡,组织就可以直接去东京湾里捞他们了。要捞他们动作还得快点儿,毕竟东京湾里的鱼可不是吃素的!
  基安蒂深觉波本不靠谱,于是转而呼叫琴酒,“琴酒?你现在在哪里?”
  琴酒没有回答自己的位置,但还不至于直接放弃组织里两名狙击手,“在河边等着,我已经安排了横滨的人开船去接你们。要是船还没来警察就已经发现你们了……”
  琴酒话没说完,科恩已经主动补充,“那我们会自觉跳河的。”
  琴酒:“……很好。”
  “不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基安蒂偏头看了一眼肩膀处已经被鲜血染透的毛巾,忍不住咬牙切齿,“警察怎么会在医院附近埋伏有狙击手?!”
  行动计划是琴酒定的,安室透可不想接锅,但是直接指责琴酒肯定也不行,于是他很有情商地说道,“看来我们低估了警察的警惕,而且这次或许是我们太着急了。”
  “不,”琴酒冷冷道,“是我们的准备时间太长了。”
  这不就是再说自己情报给得太迟?安室透心里冷笑一声,不过他还不想在这个时候激怒琴酒,于是又递了个台阶。
  “毛利小五郎先不说,那个女警察是不除不行的。不过现在那些警察肯定会更加严防死守。
  琴酒,你能找机会亲自动手吗?要动手的话先留着毛利小五郎,通过他的关系我才能得到那个女警察的新坐标。”
  “之前算是时间太短条子们没反应过来,现在我们已经狙击过一次了,万一那些怕死鬼直接藏到地下室里去怎么办?”基安蒂哼哼道,“难道还能拿炸弹直接炸平那家医院吗?”
  “不用那么麻烦。”琴酒终于开口,“波本,你现在就回东京,跟贝尔摩德一起尽快把伏特加的位置查出来。”
  “怎么,你要一个人行动吗?”
  琴酒没有理会,不过安室透也习以为常。
  短暂的尴尬下一秒就被基安蒂激动的声音打破,“船来了!竟然是卡瓦,真是好久不见了!不说了,我们先上船了!”
  四人通话就此终止。
  而在路边伪装成搬家公司小卡车的公安指挥车里,安室透盯着屏幕上的两个坐标,对一旁的下属比划了一个“收尾”的手势。
  “是!”
  一个下属接到任务离开,另一个下属立刻带着新的消息过来。
  “目标已行动,正在接近目的地中!”
  “是吗。”复杂的情绪在眼中一闪而过,安室透看着手机里传来的一条短信,冷静安排道,“继续跟踪,还有,我现在要回东京一趟。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行动全程由警察厅的诸伏警部指挥。”
  “是!”
  高楼隐蔽的角落里,风见裕也亲眼看着向来一脸温和的诸伏景光几乎眼都不眨地迅速在几个可能坐标地点中定位了冒头狙击的组织成员,并且借着他们第一次狙击不成而恋战停留的时间在一分钟内成功击中两人!
  那一刻,风见裕也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真是太厉害了!诸伏先生!”
  “哪里,都是大家配合得当。”诸伏景光一如既往地谦虚,但是往日温和的蓝色猫眼里却是来不及收回的冷冽坚定。
  那目光锐不可挡,即使短暂对视也让风见裕也下意识地立刻移开视线。
  看完幼驯染传来的消息,诸伏景光收起情绪微微一笑,接着迅速收枪起身,“走吧。”
  [是时候去将当年的恩怨了结了。]
  虽然知道早有安排,但听到玻璃真正被狙击枪打碎的那一刻,松田阵平还是难免心跳加速。
  回头看到带着假发躺在病床上假扮千速的幼驯染居然一脸菜色,松田阵平瞬间顾不得后怕而感到惊奇,“hagi,我还以为你真的一点都不紧张呢?”
  “太可恶了……”
  “嗯,那些家伙确实是太嚣张了!”
  “我是说小阵平你太可恶了!”萩原研二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控诉,“你难道忘了你是来看望千速的吗?你怎么好意思削了苹果自己吃啊?!”
  “哈?”松田阵平为自己辩驳,“所以你忘了千速现在根本就不能吃苹果吗?我这才是真正的做戏做全套好不好?!”
  “你知道千速不能吃苹果还买?”
  “那不然要我空着手来吗?”
  “你就不会买束花什么的?”
  “这个病房里的花难道还少了吗?而且花又不能吃!”
  “千速都不能吃你还买?”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拒绝无意地车轱辘话,选择从果篮里挑了个一苹果洗完抛给幼驯染。
  “现在心情好点了吗?”松田阵平早知道萩原研二不是真的无理取闹。
  “嗯。”萩原研二捧着苹果,轻轻说道,“谢谢你留下来,小阵平。”
  接基安蒂和科恩的卡瓦:一款西班牙起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