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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轨嘛,这又不是什么大毛病,我犯得着动手杀了自己的老爹?!你们警察不会这么离谱吧?!我可警告你们,我老爹虽然死了但我们广川家可不是吃素的!”
  “哼!”松野望月看不下去了。
  嘴上说着帮自己老妈,心里想的却是防止老头子把家产给别人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叽里呱啦一通,广川英雄总算冷静了一点。但安静没多久,他又扯起大嗓门叫到:“对了!还有伊藤势二和宇田泽三,这两个人你们也该查查!老头子最近见了他们,但几个人貌似闹得不太愉快。”
  伊藤势二!宇田泽三!
  松野望月伸出爪子拍了拍安室透的胳膊,这不就是昨晚提到的近期与广川贤一郎有过接触,疑似组织高级成员的两个人吗!
  昨晚小侦探睡下后她连夜跑出去观察,蚊子扑了一堆但是大半夜都没等到两个人出别墅,所以就算他们中可能有组织成员,广川贤一郎的死应该也与他们无关。
  而且组织成员本来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对广川贤一郎动手,这不符合组织的利益。
  不过这点场外信息可不好说出来,松野望月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大和敢助与诸伏高明分头带人去找两个人谈话。
  而在上原由衣的默许或者说无声邀请之下,江户川柯南也随其余警察转移到了案发房间,继续搜查现场。
  “啊,抱歉!”有年轻的警察不小心带掉了床边堆着的多余的枕头。
  江户川柯南立刻捡起枕头,却发现上面有奇怪的褶皱和痕迹,“这是怎么回事?”
  “枕套是丝绸的吧。”一旁的上原由衣仔细看了看,肯定道,“丝绸床品就是这样的,虽然很舒服,但又贵又难打理。
  不过这样的褶皱确实有点奇怪……看上去不像是脑袋枕出来的,反而像……”
  “正面接触过的。”江户川柯南眼神一凝,双手捧着枕头缓缓放回床上。
  话说的很委婉,但上原由衣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叫来下属警察,“准备把这个枕头带回局里,检查上面是否有广川先生的正面皮肤组织。”
  “但这不是很奇怪吗?”松野望月不解,“已经下了安眠药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用枕头来捂?难道是害怕动手的过程中广川议员中途醒过来?不过一手捂枕头,一手操作针筒,这样难度也太大了吧?”
  “松野小姐?!”上原由衣显然被从背后突然冒出的松野望月吓了一跳,“你怎么过来了?不,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就是柯南捡枕头的时候。”偷偷找了个角落变回来的松野望月笑了一下,立刻转移话题,“对了,我过来就是想说,刚才医院的救护车已经来把酒井小姐带走了,有一位警察陪着一起过去了。”
  “是吗?之前多亏松野小姐和小兰帮忙照看酒井小姐了。”
  松野望月连说不用客气,又好奇地看向已经被警察收进了大号物证袋里的枕头,突然又冒出一个想法,“凶手不会有两个人吧?”
  “不,或许不是两人,而是前后两人。”
  身前身后同时传来一模一样的三句话,松野望月不由得一愣,真是太默契了。
  “就谋杀方法来说,用枕头捂死死者与静脉注射空气明显不是一个量级。
  前者或许是普通人能够想到的办法;后者则需要凶手具备一定的专业知识,更重要的是内心要相当冷酷坚定。”
  松野望月觉得大和敢助说的很有道理。
  想想看,医院里接受过几年培训的护士小姐们偶尔还有找不到病人血管的时候,这个凶手是要多心狠多手稳才能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把针头准准扎进广川润一郎的血管里。
  “或者再换一种思路……”诸伏高明沉吟道,“一名凶手思路简单,用枕头作案。谋杀行动后他的内心显然并不平静,所以匆匆离去,甚至忘了将作案用的丝绸枕头收好或带走。
  而另一名凶手心思缜密。他选择了用更不引人注目的注射方式杀死死者。”
  没错没错,是这样的!松野望月连连点头,觉得诸伏高明简直说到自己心坎上了。
  上原由衣想了想说道:“难道是酒井小姐?她是死者的生活助理。除了死者自己,也只有她有这间卧室的钥匙,能够进来在水壶里下安眠药。而且她还是临床医学专业的毕业生。”
  江户川柯南没有直接表示肯定或否定,“别墅内外有警报器,墙边草坪上也不见被踩踏的痕迹,所以凶手应该就在别墅内的人之间。”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一一扫过房间外等候的小津平野、河边度与看似事不关己的水野吉。
  至于广川英雄,他想说点什么,却在接触到大和敢助视线的那一刻顿时噤声。
  “除了卧室门,凶手还可以像广川英雄那样从阳台翻入这间卧室。”
  众人顺着诸伏高明的话走到阳台边。
  江户川柯南稍一仰头就发现玻璃门并没有上锁。
  “这个门是一开始就这样的吗?”
  “没错。”上原由衣确认道,“我进入房间后亲自检查过。那个时候这扇玻璃门就是这样拉过来的样子,但并没有别上锁扣。”
  大和敢助紧接着就戴上手套拉开玻璃门走到了阳台上,探身招呼下方花园里的警察们仔细查看附近是否有可疑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