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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利兰摇摇头,“把松野小姐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那个……”犹豫了一会儿,毛利兰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道,“楼上的场面……真的很可怕吗?”
  当时门被撞开后松野望月第一时间就捂住了她的眼睛把她带到一边,所以她什么都没看到。现在明知道最好别多问,但就是忍不住好奇。
  “诶?”松野望月一愣,“不……不至于吧……”
  事实上她也只是飞快地晃了一眼,根本没看清什么。
  “什么?”这样的回答让毛利兰也有些懵。
  不知道为什么溜达过来的江户川柯南则解释道:“门被撞开之后大家只看到酒井小姐倒在地上而已,算不上什么可怕。
  毛利叔叔先把酒井小姐叫醒,然后才去掀帘子想看看广川先生。
  其实广川先生表面并没有伤口,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叔叔是叫不醒他去推了他一下,这才发现广川先生已经没有了气息。”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脑海中各种血腥恐怖鲜红片片的场景得到否认,差点开始自己吓自己的毛利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松野望月不解,“可既然这样,酒井小姐为什么会直接被吓晕?”
  “事发突然,又是近距离接触,”江户川柯南勉强道,“酒井小姐现在的反应也可以理解……”
  江户川柯南的话音低了下去,松野望月见状则微微勾起了嘴角。
  没错,就算害怕,这样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些。
  而且酒井小姐无意识中说出来的话真的很可疑。
  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思,才会在雇主死后说出“不关我的事”“不要来找我”“不是我”这种话?
  不是她,那是谁?酒井小姐到底知道些什么?
  亲眼目睹了现场的江户川柯南陷入了沉思。
  现在广川议员表面看不见任何伤口。整个人除了脸色不自然身体僵硬以外,躺在那里跟睡着了没有任何区别,就连法医都还没有确认他是自然死亡还是他杀。
  一开始警察的调查也只是因为有人去世而例行询问而已,根本没有往谋杀方向走。
  话说回来,近距离接触的酒井小姐害怕很正常,但她在心虚什么?
  除此之外,广川议员之子广川英雄的反应也很奇怪。
  还有疑似组织暗线的秘书小津平野和司机河边度,这群人的关系肯定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这件事很可能也不是一场单纯的死亡事件!
  江户川柯南提醒自己要小心谨慎,同时更加留心注意几个人的动向。
  另一边,被喋喋不休的广川英雄激起了火气的毛利小五郎则很直白地问出了刚才松野望月几人注意到的问题:“连见都没见一眼,广川先生,你怎么就一口咬定令尊是被人杀死的?
  或者说你确认的不是酒井小姐是凶手,而是令尊一定会遭人毒手这件事!我说的对吗!”
  “哈!是又怎么样!”广川英雄看上去根本不把毛利小五郎放在眼里,“老头子年纪不轻但身体可没问题,要不是这段时间被人盯上了怎么可能说人没了就没了。
  你现在好意思在这大言不惭地问我这个,难道是忘了他们找你来干什么的?不过要我说那些家伙也是在搞笑·……”
  说这话时,广川英雄斜睨了站在后边的小津平野和河边度一眼,“自己废物就不说了,找人的眼光也是一样的垃圾。”
  这指桑骂槐的可真是高级,一句话就无差别地扫射了好几个人。
  眼见毛利小五郎拳头都捏起来了,女警官连忙上前一步隔在两人中间,好声好气地说道:“广川先生,关于令尊去世的原因,还要经过法医具体鉴定后才能下结论。”
  “要你在这多什么嘴!这有你一个八婆说话的份吗!”广川英雄说着就准备动手推搡,却不料女警官眼疾手快地抬臂抵挡,同时一顿一击,接着反手就扭住了广川英雄的右手手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广川英雄一脸扭曲地放声大叫。
  女警官则气定神闲地自我介绍道:“广川先生,我叫上原由衣,不是什么八婆,而是长野县警察本部搜查一课的在职刑警。
  袭警可是纳入《刑法典》的罪名,‘当公务人员执行公务时,对其实施暴力或者胁迫的,构成妨害执行公务罪,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或监禁。’”
  其实后面还跟着一条“或处50万日元以下罚金”。但广川家最不缺的就是钱,而且上原由衣觉得以广川英雄的水平看起来就像没怎么读过书的样子,应该也不了解《刑法典》了,所以自动省略了这句。
  “快放手!!!”就这么十几秒的功夫,广川英雄已经满脸涨红,整个人恨不能扭成一条泥鳅试图摆脱桎梏。
  上原由衣脸上还挂着笑,看起来并没有怎么用力却也没有松手。
  “你们警察就是这样对普通群众的吗!信不信我去投诉你!
  长野县警是吧!我记住了!
  唉唉唉唉唉我错了!快松手!!!”
  广川英雄一开始还嘴硬叫嚣,然而身体的感受却很诚实。
  “所以您承诺停止袭警行为,认真配合我们警方办案了吗?”上原由衣用更加轻柔的嗓音问道。
  “可以!”广川英雄咬牙切齿地回答,“我配合!我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