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眠的母亲前几天从外地和好闺蜜旅游回来了,打算来陈眠这儿小住两天,所以她今天一大早就开始在收拾着屋子,准备迎接母亲大人的到来。
原主的母亲对原主极好,可能是早早失去父亲的缘故,原主也将亲情全部都寄托在母亲身上,最后即使遭到了轮奸差点身死之时,也是在央求着许沉不要告诉她母亲她的事情,求他好好对自己的母亲……
陈眠看着桌上母女俩亲密的合影,因为事务繁忙加上许沉的pua很少展露笑颜的成眠依偎在母亲怀里,笑得灿烂天真,不由得也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只可惜,她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在自己出车祸后有没有伤心……
“叮咚——”
门铃声响起,陈眠露出笑容小跑向门口,打开门,看到的是却是一身白衣拿着大大小小行李的白子清和戴着夸张大草帽的母亲一同出现在门口。
她抱着母亲金兰的胳膊将她迎接进屋子,然后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身后拿着行李进来的白子清,却是金兰开口进行了解释:“我刚到你这儿就遇到了小白,他看我们同路就帮我拿了行李。”
恍然地点点头,陈眠的屁股却被金兰拍了一巴掌,她娇嗔一声:“妈,你干嘛~”
金兰脸上都快笑出褶子了,凑在女儿耳边笑骂道:“你上次不是说不去相亲吗?对什么白医生没兴趣,怎么一下子成人家女朋友了?”
看着自己女儿终于不再和那个什么许沉纠缠不清,而且一下子成了白子清的女朋友,金兰不知道有多高兴了。
陈眠被金兰说得一愣,知道肯定是白子清带她参加白家晚宴的事情被她妈知道了,拉着金兰去客厅坐下,糊弄地回应着:“哎呀,此一时彼一时嘛。”
而金兰则对白子清这个女婿满意得不得了,不停地夸着他的各个优点,什么长得帅啦,人又温柔啦,头脑聪明啦……直听得在一旁收拾行李的白子清脸皮一阵发烫。看着脸慢慢红起来的白子清,陈眠顿时又起了捉弄的念头,轻哼一声,故意用白子清听得到的声音在金兰耳边神秘兮兮地说着:“别夸你的小白了,他可会欺负你女儿了呢。”
金兰话语一顿,板起脸来:“怎么回事?”
“他在床上让我叫他主人~”陈眠的声音带着小小的埋怨。
话音刚落,陈眠的屁股就又挨了一掌,金兰笑骂着:“小兔崽子,没个正型!”不过她听着这话倒确实也放下心来,看来自己的女儿和这白医生感情还挺好,起码床上很和谐。
白子清自然听到了陈眠和金兰的耳语,顿时想挖个洞直接钻进去,耳朵滚烫。他此时已经安置好了金兰带来的行李,正有些手足无措,只能无奈地笑着看向正得意地笑着的罪魁祸首陈眠,轻唤了一声:“阿眠……”
陈眠应了一声,慢吞吞地挪了过去,旁若无人地伸手挂住了白子清的脖子,看着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低低地笑出声来。
金兰见这小两口似乎正浓情蜜意,满脸笑容,也是非常识时务地表示:“死丫头,我去附近的公园逛逛,考察考察你房子的周围环境。”
陈眠转头应着,她甚至看到母亲出门前朝她眨了一下眼睛。
“滴滴——”电子门锁关上,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陈眠依旧挂在白子清身上,而白子清正撑在一旁的白色鞋柜上,他咳嗽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药剂,伸到陈眠眼前:“我今天是来给你送药的……”
陈眠放开一只手接过药剂,随手扔在了旁边的鞋柜上,踮了踮脚,咬了咬白子清滚动的喉结:“唔,今天你是主人……还是白医生?”
白子清只觉得自己喉咙发紧,说话的声音都哑了许多,双手也不自觉地搂上了陈眠的腰,低头用嘴唇碰了碰她的额头:“今天我……是白医生。”
在和陈眠分开后的这个礼拜,白子清每一天晚上都会回想起陈眠那晚在自己身下的娇吟,回想起自己的性器是如何在她的花穴里抽插,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了他的气息,也清晰地烙印在了他的大脑里。他甚至罕见地想着她自慰了几次,却始终没有收获想要的快感。
白子清觉得,自己好像被陈眠蛊惑了。
陈眠感觉到了白子清浑身散发着欲望的气息,但是他居然还只是亲了亲她的额头……叹了口气,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唇,伸出舌头,勾了勾他的上颚:“那阿眠想和白医生做,好不好?”
“……好。”
白子清终于说出了那个日思夜想的词,微微低头,回应着陈眠的亲吻。
得到了应允的陈眠勾着白子清的腰,两人吻着坐到了沙发边上,一个轻拉,陈眠躺了下去,将白子清拉到了自己身上,两人摸索着开始褪去彼此的衣物,陈眠解开白子清的衬衫扣子,抚摸着他的胸膛,不由得轻笑:“白医生身材真好~”
白子清的身上白皙的皮肤似乎都开始泛着粉,他含上了喜欢说话的小嘴,避免陈眠再发出什么令他发羞的话语,嗯了一声,手下也已经握住了陈眠的右乳,轻轻地搓揉着,偶尔拉扯摩擦一下乳尖,左手已经探入裙底,找到微微立起的花核,温柔地碾着。
陈眠环着白子清的脖子,腿却不安分地蹭着白子清肿胀的胯下:“白医生~嗯……可以进来了……”
亲了亲撅起的小嘴,白子清摇了摇头:“不行,要做好……准备。”他清晰地记得那天他毫无前戏的插入给陈眠带来了怎么样的痛苦,所以不会再犯第二次错误了。
不满地扭了扭腰肢,陈眠伸手解开了白子清的裤子,放出了那头曾让她连连求饶的凶兽,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勾着他往自己的花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