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校服裤子被褪了下来,露出了漂亮白皙的一双腿,温昼腿很细,但并不是瘦骨嶙峋的那种皮包骨,笔直的一双腿有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很漂亮。
梁季青脸很烫,仅仅是看着这么光裸的一双腿,视线便已经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温昼半跪在他面前,继续脱校服外套,里面穿的是最简单不过的圆领白T恤,恰好露出她漂亮的锁骨。
“你要帮我脱吗?”温昼手放在衣服下摆,忽然问。
她对上梁季青的视线,语气平淡地像在和他说什么数学题:“我以为你们男生都会有这种想亲手脱别人衣服的执念。”
梁季青终于发现她在这种事情上好像真的一点都不会有羞涩感。
“你不要以偏概全好不好。”话是这么说,他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她衣服上:“我只会对你有这种想法。”
白T恤一点点被他往上拉,露出纤细好看的腰线,棉质内衣包裹着圆润的乳房,衣服被吞下时,梁季青忍不住摸了摸她因为和T恤布料摩擦而引起细碎发丝略微炸毛的头发。
他视线最后才落到她胸前,嗓音略有干涩地问:“可以摸一下吗?”
温昼懒洋洋地半躺下去:“我很讨厌回答别人问题。”她拉下他胸前的衣领,让他俯身下来,脸和他距离近得连鼻息都清晰可闻:“所以,不要对我使用询问权了。”
温昼就是有这种魅力,一句话只是随口而出,落在别人耳里就是有着让人心猿意马的勾人魅力。
她好像不知道她有多漂亮,却又在无意之间让人看到她有多漂亮。
梁季青手覆上了她的胸,握住内衣之外露出来的半个圆润胸乳,柔软的温热触感从手心传来,一路烫进胸腔。
温昼抬头和他接吻,湿热的唇舌交缠在一起。梁季青总是做好了随时和温昼接吻的准备,书包里还放着一罐柠檬薄荷味的含糖,温昼被他唇住柔软的唇,舔弄吸吮着舌根,淡淡的薄荷香也留在她的口腔里。
甜的。
梁季青的手探进内衣里,一点点包裹住温软的乳房,柔软的乳尖在他手心开始起立,一点点变硬。
他用手指触碰了一下,很奇怪的快感忽然从被他碰到的乳尖出来,像过电的瞬间,又像是被细柳拂过瘙痒。
温昼重重地深吸了一下。
梁季青的两只手都落在了在她的乳房上,温昼微微挺直了背脊,将胸送到他手心,身体下意识传达出难耐的信号,想被更粗鲁地揉捏玩弄。
窗外有夜风刮过树的声音,落叶在凉意中簌簌飘落,但房间里却在慢慢升温。
内衣扣被解开,彻底露出温昼漂亮赤裸上身,她很白,以至于胸前那颗小痣格外明显。
他吻上了那颗痣。
然后往下,含住她粉红色像樱花花苞一样的乳尖。
湿热的唇舌包裹住乳头,难耐的痒意一点点从胸前蔓延开,温昼莹白的皮肤逐渐也泛起薄薄一层绯色。
被舔舐的胸前传来快感,温昼仰起头,微微绷紧了身子,锁骨的形状愈发清晰可见,她忍不住伸手,将手指埋入梁季青发丝间。
梁季青的性器还处于硬挺中,不仅如此,似乎有愈发昂扬的趋势,温昼曲起的膝盖碰到它,灼烫的温度直直传来。
腰被她抬起的双腿夹住,阴茎隔着内裤与少女的私密处贴合在一起。
温昼语气还是淡淡的:“你可以进来了。”
梁季青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冲动。
“不行,没有套。”
“没关系。”
“我有关系。”梁季青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老父亲,很操心她的性安全意识:“跟你上床不带套的男人都是垃圾,让你吃药的更是垃圾。”梁季青亲了一口她:“我不是那种人知道吧。”
但毕竟人都主动躺在自己身下了,梁季青又怕给她留下不好印象,让她觉得自己这方面不行,于是想让用手先让她舒服一下。
他修长的手指隔着从内裤边缘摸进去,试探性地按进湿热的小洞。
只进去一点,她就不适地皱起了眉。
“痛吗?”梁季青把立刻手拿出来,“我还以为这样会让你舒服。”
梁季青这方面的知识来源仅限于他看过的一些片子,那里面的男主把手指捅进女生的阴道里,她们就真的会表现得一脸爽到了的样子,于是他也就真的以为这样能让温昼舒服。
“不是那里,要摸阴蒂。”
梁季青把内裤往边上更拉开了一点,粉色的下体彻底暴露在眼前,那个湿润的穴口边缘流了一点透明液体出来。
他喉结动了动,问:“阴蒂……在哪里啊?”
温昼语气很无奈:“你生物课没有认真学过吗?”
“生物课好像也不讲这里的构造啊。”梁季青的手胡乱地到处探索,温昼终于受不了,伸出手自己主动拨开两片阴唇,露出那颗饱满的小圆珠。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他一脸恍然大悟地点头,手摸上那里,仅仅拨弄了几下,温昼便收紧了小腹,呼吸变得急促。
虽然黄片有些东西在乱教,但是手法动作好歹还是可供参考,梁季青回忆着自己看过的片子,揉着她的阴蒂,快速地画圈揉弄,温昼一点点绷紧身子,最终呻吟和花穴里的淫液同时泄了出来。
高潮后的穴口在痉挛,一收一缩中吐出更多晶亮的液体。
梁季青看得下面又硬了几分,温昼在他身下缓了一会儿,才终于呼吸平稳下来。
“要帮忙吗?”熟悉的问句,她坐起身准备用手替他解决,却被他抱住。他挺腰将阴茎插入她腿心之间,隔着早就泥泞一片的内裤开始顶弄,粗硬的肉茎被布料隔绝在穴口外,却在顶撞之间又碰到阴蒂,刚刚停息的空虚感又一次涌上来。
他的呼吸变得灼热,一点点喷洒在她颈间。
梁季青的手放在她胸前,脸贴在她的颈间,有点像小狗舔人,舔得她脖子凉飕飕的。
床垫被他晃得吱呀作响,他忽然紧张兮兮问:“隔音吗,楼下不会听见吧?”
“听见又怎么了。”
“当然不行啊。”他作势就要起身,“明明还没做呢,被人听见就真的以为我们做了,好亏!”
温昼时常会被他奇怪的脑回路戳中笑点。
她抱住他,亲了上去,贴着他的唇说:“不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