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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不想喝人血,更不想自己出去,躲在一个阴暗的巷子里,拖进来一个狼狈的流浪汉或者一个醉酒失意的女人。
  想的越多,手里的面包越是咽不下去。
  她怎么会这么委屈自己。她有点想念埃斯梅的厨艺了,也更想阿罗了。
  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如果她能好好躲过去......她要去买下她最喜欢的那一家甜品店,如果钱不够的话,她就去偷埃美特的小金库.....
  窗帘拉开了一条缝,细细的阳光在桌面上划了一条横线,瑞莉的手就落在横线的最边上。
  没有璀璨的光辉......
  “嘭,嘭嘭......”
  她似乎可以听到血液流淌的声音,密集的“水流”以最快的速度冲刷着她的血管,她的心脏鼓噪地就像开了扩音。
  “不......不可以,”瑞莉忽地起身,用最大的力气扯开了窗帘,阳光肆无忌惮地用了进来,密密实实地落在她□□在外面的皮肤上面:“拜托......千万不要是现在......”
  似乎是在响应她,来自身体内部的声音渐渐消失,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地出现了刺目的光线。
  整个人近乎虚脱的坐在地板上,指尖藏在发间,一张似乎在哭泣的脸,却诡异的没有一滴眼泪。
  她听到她的身体在求救。
  “你......再忍一段时间好不好......”
  到时候,我们一起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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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机场只剩下寥寥几个人,凯厄斯坐在椅子上,紧绷着一张脸,目光直直地射向大厅上方的时钟。
  如果杀气可以化作实质,怕是一个机场都要变成粉末了。
  简的动作比他还要快,几乎是在凯厄斯站起来的同一时间就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让开。”凯厄斯阴沉着脸,简毫不怀疑他不顾影响朝自己出手的可能性。
  可是,老板布置的任务,再怎么困难也要完成。
  “再等半个小时......”简的声音有点发飘,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要不是这家机场是沃图里的产业,她都要怀疑这是对手故意来找茬了。
  什么时候晚点不好!晚点几次不好!其实这位最没有耐心地长老能忍到现在才爆发已经很出乎她的预料了。
  “嗯?”凯厄斯捏着她的下巴把人拖到自己面前:“你确定要我再等半个小时而不是出去去换一架飞机?”
  这么长时间,他直接冲去那个连地图上都找不到的穷乡僻壤可能更快一些。
  “阿罗长老吩咐了,一定要在最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合法入境。”简干巴巴地重复上司的指令。
  “你是阿罗的人还是我的人。”凯厄斯半眯着眼睛。
  这似乎是一个陈述句......
  但是,这个问题明显有问题。
  “我是阿罗长老的侍卫兼秘书。”这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客观的事实。
  早在这个问题出口的时候凯厄斯就意识到不对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因为这个耿直的答案而怒火冲天。
  捏住下巴的手指下落,完整的手掌覆在简的左胸上。
  “你确定?”
  作者有话要说:
  你到底是谁的人?
  我是床的人......一整天没有能够从床上爬起来,腰酸背痛腿抽筋......就好像跑了六个八百米,做了八组仰卧起坐......然后看到各种抓拍的没有p过丑照被传到了群相册......
  我可能不适合体力劳动......我连码字都嫌胳膊疼......
  我是不是很伟大......
  快点用你们最美丽的语言赞美一下我......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雨水疯狂地冲刷着这座脏兮兮的城市,在屋檐上晃了一圈再掉下来的时候已经遍布黑色的星星点点的污垢,看不清原本面目的路面向外汩汩地吐着水,隐藏在乌云下面的简陋的小巷如同一只长着巨大的嘴巴的恶魔......
  长柄黑伞握在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里,歪歪斜斜地挡住了主人的脸。他就这么慢条斯理地走着,从一个小巷走到另一个小巷,西装裤脚被溅起的雨水打湿,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脚步。
  “啪,啪,啪......”
  有人还在这样的天气下奔跑,听声音似乎只有一个人,嘴巴里吐出不干不净的几个令人作呕的词汇。
  伞沿微微抬起,露出一张过分苍白又过分俊美的脸,鲜红的嘴唇勾了起来......伞和人一起消失不见了。
  所有的灯都关着,窗帘也被密密实实地拉好,整个房间似乎隐隐约约地散发着一股子霉味。屋子的最里面有含含糊糊地低吼声,伴随着和木板床相撞的声音,谁都没有停歇。
  “啪。”
  泛黄的灯光莹莹地照亮了房间,男人往床边走了几步,细长的手指在塑封袋上沿划开了一个口子:“五十二个小时,看来,你好的差不多了。”
  束缚住四肢的绳结被外力扯断,简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翻了个身坐在床沿,伸手将堵住嘴巴的手帕扯出来,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接过塑封袋,毫无形象,狼狈不堪地狼吞虎咽。
  红色的液体很快就见了底,简顺势单膝跪了下来:“我已经无碍,可以马上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