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反应,西门瑞雪这才满意的将薄唇向下移去,落在她的颈子上的时候,舌尖的舔弄带给她的是新的一波的畅快,微仰臻首,此时的她就象是一只漂亮的白天鹅,却只想让他的吻更深更深。
他太邪恶了,邪恶的让她要疯了。
“阿瑞,亲亲……”轻唤着,她现在的感官一半聚焦在他的唇上,一半聚焦在他的手指上,整个人的意识就随着他的动作而飞舞着,她不满足,一点也不满足他给她的一切,就想要更多更多,身体里有一条小蛇不住的在血液里窜升着,让她是那么的难受。
“亲哪里?”他一边吻着她的颈项一边口齿不清的问她,坏坏的看着她难受他就无比的受用似的。
之若听到了,一方面她恨不得要掐死他,可另一方面她却又想要让他亲她那里,她太难受了。
可最终,那情药的反应还是战胜了理智,她是真的失去了理智,就是想要呀,柔柔的妩媚的应,“亲那里。”
“那是哪里?”明知道她指的是她的两团柔软,他却偏就当做听不明白似的折磨着她。
“呜,阿瑞,求求你,亲一下,一下就好。”哀求着,她不想这样的,真的不想,可是这些话就是不经大脑的直接就闪了出来,说完了,她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隙钻进去,可那飘荡在空气里的余音却犹在,惹得她粉面只更加的红了。
手指上移,他吻着时还带着一点点咸涩的味道,却惹人心醉。
他吻了多久她就颤了多久,终于,忍不住的不止是她,也多了一个他。
手指下移,不住的在她的身上画着圈圈,平坦的小腹上,此刻也是汗湿连连,再加上他的吻,让她只更加的难耐。
两条白皙的腿因为脚踝的被绑而大开着,她不想的,可她现在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况且,她的身体也尤其的需要,指尖顺着身体每移动一下就引起她的狂颤,整具身子也无数次的从床上弹起,却又无可奈何的落下,黑色的眸子望着他,“阿瑞,快,快点。”
没羞了,她被那药折磨着早就没了她自己。
“阿瑞,求你,求你了……”她想要解绳子,她还想要……
眼看着她的身体已经到了可以接受他的一切的时候,西门瑞雪这才先是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束缚,当两根绳子从她的手腕上移开的时候,之若挥舞着的手飞快的落在了他的背上,指甲不住的划过他的皮肉,那就象是一种宣泄,她在宣泄她的难耐。
“阿瑞,快……快呀……”一手还是抚着他的背,另一手已经急不可耐的移到了他的发上,梳理着他的发的同时,她在低喊着,恨不得让他立刻就填满她的空虚。
西门瑞雪再也隐忍不住,那一刹那间,明明是舒服是畅快是无比伦比的酣畅,可就在这样的时候,她居然抑制不住的流出了泪来,之若哭了。
为她的第一次,也为她此刻的第二次。
两次,都是不情愿。
可两次,却都是那么的配合着身上的男人。
她不想的,可是那药让她真的管不住自己了,这,就是人性的弱点吧,她的理智怎么也抵不过身体里的想要。
泪,越涌越多,伴着的还有她的轻哼,他在飞动,飞舞中,汗水也滴落在了她雪白的肌肤上,惹她想要他给她更多。
那泪,落在了他的眸中,一边飞动,一边俯首,他的唇落下,吻着她咸涩的泪,象是要吻去她的不快似的。
可她,还是看不懂他。
夜色妖娆在烛火中,她在颤动中渐渐的忘记了那份感伤,什么都已经过去,既便再是追究也已经过去了。
唇,轻起,既然已经飞蛾扑火,那便让自己疯狂的绚烂一次,如果醒来,便只当是南轲梦一场好了。
舌尖舔弄着他的下巴,隐隐的有胡碴硬硬的让她痒痒酥酥的,两相的契合在这一刻已达到极致。
不知道是怜惜还是心疼,那泪水让他温柔了许多,可温存的只是他的吻。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一样,她的意识似迷糊又是清醒,把自己给了他,却又是那么的无措。
“若儿……”就在那细碎的吻中他开始了他的轻唤,惹她不自觉的睁开了眸子,看着烛光中的他仿佛被润染了一层光圈,他的声音似温情又似怜惜,让她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若儿,相信我,要相信我。”伴着喘息,他的声音飘渺的送到她的耳中……
软软的身子垂倒在床上,男人这才舍得为她解开她脚上的束缚。
他竟是真的没有嫌她脏的要了她,可她现在却觉得自己更脏了。
生平的两次,却分别给了两个男人,想想,都是那么的令她难堪。
趴在枕头上,泪,悄悄的无声的流淌,就是不甘呀,她真是没用,她的理智战胜不了那药性带给她的想要。
半昏半暗中,西门瑞雪已然起身,身为太子爷的他居然去取了一床干净的被褥回来,“若儿,让我来换了。”他抱起她,笨手笨脚的就要铺被子,他是想让她舒服的睡,可偏偏抱她在怀里他就怎么也铺不好那床褥子了。
没铺过呀,他真的是第一次铺着这个。
其实,他想叫女侍来铺的,可看着她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的样子,他又不舍了。
可现在,他越忙越乱。
“我来吧。”抹了一把眼泪,他真笨呀,挣扎着从他的身上滑下,动作熟练的就铺好了床,这样的事她从小就习惯自己去做了。
铺好了,背对着他就要躺下去,什么都发生了,她还能说什么。
“别躺。”他急呼,却又是一手捞起她,然后打横一抱抱着她直奔向去往隔壁池子的那道门,带着她踏进了水里,洗着她身上的汗湿,他才发现她的早已经是一片红肿了,刚刚,他对她的所有真的太过猛烈了,让才只经一次人事的她怎么受得了呢。
柔柔的为她洗净了身体,这才又抱她回到已经干净了的床上,拉过被单为她盖好身子,他轻声道:“睡吧。”
之若还是清醒的,由头至尾都是清醒的。
也不吭声,心里就是哀怨呀,她以后,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死是总也死不成,偏又不知道要怎么穿回去,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见到阿录,或许阿录会有办法,睡不着呀,于是,她轻声问,“阿瑞,我想见阿录,行吗?”
“不行。”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她,他知道阿录是穿越过来的,两个穿越女聚在一起一定是商量着怎么穿回去,所以,他绝对不同意。
叹息呀,她连见人的自由了也没有了,“阿瑞,明天,还让翠儿来服侍我好不好?”先前翠儿说给她买书的,天文地理的书都买,那么,多少还有些希望,说不定真的能找到穿回去的方法呢。
“好。”这次,他应了。
心,这才安下了。
还能想什么,她现在逃不开他,她也斗不过他。
睡吧,睡醒了才有力气,不然,她什么也做不了。
阖上眼睛,就当身后的男人是一条虫,哼,西门瑞雪就是一个标准的坏男人,他就象是胶皮糖一样的让她怎么也甩不开,却也让她烦不胜烦。
累了,太久没睡了,加上红姨对她的折磨还有刚刚的那一番让人脸红心跳的‘运动’,所以,才一阖上眼睛,之若就睡着了。
这一睡,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悠悠的翻身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床上,早已没有了西门瑞雪的踪迹,倒有一处浅浅凹痕证明他昨夜里就睡在她的身旁。
想起昨夜的种种,之若的脸不由得一片绯红。
“翠儿……翠儿……”她试着轻叫,因为她记起了昨夜里西门瑞雪是答应过她要把翠儿派给她做丫头的。
门外立刻就传来了翠儿的声音,之若的心头一喜,那家伙的速度倒是快,才一早起他就完成了对她的承诺,其实,在翠儿替她挡了那棍棒之后她对翠儿从前的芥蒂就尽去了,她不是一个喜欢记仇的人,当然,那个人绝对不能包括西门瑞雪,想起他,她就恨得牙痒痒。
“姑娘,你醒了呀。”推门而入,翠儿的声音里都是欣喜。
慵懒的起身,她道:“太子爷呢?”她想知道他掳她来此处又是为了哪般?不知道就不踏实呀,那个人,现在就是让她无法踏实一颗心。
“太子爷上朝去了,姑娘,那日你吩咐我买的书可都有了,今天,不妨就留在这里看看书吧。”似乎是怕她要出去一样,翠儿带着一点急切的说道。
之若听得清楚,不由得一笑道:“先替我梳洗了,我想出去转转,等回来再看书。”
“这……”顿了一顿,翠儿又道:“姑娘,爷说你可能累了,不如,我扶你去隔壁的温泉室里好好的泡一泡温泉也解一解乏。”
这是转移话题呀,可听到‘温泉’二字的时候,还是挑起了之若的好奇心,“隔壁池子里的水是温泉?”这一提起她才想到昨夜里洗浴的时候那水带给她的感觉是真的与平常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