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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万没想到你再次听说秦彻的消息是这样的场面。
  「据外媒报道,有一重要人员在A国遭枪击受伤,今日由专机紧急送返国内,经了解,此人是新晋太子爷秦彻…」
  什么???秦彻受伤了???
  眼睛瞪得像铜铃,简直不敢相信手机里出现的东西,又搜了关键词找了好几个小报道,但内容都差不多。
  所以他这将近一个月都没露面是出国了?
  嗯…可是…可是跟你现在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已经有了新的生活…跟他也全部都断了…
  应该…应该还活着吧…身边的人会照顾好他的…他未婚妻也会…
  你早就没资格再想那个男人了…
  那怎么还会伤心呢,眼睛里面流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泄了气一般地说不出半句话,车子不知不觉换了个方向开,鬼使神差的到了新闻里出现的那个医院楼下。
  来这里做什么…他看到你会不开心的…
  大门被小报记者围得水泄不通,让这家私立医院的保安全体出动,把他们拦得死死的。
  是啊…你甚至连看他一眼的机会都不会有,关心他的人比你想象中还要多…
  可是…可是…来都来了…你还是有点不死心…
  看一眼吧…看到他平安…嗯…就看一眼就走…
  你把车停好来回逛了好几圈,终于被你找到了突破口,工作人员出入的后门好像没人把手,趁一个护士刷卡进门,你偷偷摸摸跟着她溜了进去。
  跟外面不一样,医院里面没什么人,很安静严肃,但你又不敢问人,害怕被当成记者赶出去,只能一个楼层一个楼层的找,好在医院不大,你在三楼一个静谧的角落看到了被黑衣保镖守着的走廊。
  有保镖…看不到了吧…
  刚好有护士送药…但也不行啊,你这么大个人,又不是药瓶…
  没事…在走廊门口看一下就好…你观察了一下,好像里面就一个房间,不是很深…
  你跟着护士和推车,鬼鬼祟祟的往门口蹭,但是好怪,两个戴着墨镜的保镖像没看见你似的继续站着,根本没阻拦你,怎么回事?他们在墨镜后面偷偷睡觉吗?
  怪不得秦彻会受伤…保护他的这都是什么人…
  刚好方便你了…你悄咪咪地透过门上的窗户看向里面,秦彻戴着氧气面罩躺在病床上,身上插了好多管子,但是仪器上面有心跳显示…还活着…活着就好…
  又控制不住掉眼泪了,你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声音,可里面的人好像还是听到了动静,两个戴着鸟型面具的少年警觉的出现在玻璃前,你吓的提腿就跑,转身还撞到了一个人。
  「啊…小姐姐,你是?」偏中性的女声从你头顶传来,女人被你撞得后退了一步。
  好香,你抬头看了一眼,脸唰的一下通红,秦彻的未婚妻!天呐,怎么被抓包了!你大脑一片空白,连连说对不起赶紧跑掉了,下楼梯之前还听到里面的少年打开门喊了声「嫂子!」
  你心跳得飞快,现在什么都来不及思考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也不记得来时的路了,本能地往大门口逃,你跑得慌乱,拨开人群快速冲了出去,当然也没看到后面一群白大褂里站定的身影。
  「黎医生,我们医院的会议室在二楼,您这边跟我上楼…」
  黎深是来开医学研讨会的,看到你先是一愣,刚想叫住你,你就已经跑没影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还一副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
  「好的,辛苦带路。」黎深颔首,跟上这个人的步子「…今天这里怎么这么热闹?」
  「哦哦,来了个贵宾,说是在国外受了枪伤,也抢救回来了,挺出名的,所以记者很多…」
  「…很有名?明星吗?」黎深想到了你梦里喊过的那个名字,他隐约猜到了…可还是有点不死心。
  「不是,听说是商圈的大佬,叫…嗯…秦…秦什么?」接待他的医生想了想,也没想起来。
  「…秦彻?」他还是问出了声。
  「对对,是叫这个,看来的确有名,您都听说过哈哈哈…」
  脸色沉了沉,黎深紧闭薄唇没再接话。
  直到坐进自己的车你都没平复下来,趴在方向盘上开始疯狂咳嗽,眼泪也随着你的力度飙了出来,你颤抖着身子嚎啕大哭,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直到哭累了,你才逐渐停止抽泣,拿出纸巾给自己清理干净,脑子还有点懵懵的,是车里太闷了吗?有点喘不过气,你打开敞篷,半天才整理好心情离开了这个地方。
  哭什么…你没资格再为了他伤心了,看也看了,他不是还好好的吗…
  那么多人在乎他,他不会有事的…
  心愿也完成了,你不可以再想他了,还好跑得快,如果被他的未婚妻发现了你们的关系,会给他造成困扰的…
  你不能…不能再做破坏别人恋情的坏女人了…
  而且…黎深呢…你的男朋友…也不能对不起他啊…
  你再这样作死就不会有人来救你了…道理你都明白,自控力怎么能差成这样…
  心情好低落,绘画课被你这么折腾一下也迟到很久了,索性请假吧,今天就不去了…
  不想回家…你这个样子黎深回来看到一定会问的,随便找个地方冷静一下吧…
  你在路边找了家咖啡馆,走进去点了杯喝的,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放空小憩。
  就跟不放过你似的,身后传来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八卦的声音。
  「诶,听说了吗?那个秦彻,在国外遭枪击了。」
  「当然了,哎…还是国内安全,真不知道那些有钱人一天到晚为什么老往外跑…」
  「是因为那谁的千金吧?不是说她常年在国外?」
  「啊?」声音顿了顿「你不知道那个事儿?」
  「什么事儿?」
  「那个女的是蕾丝啊,所以才一直呆在外面,根本就没有做赘婿这回事诶…」
  「怎么可能…你这哪里听的离谱消息?」
  「好多人都这么传啊…」
  「瞎编的吧,你看秦彻长得像是给别人当同夫的样子吗?」
  「…可是那个女的他们家真的很有钱诶」
  「秦彻也不差吧?各种杂志和访谈上了那么多,赘婿应该也谈不上,最次也是联姻,不是说他身家已经超过…」
  「不懂,谁知道呢,反正怎么说的都有…」
  这帮人真神经…这八卦传的也太离谱了…
  妈呀还和女同扯上关系,以秦彻那个性格,枕边人是什么样怎么可能瞒得了他?她们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你忍不住摇摇头翻了个白眼,掏出降噪耳机给自己堵严实了,耳不听为净,他也太出名了,在哪都逃不过听到他的消息…
  刚刚情绪波动太大,你也确实折腾累了,点的热牛奶让你昏昏欲睡,伴着耳机里悠扬舒缓的轻音乐,不知不觉就陷进沙发里眯着了。
  如果不是有人不小心掉了东西砸在地上,你恐怕得一觉睡到打烊。
  咣的一声把你吵醒了,你一惊,外面竟然已经天黑了。
  坏了…几点钟了…你看看表赶紧起身回了家。
  黎深没联系你,应该在加班吧…你很少比他晚回家,他要是没回来就还好,也不会发现你的异常的…
  好吧…看来他在…你在车库看到了他的车…
  你有点心虚地按开了门锁,客厅里没怎么开灯,是在楼上吗?你刚准备悄咪咪地上楼,沙发里就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回来了?吃饭了吗?」
  吓了你一跳,你赶紧看向他,昏暗的光线只能看见黎深模糊的轮廓,眼睛的反光让你知道他也在看你,你打开了灯,缓缓走到他身边坐下。
  「…吃过了哥哥,怎么不开灯?」他这个样子让你莫名有点害怕…
  「嗯。」他把你抱进怀里低头看着你故作镇定的脸「这么晚才回来,下午去做什么了?」
  「嗯我…」什么情况?他表情好严肃啊…也几乎没查过你的岗…但是你不敢说实话呀…乱编吧…「…上绘画课呀…嗯…就是没画完然后…刚好有同学也没走,就一起吃饭了…我以为你在加班…」
  你声音越来越小,眼睛盯着他的衣服也不敢往上看,还小声补充了一句「…是女同学」
  黎深抬起了你的下巴「你知不知道,你根本不会撒谎。」
  「哥…」你有些慌乱,眼神闪躲不敢对上他冷冰冰的眸子,心虚的立马就脸红了,还是不知死活地又跟了一句「我没撒谎…」
  被你气笑了,黎深眯了眯眼睛,直接开门见山了「下午在医院看到你了。」
  完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一天之内被抓包两次?
  怎么办…你连呼吸都停了,完全僵在了他怀里「…我错了…哥哥…」
  微凉的手掌温柔的抚上了你可怜兮兮的小脸「错哪了?说说,是错在对我说谎?还是错在去见了那个你忘不掉的前任?」
  你混身上下血都凉了…完蛋了…他怎么什么都知道…直接给你一刀吧…别这样啊…简直要把你吓死了…
  你眼眶瞬间就红了,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手指覆上了他的手背「哥哥…我知错了,我不该去…也不该撒谎…呜…」
  你咬着唇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黎深只是淡淡的抹掉了你眼角滑落的泪「先别哭,还没惩罚你呢,怎么就开始掉眼泪了?」
  什么…什么惩罚…
  在你的惊呼声里黎深给你翻了个面,让你趴在了他的大腿上,伸手解开了你的牛仔裤,不由分说地连着你的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窝。
  所以你现在就以一个小孩子被打屁股的姿势趴在他身上,黎深一手按着你,一手在你裸露的臀尖游移,你怕得直抖,咬着唇大气不敢喘一下,他还是用极其平静的声音跟你讲话「说说看,应该挨多少下?」
  「呜…别打我哥哥…我知错了…再也不跟你撒谎了…」你都不敢想他有多生气…他从来没跟你动过粗…
  「不教训你,不长记性。」话音刚落,一阵阵猛烈的掌风就落了下来,疼的你尖叫不停,随着他的力度几下就给你打哭了。
  「呜呜…哥哥…啊…!我知错了…啊…!」想往前爬的结果就是被拽回来打得更狠「啊…!宝宝…亲爱的…啊…!老公…啊…!别打了呜呜…」
  「嘴还挺甜。」巴掌暂停了,嗤笑声传来,温热的掌心覆上了红肿的臀肉,轻轻帮你摩挲了几下「叫什么都不好使,瞒着我去见他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个后果?」
  他又开始了,一下一下打得极狠,你疼的已经没办法开口求饶了,只剩下哭喊和尖叫「告诉我,为什么他那样对你,你还是忘不了他?」
  「呜呜…没有忘不了…我只是看了一眼呜呜…没跟他说话…」你哭得满脸是泪,屁股好烫…不用看都知道,肯定肿得很厉害了…
  他把你提了起来让你看向他,你泪眼汪汪的对上了他焦躁又阴郁的眼神,你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黎深,害怕的连哭都不敢大声,他简直是咬着牙问你「…还喜欢他吗?」大掌按上了你的心口,眉头皱起「我呢?你这里有我吗?」
  「呜…只有你哥哥…我心里只有你…呜呜…」你圈住了他的脖颈埋在他颈窝哭「我不喜欢他了…保证再也不去见他了…别生气了呜呜…我错了…」
  很重的叹息声打到了你的耳边,你感受到了他的胸膛大幅度的起伏了一下,黎深用手掌轻柔地抚摸你被打肿的臀肉,又一下一下安抚你的背,温柔的像是刚刚收拾你的另有其人一样,他轻声开口「…以后不要跟我撒谎了,好不好?」
  「不会了…呜呜…不撒谎了…」你放开了他,湿漉漉的眼睛认真地看着他无奈的绿眸「我跟你保证…原谅我一次吧…别生气了哥哥…」
  他拿纸巾擦干净你的小脸「…再有下次,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了。」他捏捏你还在控制不住颤抖的嘴唇「…浑身上下嘴最硬?」
  被他气笑了,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撅起唇耍赖似的把眼眶里残留的泪抹到了他的衣服上,然后埋进他的胸口蹭脑袋撒娇。
  大手慢慢顺着你的头发,你听到了他的轻笑「…好了,别哭了,起来吧。」说着就准备帮你把裤子穿好,结果摸到了你的腿心,一手湿润。
  你哼唧着躲开,脸红红的不敢再看他。
  「…喜欢?」你被他按回怀里了,内裤又被他一把拉下来「几巴掌就能湿成这样?」
  「…不是…」坏了…自从被秦彻那样开发之后,你的身体就变得很奇怪了…你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是疼痛能给你带来异常的酥麻感…甚至…快感…
  「刚保证完,又开始嘴硬?」你下半身的束缚被他完全脱掉了,他把你圈在怀里用手掌一下一下轻拍着湿哒哒的花穴口「什么感觉?说说。」
  你咬着唇支支吾吾的…这怎么说啊…多难为情啊…本能地夹腿又被他掰得大开,还听到了他鼻腔里的哼声,你不敢惹他了…老实一点吧…张开腿随便他玩吧…
  「…就是…嗯…我也不知道…」你颤巍巍的覆上他的手背「…好像…会有一点…一点点爽…」
  他俯下身子在你耳畔用气声评论「小母狗。」
  !!!羞死了…别说了吧…他被秦彻附身了?
  把你捂脸的手拿开,你蹙着眉头不应他的话,指尖开始在你的花核上揉搓,水液源源不断的开始流淌,他偶尔拂过穴口确认你动情的状态「想不想要?」
  「唔嗯…想要…」你按着他的手想让他更深点,但是嫌你不乖被一掌打开,你不敢乱动了,水盈盈的眨巴眨巴看着他「进来嘛…里面…要…」
  居高临下的眼神像是没半点温度,他淡淡开口「求我。」
  「求求你啦…小母狗想要…」你讨好地凑上去舔他的喉结,他还是不为所动,指尖慢条斯理地挑拨你的敏感,你忍不住了,滚烫着脸埋进他的肩头「主人…求求你…给我…」
  「孺子可教。」黎深勾了勾唇角,双指伸入你的甬道扣弄,娇媚的呻吟声立马就溢出来了,他在你的G点疯狂刺激很快就让你攀上了高潮。
  哪怕你颤抖着喷水他动作也没停,甬道里逐渐加到了三指,按着你想逃跑的身子没等你缓过神就开始加速,快感把你的神志冲得涣散,白眼微翻地又连续一道道喷出水液。
  「呜…主人…不可以了呜呜…」你小心翼翼按住他的手腕,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想让他给你点喘息空间。
  他抽出手指,扯了几张纸巾擦干净自己「这就吃饱了?不想吃点别的?」
  …你腿边那根都要烫伤你了,这还能不明白吗?乖乖往下滑跪在了他胯间的地毯上,伸手解开他的裤子含住了他的巨龙。
  性感的低喘萦绕在你的耳边,是你技术有进步了吗?偷偷抬眼看他的时候发现他的咬肌都绷紧了…应该是舒服的吧…要不然也不会硬成这样…
  手指轻拍了两下你的脸颊,你很有默契地放开嘴里的鸡巴,转身从茶几抽屉里摸了个套套出来给他戴好,你被他提到身上了,扶着他掰开自己的花唇,轻轻的往下坐,用自己的肉穴吞他的那根。
  你的衣服被他完全脱光了,黎深一手掐着你的腰一手捏着你的臀往上顶胯,低下头含住你挺翘的乳尖,紧致的花穴变成小嘴不断吸吮他,这个姿势插的太深了,花心被他顶到完全酥麻,你努力扭了几下就软的动不了了,被折磨的一点力气都不剩,只能趴在他怀里娇喘哼唧让他来了。
  「…明天开始跟我一起锻炼身体。」老师开始布置任务了。
  「唔…不嘛…」能怪你体力不好吗…明明是他太久了…还戴了那个…每次半天都不肯射…你含住他的耳垂软软跟他撒娇「主人最好啦…你来嘛…求求主人操小母狗…」
  勉强被你哄开心了,黎深把你按在沙发上用各种姿势操了个遍,你都快喊不出声音了,才舍得抵着你的深处开闸,简单平复了一下呼吸,翻过你的身子抱着你继续帮你擦眼泪。
  「呜呜…主人…要死掉了…」你还没回过神呢,温热的水就碰到了你的唇边,你小口小口地被他喂水,喝完大半杯才勉强找回意识,睁开眼睛幽怨地看着他「我好饿…」本来中午就没怎么吃…早上吃了点饿到现在了…
  坏笑爬上嘴角,黎深挑眉「哦?还没喂饱你?」
  要被气晕了,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肚子饿…!肚子…!」
  「我去做饭,宝宝。」脸上的软肉被他掐住了,威胁似的跟你说「不是说在外面吃过了?再敢撒谎就不给你饭吃。」
  「不敢了不敢了…」你赶紧抱住他亲他的侧脸「谢谢哥哥做的香香饭饭你简直太伟大啦…」
  「贫嘴。」
  ……
  你以为那天的事情只是一个小插曲,你们的日子还是像往常一样温馨甜蜜,黎深也没再提过这个事儿,仿佛就这么翻篇儿了,该对你好还是对你好,可是没想到,今天下午……
  黎深去外地出差已经两天了,他说要四五天才能回来,在一起这么久突然分开真有点不习惯,不过也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回复你的消息和打来的电话让你明白他也很想你。
  你抱着手机心里美滋滋的,好甜呀…甜甜的恋爱终于轮到你了?
  你照例去学绘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最近过得太顺了,所以总要出点岔子,从画室出来坐上车,刚启动车子仪表盘就发出警报了。
  这感叹号什么意思…?你拿手机查了一下,轮胎没气?
  你赶紧下车看了看…不会吧…这新车诶,还没开几天的…
  你蹲下来看了看轮胎的状态,整个都瘪了…肯定不能硬开了…想拿手机联系下黎深…看看时间他应该在忙…这点小事你还是自己处理吧…
  「美女,你这车胎没气了哦。」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男声,你扭头看向他,他继续开口「得叫个拖车吧?不能开了。」
  是路过的好心人…你给他扯了个礼貌的微笑「…对,是要叫拖车…」你顿了顿「您有额…知道的拖车公司的联系方式吗?」
  男人惊讶地看着你「打保险公司电话就可以,买的哪家?保单上有电话的。」
  「哦哦哦谢谢…我给忘了…」笨死了…这点常识都没有…
  也不能怪你啊…你都没操心过这些事…
  但是黎深跟你说过保单和车的资料都在手套箱里,你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俯身翻找起来,头也没回的和那个人道谢「谢谢你啊帅哥…我找下保单就行…」
  下一秒你的鼻口就被软布捂住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你侧躺在柔软的沙发上。
  头晕脑胀的…发生了什么…
  你努力回想着刚刚的事情,睁开眼看清了周围的场景,是你熟悉的那个别墅。
  你惊呆了,身体本能的缩成一团坐了起来,害怕的盯住身边的男人。
  陷在沙发另一头的那位看都没看你,依旧盯着手里的文件,只是淡淡开口说了一句「醒了?」
  —end—
  彩蛋:
  秦彻回国还是昏迷了一两天的。
  醒来后不出所料的躺在医院,他那边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但是对家使绊子,找了杀手趁他没回国暗算他。
  还好发现得及时,周围的人也尽心尽责护着他,虽然挨了枪子儿,但不伤及要害,没有性命之忧。
  回来之后还找记者堵他,事情闹大方便他股价缩水,那帮人净是这些龌龊心思。
  他无所谓,实力上又斗不过他,在这些有的没的地方下功夫有什么用。
  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
  可笑。
  唯一听到的好消息,是薛家两兄弟说你来看他了,但是跑得比兔子还快,怎么叫都叫不住,也不敢去追你。
  就看一眼?没任何表示?
  真和野男人过日子去了???
  气的他要吐血了。
  算了,养好伤亲自去抓你。
  秦彻很快就出院了,回到了你们生活过的地方。
  你的东西都搬干净了,茶几上倒是被你摆的满满当当。
  你的两幅画,一幅是他骑马,一幅是他说过喜欢的那只小猫。
  车钥匙、房产证,甚至还有签好字盖好章的房屋过户委托书、身份证复印件,怎么不周到死你?
  红宝石项链也不要了?黑卡?给了你也是当摆设,但是这张储蓄卡是怎么回事?钱也还给他了?那你工作都没了靠什么吃饭呢?
  靠外面那个野男人是吧?
  好好好,气死他了。
  秦彻觉得他脑袋顶应该不是银色了。
  但是想跟他划清界限?没门儿。
  联系方式全给他拉黑是吧?那就别怪他动手绑人了。
  「薛明,她最近在做什么?」秦彻拨了个电话。
  「嗯…就是住在那个医生那,天天去上课,别的…额…偶尔和那男的出去…」薛明的声音越来越小…
  「知道了,今天下午,想个招儿,把她好好“请”回来。」
  「好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