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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妈妈要配合一些,分泌更多的水出来。”
  宁软到现在都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检查,检车不是都是抽血吗?虽然他也不想自己被抽血,但是比起这样的检查宁软更情愿抽血,宁软声音闷闷,“我,我不会。”
  克利夫兰:“妈妈不需要会,妈妈只要配合我就好,不要排斥我,好吗?”
  “呜……”
  冰凉的玻璃试管贴上了宁软的肌肤,宁软有止不住轻颤,漂亮的眼睛也蕴着水色,看起来无辜又漂亮。
  透明水顺着试管璧淌入试管,有些没有被试管接到的水,顺着小雌虫肌肤,流到检查床上,蓄满了一小摊液体。
  克利夫兰盯着透明的氵夜.体,粉嫩的,像是水.蜜.桃一样被打湿的尖,喉结滚动,一股渴意不断往上冒,几乎克制不住的,想要去舌忝干净,不要浪费一滴,香甜的水。
  检查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宁软来说都格外困难,好不容易检查完,宁软身体都软了,衣服都是克利夫兰帮宁软穿好的。
  “妈妈很健康,也很能吃,以后生宝宝应该不会很困难。”
  宁软没有力气但是还是被克利夫兰直白的话说得臊得慌,宁软甚至不想和克利夫兰解释和争辩什么,他只希望,他不说话,克利夫兰会快一些结束这个话题。
  “很多水,妈妈应该是一个水宝宝吧。”
  宁软耳尖发红,终于忍不住抬手捂住克利夫兰的嘴,“你不准说了,不准!”
  小漂亮娇娇气气地要求着,生气了,但是声音还是软的。
  克利夫兰盯着宁软的视线更加移不开了,是不是在床上和妈妈说马蚤话,妈妈也会气得软着声音骂虫。
  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
  克利夫兰忍不住,“妈妈骂虫,骂得很好听,妈妈也在床上这样骂我好吗?”
  宁软:“……”
  宁软声音很小很软,“你,你是变泰吗?”
  克利夫兰越看自己怀里的小雌虫,越觉得可爱,真的很可爱,被欺负了都不是直接骂人是变泰,而是不太娴熟地反问雄虫,问虫子是变泰吗?
  妈妈真的是很乖,很单纯的一个宝宝呢。
  “是的,妈妈,我就是变泰,我喜欢看妈妈,喜欢被妈妈骂,喜欢被妈妈凶。”
  “妈妈,所有虫子都是变泰,不只是我。”
  怎么办,感觉克利夫兰也不是什么好人,好像克利夫兰之前以前都是装的,呜,这下是真的被变泰虫子包围了?
  克利夫兰把宁软送回房间的时候,宁软再次不可避免地和柏得温打了一个照面,他是今天出门才知道柏得温也是他需要攻略的对象。
  他也要让柏得温相信他是虫母,柏得温满身的肃杀气势,就算已经是收敛了,但是柏得温看起来还是很不好惹。
  看起来就是很不好骗的雄虫,还很凶。
  宁软下意识低头想避免和柏得温的视线相接,明天,明天再继续骗柏得温吧,今天做检查已经很辛苦了,今天不能再继续做任务了。
  可是宁软这样想着,却被柏得温拦住,“把妈妈给我吧,今天轮到我照顾妈妈了。”
  宁软脊背一僵。
  克利夫兰也感觉到了宁软身体的僵硬,安抚地拍了拍宁软的背,“元帅,可是母亲好像不想要你的照顾,你杀了多少只虫子,妈妈会怕你的。”
  柏得温皱了皱眉,怕他吗?
  柏得温:“母亲不会怕我。”
  柏得温望着克利夫兰怀里的小雌虫,小雌虫像只猫儿一样小,看起来娇娇气气,仿佛只要用得力气大点儿就会伤害到他。
  柏得温语气坚定,“母亲不会怕我,我们的母亲强大博爱,绝对不会害怕我,除非这不是我们的母亲,而是一个骗子。”
  宁软眼睫颤了颤,被怀疑了,克利夫兰还想继续据理力争,被怀疑的宁软却心虚地对着柏得温招了招手,“你过来抱我。”
  “我才不害怕你。”
  娇气的小雌虫仰着雪白的小脸,说着才不怕他的话,却好像是被他欺负了一样,眼尾红红的,看起来委屈极了。
  柏得温没有想到,他这样一句话就改变了宁软的决定。
  看着宁软脸上委屈可怜的表情,一向手段强硬,心也硬的雄虫,居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过分了,他不应该这样说宁软不应该质疑宁软的身份。
  同时,柏得温又忍不住怀疑,忍不住想母亲真的会这样,这样因为别的虫子的质疑,就改变自己的想法么?
  他的妈妈应该是帝国最厉害的虫子,也应该是帝国说一不二的虫子,任何虫子只要干扰他的决定都会被他惩罚。
  这样想着,柏得温却小心翼翼地接过宁软,身材高大的雄虫尽量放缓了动作,生怕自己摔到了宁软。
  很软的很小的母亲,母亲身上还有很甜的香味,和军队里的雄虫都不一样。
  柏得温的动作也更加僵硬,宁软害怕被柏得温摔到,连忙抱紧柏得温的脖颈,这样的动作无疑是拉近了自己和柏得温的距离。
  很近,近到可以看清楚怀里小雌虫唇瓣上点缀的唇珠,饱满诱人,似乎在诱惑着人去亲他。
  眼睫也很长,眼尾垂着,眼尾泛红,好像被人凶得委屈了。
  柏得温忽然生出一股愧疚,他刚才或许不应该说小雌虫是骗子,或许宁软也不知道自己不是虫母呢?是他把宁软带回来的,就算是出错,也是他找错了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