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姿思忖怎么开口,身为闺蜜,无条件站自己的闺蜜
完全没有问题,但又不是原则性错误,“鱼鱼,我觉得不可以一概而论,有些是善意的隐瞒。”
温书渝脱口而出,“他结扎也瞒着我了。”
此言一出,室内完全安静下来,只剩下玻璃杯的清脆声。
傅清姿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努力咽下去,“鱼鱼,他也太爱你了吧,你好像是有点矫情。”
在自己身上拉一刀,很少有男人做到。
沈若盈更了解他们两个人的积怨,问出关键问题,“如果你一早就知道他喜欢你,你还会和他结婚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结婚最吸引温书渝的点就是江淮序说的互不打扰。
那时她愿意结婚的原因,便是如此。
江淮序肯定也考虑到了,不然不会瞒着这件事。
温书渝沉默许久。
傅清姿搂住她的脖子,“不是我为他说话,怎么看,江淮序都是没得说的,除了这两件事,他应该也没其他事瞒着你,而且谁没有小秘密呢。”
温书渝顿时豁然开朗,三个人开始聊其他事情,傅清姿来顺便送请柬的。
“你给我的200块,正好还回去。”
她还有心情开玩笑,傅清姿和沈若盈便不担心。
在楼下的房子里,周杭越本来是想找江淮序聊天的,结果人家更烦闷。
周杭越问:“你后悔吗?”
后悔瞒着她吗?
江淮序盯着窗边,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不后悔,只后悔没有早点这样做。”
不然她就不会被陆云恒伤害。
周杭越佩服,“你也是能忍,忍这么多年。”
那几年,是他最不愿回忆的日子,一边忍受暗恋的苦,一边看着温书渝喜欢陆云恒,江淮序垂头丧气,“不忍,能怎么办呢?”
直接抢吗?未尝不可。
那就是另外一个走向了,温书渝恐怕会更讨厌他。
楼上房子里一瓶酒喝了一半,被沈若盈收起来放进酒柜中。
由着她喝,一整瓶能干完。
望着沙发上的人,傅清姿给江淮序打电话,“你来照顾鱼鱼吧,我和盈盈要回去了。”
江淮序立刻扔下周杭越,以最快的速度上了楼,“你们怎么回去?”
沈若盈基本没喝,“宋谨南和孟新浩在楼下。”
关上了大门,江淮序信步走进客厅,温书渝半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抱枕,看着他笑。
江淮序在她面前蹲下,替她拨开头发,“不听话,生理期要到了,还喝酒。”
冷白的皮肤染了酡红,清冷的双眸此时也迷离缥缈,发丝零零散散的飘落在脸颊。
“你好像我老公啊。”温书渝眨了眨眼睛,醉意已深的她,看什么都是虚晃的。
声音里揉入了妩媚柔情,神态慵懒惹人怜爱。
江淮序靠近她一步,悠悠套话,“你还有几个老公?”
她的眼皮在打架,温书渝努力睁开眼睛,慢吞吞地说:“一个啊,叫江淮序的,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哪里是一模一样,分明就是他。
温书渝垂眸看到护着她的手,修长如玉的手掌青筋凸起,格外好看。
视线缓缓往下,挺括的白衬衫,手腕处松松挽起,露出黑色的手绳和蓝绿色血管。
敌不过瞌睡虫,温书渝枕着江淮序的手,闭上了杏眼。
再次睁开眼睛,酒醒了一些,瞧见眼前的江淮序,愣怔了几秒。
五官分明,眉眼深邃,略显锋利的下颌线,不就是她老公嘛,温书渝蓦然一笑,“老公,你来接我了啊。”
江淮序问她,“想通了吗?”
温书渝手指勾着他的小拇指,“还没有哦。”
江淮序摸着她的脑袋,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怎么办?迟了一分钟。”
哪有那么准,又是瞎编乱造。
温书渝攥紧他的衣领,顺势坐下来,“我补偿你。”
将江淮序推到沙发上,坐在他的腿上,“今天我要在上面。”
顶上吸顶灯发出刺眼的光,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温书渝完全捕捉,“他没来过,一次都没有。”
“所以你要吗?”温书渝的手指停在他的拉链上,等着江淮序说答案。
江淮序按着她的手,解开了扣子,“要,宝宝,今天我把自己交给你。”
不断挪动,不知道是谁碰到了沙发上的遥控器,电视里放什么她不管,好像是一部外国电影,听不懂的语言。
江淮序制止了她关灯,说想看看她。
温热的薄唇含住她的唇珠,摩挲、辗转,勾勒出她的唇形。
一步、一步探入唇内,舌尖共舞,纠缠不清。
如同现在相贴住的两具炙热的身体。
酒劲好像又上来了点,肌肤的体温逐渐升高,桎梏在后腰的掌心愈发火热。
他迷失地吻他,忘乎所以,咬上她的耳垂,怀中的女人抖了一下。
江淮序向下移咬住另一个地方,牙齿微微发力。
温书渝伸出手臂条件反射想推开他。
江淮序低沉哑笑:“宝宝,不要抖。”
“你故意的。”温书渝声音迷离,控诉毫无威慑力。
“宝宝,我就是故意的。”
江淮序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看她的神情变化,看她因为他而变化得眼神。
酥麻的感觉在心底炸裂,一点点弥漫全身。
酒精顺着中枢神经运送到大脑皮层。
温书渝眼尾泛红,吸了吸鼻头,“你就会欺负我,一直都是。”
江淮序做无辜状,“我只有这个时候会欺负你,控制不住。”
一抬眸,撞入温书渝氤氲缱绻的杏眼中。
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蒙上了一层水雾,嘴唇盈盈润润,温书渝咬住下嘴唇。
“宝宝,不哭。”江淮序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花。
缠绵的灯光里,涌动着暧昧的氛围。
温书渝不再控制自己的声音,嘤咛从喉间吐露,在室内回响。
血液加速流动、循环,一点点酒精被声音刺激,江淮序堵住她微张的红唇。
婉转的声音全部被他吃进去。
河倾月落,夜色正浓,月色朦朦胧胧,洒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江淮序,我没力气了。”温书渝尽力了,体力悬殊太大。
“接下来,我来伺候你。”江淮序抱起她,走进浴室。
短短的十米距离,走得异常艰难。
江淮序故意咬她的耳垂、细嫩的颈肉,“宝宝,你抖得好厉害。”
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机会,江淮序的手掌紧紧压住她。
江淮序始终不放开她,即使在清洗毛笔的时候,将她圈在自己怀中,握住她的手在花洒下仔仔细细洗新的毛笔。
只从背后看上半身,看不出来没有任何异样。
“宝宝,手也要好好洗洗。”江淮序挤了沐浴露,一根一根插.入她的指缝清洗。
将每个缝隙清理干净。
毛笔笔尖滴着水,被江淮序握在手里。
温书渝问:“你给毛笔消毒干嘛?”
江淮序低笑出声,“你说呢,宝宝,当然是写字。”
没有在浴室逗留,辗转回到书房。
好像真的来写字。
书桌上铺上了柔软的毛毯,细腻的羊毛紧贴皮肤,隔开了冰冷的桌面。
江淮序磁性的嗓音,更加嘶哑,蛊惑她参与游戏,“宝宝,我写你猜好不好?”
温书渝咽了咽口水,没有回答。
毛笔已开始它的任务,笔尖清扫,酥痒万分,温书渝抓住江淮序的一只手臂,指尖陷进皮肤里。
心脏难耐,痒痒的,又挠不到,她想要更多。
江淮序停下写字的手,问桌子上的女人,“宝宝,三个字写完了,猜出来了吗?”
“没,猜不出来。”完全不像在掌心写字,毛笔的笔头柔软又微微扎人,她哪儿还有闲心去想写的什么字。
江淮序低笑出声,“那就只能接受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