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观云很少去回忆以前的事。挨饿受冻,被打被骂,这些已经发生的苦难不是挂在墙上的名画可以让他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也不是酸溜溜的话梅能放嘴里颠来滚去嚼弄。回味痛苦,就像是饿昏头的动物舔舐自己的伤口,吃来吃去不还是自己的肉,这事本身就没意义。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许观云对周围的一切都是麻木的状态,不管养父骂他骂得多难听,自己身上的伤痛得多厉害,他眼里只有眼前的一碗剩饭。少年敏感脆弱的自尊心在吃饱肚子面前什么都不算,他每天都饿得要命,对养父的辱骂充耳不闻,只有当养父又开始威胁他,要把他送回孤儿院,他才不甚在乎地投去一眼,淡漠,阴沉:“那养育补助就没了呀,爸爸。”
他叫过太多人爸爸妈妈,这两个亲密的称谓在他嘴里已经成为讽刺的工具,伤人八百自损一千的双刃剑。养父还活着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就已经剑拔弩张,甚至紧张到不能坐在一个桌上吃饭,更不必提参加家长会这些父亲应当履行的职责,他连学费都是自己挣来的。
但养父死后,却为许观云送来一份丰盛的大礼。里面是他用命换来的周老爷子的愧疚,但他自己却不能享受,只能转赠便宜儿子许观云。许观云拆开礼物,看到周家泼天的富贵,看到自己光明顺遂的未来,看到周家爷孙溢出来的温情和包容,也看到周家的小孙女,明善。
那种在五脏六腑像野马一样奔腾的对食物的渴望很快得到了缓解,可惜无法根除,这种似乎从生命深处就要抓紧并吞没什么的欲望,在某个无人注意的角落,转化为了贪婪。
许观云在读高中的时候就盘算着要如何谋取周家的财产。老爷子年事已高,不过对他也算厚道,能给个善终。几个对他出言不逊不可一世的周氏子女,许观云一个一个都给安排了凄惨的去处,不死就算命大。他傲慢地宣判着所有人的命运,只有一个人他拿捏不定。
明善。许观云第一次感到迷茫,他不知道该拿明善怎么办。
跟明善的初见他就意识到人跟人之间真的不一样,真的太不一样了。
他是长在泥里的烂人,不管外表多风度翩翩斯文俊秀,内里肮脏低劣的本质不会变,他时时刻刻都在掠夺和索取并无法感到满足,总有一天欲望会将他自己也吞没。
但明善是真正在爱里长大的孩子,她的家人为她把一切准备好了,连上天赐予的孱弱的身体他们都要代为补偿,百倍千倍地去疼她。明善从不索取,她只会慷慨地付出,许观云的贪欲无穷无尽,她真诚的情感也无穷无尽,她看向许观云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拥有了一切。
只要她稍微坏一点就可以。许观云总是这样想,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明善只要做一件坏事他就可以放下所有的心理负担去伤害她,只要她表现一点坏的苗头就可以了。
有段时间许观云甚至会阴暗地诅咒她学坏,不要这样听话不要这样懂事,她享受了那么多的好处怎么能不变坏。人性如此卑劣,他已经陷入泥里了,他要把明善也拉下马,这样他们就是平等的,这样他就能配得上明善了。只要明善做错一件事,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占有她,惩罚她,把她关起来,让她以后都只能看着自己一个人,让她张开腿……
许观云不能再想下去了,这种被他粗暴定义为嫉妒的占有欲正在消磨他的理智。
他无法放弃周家,周家就是一块肥肉直勾勾摆在他面前他怎么能忍下去不咬。但他同样不想放弃明善,他想要明善永久地留在自己身边,即便自己已经开始谋划着逼死她的亲人。
“善善,我跟你二叔掉水里,你选谁?”他从明善最讨厌的人开始问。
“……啊?为什么问这个?”明善莫名其妙,但还是老实回答,“我选你。”
许观云微微牵动嘴角:“那我跟你三姨掉水里,你选谁?”
明善坚定地说:“我还是选你。”
“那我跟你表哥表姐一起掉水里,你……”
他几乎要把明善所有的亲戚都搬出来问一遍,明善立马打断他跟小媳妇似的莫名盘问,甜笑着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我选你,哥哥,我都选你。你别怕,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她以为许观云是之前被家里的人刁难心理受伤了才这样问,立马表明立场给足安全感,她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许观云盯着她透亮眼睛的目光却慢慢沉下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有多傻逼——周家和明善,他为什么非要选一个?他明明可以两个都要。
一直困扰他的难题被明善三言两语就轻松化解,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堕入了怎么一个危险的陷阱之中。他们坐在花园的摇椅上,头顶灿烂的日光照得她又热又困,但仰头看向许观云的时候,他复杂的目光同样也在她脸上游走,像是冰块里包着一团火。
“你呦,总会说好听的来哄我。”他慢慢笑起来,摸着明善水润的唇,暗示性地用指腹来回磨,这是他想要接吻时的惯用动作,许观云低沉着声音蛊惑她:“接吻好不好?”
明善自然顺从地仰头与他接吻,她有点紧张,怕别人看见他们在花园里就做这样亲密的举动,许观云舌头都探进去搅弄吮吸了她还不敢闭眼,眼睛不专心地滴溜溜乱转,把许观云逗得直笑,只好哄她:“没事,别人看不见你,别人看到的都是我。”
他含糊地亲吻她,一边伸手把自己外套拉链拉下来,用外套整个将她裹住了,又把她抱起来推进摇椅深处,用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覆盖住,别人只能看到她不安攥紧的手和一点点莹白的下巴,不会看到她被男人压在身下亲吻到面红耳赤的模样有多么淫靡,清纯的放荡。
不会再有人看见周明善了,许观云吻得动情,脑海里却无比平静地想,在不久后的未来,所有人看到的都会是许夫人而不是周小姐。明善要来做他的妻子,而妻子不就是要把丈夫时时刻刻看紧的吗?明善的目光将永远追随着他,就像他这么多年所做的一样。
一想明白这一层,许观云不再克制自己,从前与明善亲吻时总觉得她年纪小,他为数不多的底线也就在这时候派上用场,总是不敢搂她抱她,怕自己与她一接触就性器勃起。他这时还很年轻,满脑子都是肮脏的性幻想,看见她吃饭都要发情,与她接吻总要做点心理准备。
但现在没事了,明善就要来做他的妻子,反正都是他老婆了提前收点利息又不过分。
他理直气壮地这样想,也理直气壮地这样做了。
明善总是生病,他就会彻夜不休地去照顾她。他会嘴对嘴喂她喝药,明善被苦得一张脸都是皱巴巴的,他又叼着一块糖含在嘴里与她缠吻,明善神志不清,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不停地吮他的舌头,以为是他的舌头这样甜,被一些廉价的甜蜜哄得全无矜持可言,生着病还要被朝夕相处的哥哥猥亵,男人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拨弄她乳头她也浑然不觉,专心吃糖。
他越弄越过分,好几次把明善剥得精光,让她毫无廉耻地四肢大张倒在床上,他自己也是浑身赤裸,趴在她身上不断吮吸她小巧乳房,将她滚烫的皮肤一寸一寸舔吮过去。房间里空调温度打得极高,明善热得不行,感觉自己像是被火烤,与男人接触的皮肤都会密密冒出一层薄汗,随后又被男人火蛇一样的舌头细细舐弄一遍,她不安地无助蹬腿。
腿还没伸得多高就被男人一掌压下向两边推平,她腿心的肉穴紧张地不停收缩,扇动的阴唇几乎逼得许观云理智失控。他咬着牙,像只狩猎中的雄兽一样跪在她腿间闻她小穴的味道,汗的涩和汁水的咸甜,他用高挺的鼻梁不停地拱她,压在他柔软的阴唇上,明善就算是神志不清也觉得害怕,私密部位居然把她整个被顶得往上滑,她呜呜哀叫着,不知在说什么。
“不怕,没有什么好怕的。”明知道明善什么都不听见,许观云还是在安抚她,他压着明善的腿,用舌头去拨弄她的阴蒂,用力地嘬弄,凶狠地咂吮,情欲一上头完全失控,甚至在用牙齿磨她咬她,嫩红的肉粒都被他吸得收不回去,暴露在肿胖的阴唇间颤悠悠的。
明善第一次体验性爱就被他这样残忍地玩弄,被舔喷了好几次他还在吸,淫水噗嗤噗嗤往外喷,连她的阴唇都没办法浸润又被男人快速地喝进嘴里,他喉结上下滚动,好像要把她的水吸干,两片像馒头一样肿起的软肉好像只配挂住他的口水。
明善吓得一直在哭,但是吃的药让她完全没办法睁开眼,她像只被解剖的青蛙一样只能无助地把腿绷直到抽筋:“我的腿,唔,我的腿抽筋了,谁帮我拉,好痛,呜。”
“哥哥帮你揉好不好?”许观云听她喊痛,就把她的腿驾到肩膀上,一边揉着她小腿一边一路向上吻她,给她喂了满嘴她下面喷出来的水,与她热情缠吻。
他不断挺胯撞她,龟头磨着她脆弱骚红的阴蒂又把她弄得高潮一次,他磨着她的嫩滑小逼艰难地射精,看着她糊满精液的阴户只觉得烦躁,皱着眉把外面的白浊精液勾着塞进她穴里,幻想自己真的操了进去,把她干透,射得她穴里全是精才好。
他把明善脸上流出来的眼泪都舔掉,她什么都不知道,跟他接吻时像个婴儿一样本能地吮吸他的舌头,许观云把舌头扯出来一点,她就立马仰着头追着他索吻。她清醒的时候可没这么热情。许观云本来烦躁的心情又被她无意识的举动给哄好了,他抱着明善,让她侧躺着,把硬挺的性器夹在她两腿之间,有些阴恻恻地说:“以后每天都要插你里面睡觉。”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你什么时候才能嫁给我。”等她长大对他的耐心是极大的考验,什么事碰上她都得不对劲起来。许观云摸着女孩稚嫩的胸脯,指尖随意地拨动乳首,绕着她的乳晕不停地打转,明善痒得厉害,弓着腰一直在躲他,呜咽着小声叫。
“十六吧?你生日过去我就不能再忍了。”他抓着明善的手给自己摸粗长的性器,从头摸到尾,明善手上全是他龟头溢出来的带有荤腥味道的清液,他圈着明善的手上上下下飞快地动,高潮射精的瞬间他猛地把明善翻转过来,把精液射在胸脯上,她的下巴,还有她脸上。
他像是给她涂身体乳,把精液一层一层涂抹开,明善浑身上下都浸染着他的精液味道亦不自知,连睫毛上都挂着他射出来的白浊,像个被玩弄过度的小妓女。嘴边沾染的精液被她无意识地舔掉,苦得她脸都皱了起来,像是在吃什么苦药。
他吸着明善的耳垂,语气咬牙切齿:“别勾我了……你故意的吧!”
许观云看到她意识不清都能勾引人,掐着她全是精液的奶子又硬起来,觉得她骚得厉害,俯身把她脸上的精液抹干净,不停跟她接吻,舌头像是性交一样在她口腔里放肆出入,他还要拖出明善的舌头暴露在空气中供他舔吮,发出暧昧粘稠的声音。
明善对他的隐忍,以及隐忍后并不算克制的成果,全都一无所知。
ps:远离阴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