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近半年,左护法闻遥终于再度现身。妖王重获得力手下,亲自为他接风洗尘,摆酒设宴,赏赐无数。闻遥都笑着一一应下,但拒绝了那些美丽的舞姬。
他说:“我的妻子惯会捻酸吃醋,我多看别人一眼她都要发脾气,恕属下无福消受了。”
妖王觉得有趣,像闻遥这样行事暴虐乖戾的家伙,居然也会被一个人间娶来的妻子束住手脚,连个女人都不能玩,笑道:“可惜,这位可是狐族最美的女子,不能收下实在可惜。”
闻遥微笑不语,手指微动,面前身姿婀娜的狐妖已经被推进妖王怀中,仰头亲吻妖王下巴,又为他斟满美酒,双手献上酒杯,何等妩媚姿态,没过多久,二人便缠吻在了一起。
妖族对男女情事向来观念开放,当众交合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闻遥虽然也是妖,但实在没有现场观摩活春宫的癖好,几杯美酒下肚,起身就要离开。
顶着满脸女人胭脂印的妖王抱着女人柔软身躯,邀请他:“左护法,不如一起?”
闻遥含笑拒绝:“不必了,美人难得,还请王上独自享用。”说罢转身离开。
待回到寝宫,看到床上赤裸沉睡的哑妻,与人交涉的烦闷顿时散去不少。他坐在大床的边缘,脸上虚假的温和笑意尽数褪去,从始终高人一等的傲慢护法,又变回阴晴不定的蛇妖丈夫,冰凉的手贴着女孩的脸轻轻摩挲,冷笑道:“她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玩。”
小妻子听到他的声音,慢慢睁开眼,迷蒙地看着他。
闻遥和她对视片刻,被她盯得情动,忍不住低头吻她。真是奇怪,难道说蛇的性欲真的可以旺盛到这种地步,即使他已经将明善囚禁了半个月,十多天来日日荒淫无度,发泄性欲,但如今看到她这样看着自己,又觉得性器膨胀,忍不住想和她接近,想要操她。
自从那日身份暴露之后,闻遥就把她带回妖界居住。她非常害怕,也很抗拒他,让他碰一下都要发出嘶哑的尖叫,一个哑巴居然能把嗓子喊出血丝,真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闻遥其实并不想要这么早的暴露身份,只是盘算着杀了简安之后就把她接出来,哄骗她一切都是简安干下的恶事,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结果简安这个贱人,居然把她给放了出来,让她亲眼目睹温柔随和的丈夫不仅是个吃人狂,还是个蛇妖的残酷真相,闻遥的一番布局全被搅黄,真是把他气得脸都青了。
每每想到这里,他都恨不得立马回去再给简安踹上几脚,踹得他粉身碎骨最好。
但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闻遥只能压着怒火一件一件为她解释:虐杀简安是因为简安是他的死对头,积怨已深,杀了并无不妥;屠杀平民是因为简安害他走火入魔,并非他有意为之;至于身份上的隐瞒,他说:“我并不是故意想瞒着你,我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告诉你,怕吓到你。而且我是妖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凡人总说妖会害人,可你看我几时害过你?你我相爱,你已经成为我的妻子,这与我是人是妖又有什么关系?”
他说了这么一大堆,明善却只觉得他吵闹。回想起他把隔壁王员外一家吞进嘴里,再吐出来已成数具干尸的恐怖景象,稍一思索,就知道村镇那些青壮年离奇死亡的事都是他做下的,他已经害了那么多人,居然还在骗她,还敢说爱她,难道害了千万人,独独不害她就是爱吗?即便是,她又为什么要接受一个蛇妖的爱?
她明明是人,不过是好心救他一条性命,就被他强行夺去清白,莫名其妙成为他的妻子,现在还被他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连父母最后留给她的一间小屋都彻底失去了。
明善哭得颤抖,觉得自己已经悲惨到这种地步,彻底放弃求生的欲望,她不能说话不能骂人,知道手指就算翻出花来也没有威慑力,直接不管不顾地去抓他的脸,用牙齿咬他。
闻遥修炼千年,皮肤已如钢铁般坚硬,被女孩这样挠痒痒似的攻击一点感觉都没有,但她如此不听话,激得他脾气也上来了,直接把她两腿分开,一点前戏不做地插进去干她,报复性地抽插,顶得她脸色苍白无比,发出被欺辱到极点的艰涩哀叫,他才终于皱眉射精。
完成一场双方都不享受的性爱,闻遥神色冷漠,不管自己的性器还沾着肮脏淫液是多么情色的一幕,伸手在女孩腿间摸了满手的精液,无情地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搅弄,冷笑道:“上面下面两张嘴不知道吃过多少次精,逼都被我干成这样了,现在居然敢嫌弃我是妖?”
明善气得扇他巴掌,又被男人抓住手腕,听他说出恶毒的话语:“全天下谁都可以说我心狠手辣,唯独你不可以。如果不是你救了我的命,我根本不能活着去吃人。你觉得我杀人如麻,你也不想想,到底我是受了谁的恩惠才有精力去吃人?”
闻遥一字一句道:“不是我害了他们,都是你害的,你借我的手杀人,你才是凶手。”
明善一想到整个小镇的人都被屠戮殆尽,又听男人如此说辞,心中无比悲痛,如果不是她当时一时心软,一切都不会发生,她和许多人的命运也不会如此悲惨到这种地步……
女孩无力地松开紧握的拳头,偏头痛苦落泪。
闻遥信口雌黄,把杀人的罪名全部归结于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妻子上,见她伤心哭泣,情绪崩溃,毫无人性地觉得内心满足,他要将明善彻底绑在身边,让她乖乖地做自己的情人。
于是为她打造口枷镣铐,铁链长度计算合理,只够她在房中走动,连大门都碰不到。他也不许明善穿衣服,永远浑身赤裸,觉得冷只能套上他留下的一件黑袍,是他从前蜕皮幻化而成,他的小妻子在他的蛇皮里被他操到两腿痉挛,空中乱蹬,下体湿滑一片。
这十多天来,他除了办事外出,性器几乎一直埋在她湿滑小穴体内。她差不多算是拴在了他的腰上了,字面意义的。
明善毕竟是人类,经受不住这样频繁的性交,没出一天小穴就被干肿,插不进去,他的手指在高高肿起的阴唇上轻轻拂过她都痛得掉眼泪,只能为她上药,一边亲她一边指奸,让她高潮迭起,爽到快感都成为痛苦,将她灵魂整个笼罩。
于是开拓后穴,她真的快要怕死了,一直在躲,闻遥刚插进一个指节她就怕得立马跪下去给他口交,揉他两个囊袋取悦他,主动把背弓起让他插得更深,插得更爽,吸他的马眼,被射了满嘴之后已经小脸已经哭得一团糟,几乎窒息,咳嗽不止,但居然诡异地觉得心安。
闻遥在她这样打断之下,逐渐放弃强硬顶开她后穴的想法。保住屁股,还是有许多玩法,小逼肿了嘴巴受伤了,那就让她挤着奶给自己玩乳交,硕大的龟头把她的小下巴顶得通红一片,然后射在她脸上,让她自己慢慢把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吃掉,再低头与她热情缠吻。
有时候也用腿,用脚,用手。他是妖涝毒ξ尴蓿郧槭挛薇热戎裕嗵斓娜兆佣运此挡还堑敢换蛹洹5魃撇恍校男∏槿耍∑拮樱闪男⊙瓢驼娴目毂煌婊档袅耍坏愕阈《魉际懿涣耍幻套泳投悖蝗嘁醯倬透叱保退忝挥写碳は旅嬉不故窃诹魉虏蛔〉亓鳎乓6寂滤阉於宰斓匚顾鸵槐吆纫槐咝梗舸舻兀煌嫔档袅耍吹剿膊欢懔耍裱灸艿匚撬览邓铀�
玩到这种份上,闻遥觉得自己驯化成功,终于满意。
今日出门参加宴席,临走前在她穴里塞了根玉势,现在拔出来,换上自己的性器,又被湿软小逼包裹住,爽死,把她抱在怀里抽插,上下抛动。她抱着男人的脖子,贴着他耳朵发出混乱的喘息声,这种声音在他听来无异于女人叫床发春,勾得他情热。
“啊……怎么扩张了还这么紧?”他掐着女孩的脸跟她亲嘴,含糊问,“你拿出来过了?”
女孩老实摇头,她很乖的,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在他背上写:“不,一直插。”
“好孩子。”这样听话,闻遥心情也好,笑着又吻她,“看来玉势不够大啊,没什么效果,下次换一根好不好?”
“不,不。”她在男人健壮的背上慌乱地写。这个尺寸就已经让她很难承受了,这还是她主动向闻遥撅起屁股求他后入换来的好处,她不敢想象更大尺寸的话她该怎么办。
“嗯?你写的什么,是什么字啊?”男人故意逗她,拿她的缺陷开玩笑:“说给我听嘛。”
她急得落泪,手指飞快动作,都要在男人背上留下字样的红痕。闻遥笑着搂住她,低低地说:“怎么办啊,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我很笨的。”他把女孩抬起来,性器从她体内拔出,看到她呆呆的样子就觉得很可爱,情色低语:“宝宝用舌头告诉我嘛,用舌头写在我鸡巴上,那我肯定就知道你的意思了。”
于是又被按下去给他口交,这次倒是没想玩什么花样,就是让她含住龟头,用舌头在马眼上像是写字一样一下一下地舔,舌尖抵到马眼,轻轻地顶,他摸着女孩白皙后背突出的脊骨,一直滑到她不断涌出清液的小逼,给她指奸,让她用颤抖的嘴唇吃下射出的腥味精液。
射过一次,闻遥恍然大悟:“啊,原来是不要啊。可是下面一直在流水啊,我用舌头给你堵住好吗?”
立马俯身给她舔逼,他这次不用担心暴露身份了,用蛇信子为她舔,不同于人类粗厚的舌头,细长嫩红的蛇信子像是一根锐利的线,分开她两片阴唇,找到其中的嫩红肉粒,用分叉卡住不断往上推,用两片细而精的舌尖给她玩到喷水之后,再下去舔她穴口。这次舌头够长,可以舔到她的敏感点,像是手一样用力,但比手更要灵活,放肆戳弄那块突起,之前用人类的舌头操她还会被夹住,现在她根本无法反抗,没玩几下就喷水,整个房间都是她急促混乱的重重喘息。
舔到后面她又受不了,抓他的头发,夹他的头,用力踹他都无济于事,男人来回变换,一下子是冰凉纤细的蛇信子,一下子是火热宽大的人类舌头,她被玩得连喷两次,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晕厥,高潮的快感像是一把刀,自下而上将她脊背都贯穿,痛到麻木。
“好吧好吧,不舔了。”男人看到她哭成这样,从她腿间抬起头来,很可惜地说。
性器慢慢捅开缩紧到抽搐的穴道,闻遥一边插一边低头吻她,怕她忘记呼吸,给她渡气,给她拍背顺气,哄她:“不哭哦,我这次不吓你,这次我轻轻地。”
男人将她转过去,侧躺着抱住她,难得十分温柔地插她。
在这种仿佛在水面摇橹划桨一样的惬意中,明善慢慢困顿地闭上眼,忘记自己手上还带着镣铐,忘记自己身后的男人是个怎样恐怖的存在,忘记如何救他,如何认识他,也忘记自己不过才十六岁。她被男人笼罩在情欲的阴影之下,忘却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