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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颗伤痕累累的心要怎么去修復。
  「我玩腻了,分手吧。」你无情地将我拋下,在我眼前勾搭上另一个女人,我的眼中是无穷无尽的悲伤,你没看见,你也不配看见。
  隐形眼镜有分种类,有月拋和日拋,要是拿这个来比喻我,那我绝对是日拋。
  我没有亮丽的外型,没有清新的嗓音,坚强的外表下有一颗柔弱的心,这不是很多人都有的吗?凭什么觉得我没有呢?
  我没有流眼泪,只因为对于那种废物不值得,太不值了。
  「嗯,我确实是占卜师,你是男的吗?」脑袋中的火山爆发了,我想都没想过她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居然是这个?
  「我、我是女的……」错愕的揉着太阳穴,淡淡的道出:「我就是之前被你说有烂桃花缠上的不幸女孩,你占卜过那么多人对我没印象是理所当然的,还有我必须跟你说一下,以后请别再问我这个问题了好吗。」
  「好,其实是因为你开学时说的话我没听完全才想确认一下,我还记得你,因为你是我这个月最后一位客人。」优雅的气质没从她身上消失,和大喇喇的我简直成了对比。
  「原来如此,还真是莫大的荣幸啊!」不知道是她太有气质还是我太没气质总觉得我们搭不上话。
  「我天生就是这样,我也一直很想交些像你这样很开放的朋友让自己也能变成这样,可是我根本就做不到,所以……」她低下头,让人感觉她可以看穿你的心却又好像没看穿。
  「你没朋友?应该有一堆人看到你的美貌就想跟你当朋友了吧,更何况你还会占卜。」惊呼一声,我不敢置信眼前这位美女居然连位朋友都没有。
  「我一点也不想要这张脸,我寧愿平凡的可以。」在她身上我彷彿看到自己的身影,我们很相像啊!
  「那……我就当你第一个朋友吧!」握住她纤细的手,我露出开心的笑容,似乎忘记了方才发生的事情。
  「我叫侯牧凌,请多指教。」她的有礼貌再度地跑了出来。
  「张可岑,我是女的。」眨眨双眼,我挥别牧凌回到教室,还没进门前我就在外头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邪气。
  正想转身走出像们准备翘掉今天的课却被一个细柔的尖锐女生喊住。
  「张可岑,你想去哪里啊!」从教室里传来,予姬像是感应到我似的没出教室就知道我在外头,我的预感告诉我,她通灵。
  认命的缓慢打开教室的门,一群疯女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彷彿要把我施以扒皮作业,让我不禁感觉一阵毛骨悚然。
  「哈、哈,别这样,大家同学一场啊!」背紧贴着教室门,我尷尬的看着那群正朝我慢慢走来的女人们。
  「同学个屁,居然拋下我们一群人自己走掉,你这个叛徒,受死吧!」他们手中的武器不是美工刀、不是钢笔、不是课本、不是鞋子,而是——香水。
  「妈啊!你们饶了我吧!」迅速打开教室门开始狂奔。
  由此可知,你们想的并没有错,我害怕香水味啊!
  在太阳底下,在操场上看着一群正在挥洒汗水的同学们,事实上,是被追杀了。
  跑进走廊的死角,眼看那群疯女人就要追上来,我四处张望着可躲之处,突然,一隻强而有弊的手臂将我拉进了一片黑暗中。
  靠着那个位好心人士的被我缓缓喘着气,耳朵仔细听着那些女人们的脚步声与追杀声。
  「张可岑,你老娘我快被你气死了啦!」予姬的声音彷彿传遍了整个校园,我只是无奈的瘪瘪嘴,转身想看清那位好心人士的脸,但身体却被他圈住,无法动弹。
  「不要动。」头顶上传来低声,清新的香味从他身上飘散,在这一点光线也没有的地方我无法辨识他究竟是好是坏,只知道他救了我,从那群疯女人手中。
  「谢谢你,你是?」抬起头努力想看清他的侧脸。
  倏地,温热的感觉在唇上游移,我感觉到自己的唇被这个人袭击了,死命地想推开他,双手重重打在他的胸膛上,他却好似无感,彷彿我越挣扎他越是不想放开。
  认命地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任由他亲吻我的唇,我已经知道、知道他是谁。
  直到氧气没有才依依不捨的分开,粗重的喘息声环绕在我们之间,我缓缓张开口在黑暗中朝着那个说:「陶少顏,你真的是死缠烂打欸。」
  「原来你知道是我,我还想说你什么时候变成一隻这么乖巧的小猫了呢。」电灯突然亮了起来,我看清他的脸,温柔的双眸,高挺的鼻子,以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真是欠揍啊!
  「白痴,我力气又比不过你,只好认命被你亲了。」无谓的耸耸肩却没注意到脸颊上发烫的感觉和那两朵红色浮云早已看在他的眼中。
  「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针啊!前不久才那样现在又这样。」他放开了我自顾自地走向窗户旁将原本拉上的窗帘拉开,阳光就这样撒了进来,刺眼的让我举起手挡着。
  「我可以让你牵手、让你亲吻、让你抱着、让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我不能让你夺走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