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你,你别这般~”这些年来,沉柔非但不曾同丈夫行房,便是在外头也不曾与任何男人有过亲密,这会儿忽然被庶子不停地吸吮着乳头,美妇只觉着羞耻极了,更是不停地推搡着眼前的男人,可是她越是推搡,男人反而越发兴奋,反而叼着她的奶头不停地胡乱吸吮着。
美妇虽然腰肢十分纤细,可那对奶儿却丰盈的很,这会儿被男人不断地刺激着,更是不住乱抖乱颤,整个人越发迷乱了,却是勾引得正吃着她奶汁的小年轻越发亢奋。好生吸吮了一会儿,男人不由目光灼灼地瞧着她,又将这美妇的衣裙往下扯,露出了那粉嫩撩人的身躯。
衣袖松松垮垮地挂在玉臂上,水眸盈盈地瞧着眼前的男人,沉柔只觉得头脑昏沉得很,只不住微微娇喘着。“你,你放肆……”
“母亲,你瞧瞧你,分明是骚穴痒了,奶子胀得难受,想着男人了,与其费心思去回春阁找男人疏解,不如让儿子代劳……”说着,男人又狠狠地捏弄着她的奶儿,只刺激得她不住乱颤着,那粉嫩的乳尖又喷溅了好些乳白的汁水出来,美妇更是不住乱颤着,软软地卧在榻上不住娇吟。
“不,我,我没有……我没有~”很是委屈地瞧着眼前的小年轻,沉柔只不停地为自己申辩,她根本没有同回春阁里面的少年郎有什么私情,可男人并不听她的解释反而将她的衣裳全剥光了,狼狈不堪地捂着自己的身子,沉柔只觉得委屈极了,可是却一点儿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不住淌着眼泪。
“夫人,夫人……夫人您该起来……”
很是虚软地躺在拔步床上,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唤着自己,美妇只觉得头昏脑胀得很,根本起不来的样子,微微睁开酸胀不已的美眸,她这才瞧见立在床边唤自己起身的紫鸢,美妇不由皱了皱眉。“现下是什么时候了?”
“夫人,已经卯时三刻了,外头管事娘子带了账本来,等了您好一会儿……”自昨夜大爷过来请安之后,自家主母便睡下了,却不想竟睡了那么久,怕外头的人等太久,耽误了正事,紫鸢这才进来唤醒她。
“我竟睡了这么久?”难道是自己做梦了?很是迷茫地瞧着衣裳齐整的自己,一边在侍女们的伺候下更衣洗漱,美妇一边又觉很是疑惑,瞧着镜中的自己也不晓得是不是睡太久了,眼眸有些浮肿,侍女又拿了热毛巾小心地替她敷着,美妇不住问道:“昨夜,裴玦是不是来过了?”
“是呢,昨夜大爷担心夫人您,送了些补品过来……”
“补品?只是补品么?”听到侍女这么说,美妇不禁觉着有些错乱了,昨夜那小年轻不是送了些果酒过来么?还套了话……想到这儿,沉柔的脸色又变了,心中更是恍惚不安。
“嗯,夫人东西都在这儿,可是要记账收入库房?”见主子问起这个,紫鸢不由将昨夜裴玦送来的锦盒拿了过来。“老参,血燕,天王保心丹,还有冰肌玉露膏,凝脂润肤露,并一对儿海棠玲珑琉璃杯盏……昨夜大爷说了这个杯盏喝果酒用的……”
“果酒……他却不曾拿酒来?”昨夜,她记得昨夜那小年轻是哄着自己吃了酒的,摩挲着那对同梦里一模一样的琉璃杯盏,美妇不由更加疑惑了。
“夫人是想吃酒了么?咱们库房还有新酿出了酒的果酒,都是上月老爷让人从北境带回来的,咱们院里得了十二坛……”
“不是这个……先把这些收起来吧……”懒懒地摇摇头,沉柔却觉着脑子里还嗡嗡的,便让人把东西先收入库房了,末了也没再耽误,便到花厅对账去。对完帐,都过了午时,她又随意吃了些吃食,又往城南的绸缎庄巡视,想着一面查账一面交代着庄子掌柜预备着给侄儿做五六套成衣。
“夫人这些花色如何?浓翠,翠微还有藏苍色,都是如今时兴的颜色,上面的花纹也喜庆,夫人若是觉着好,便一色留二匹做衣裳可好?”
“四匹吧,珣哥儿最是爱新鲜也赶着给他做二套,还有这几个红粉花色也不错,替我留着。”说完,这小妇人便往二楼的成衣阁去,这会儿挑衣裳的人不多,美妇倒是多走了一圈,却不想到了三楼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美妇不由觉着有些紧张,心想掌柜怎么没有告诉自己裴玦也在这儿,思及此,沉柔不由联想起昨夜的梦境,不禁很是慌乱,便打算往楼下去,不想男人刚好扭头瞧见了她。“夫人,您也在这儿?”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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