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善听后露出一抹得意的邪笑,三两下褪去裤子,白衫虚虚半掩胯下狞物。
“小东西,好好给相公舔一舔。”
黑紫孽根若隐若现,霓罗被他搀扶起来,扣着后脑勺压在双腿之间。
她的脸不经意撞到肉柱,丑陋狰狞之物倏然变得恐怖,大的让霓罗双目圆瞪。
知道小女子愣住,相善轻抚她脊背,柔声细语地哄:“乖,用嘴含住它。”
霓罗鬼使神差地张开小嘴,硬翘的物什便一下填满了口腔,直接抵到口内小舌。
一阵恶心感从肠胃翻涌而来,霓罗刚要吐出来,相善便怂恿那根又入了一节。
“唔~”
味道腥的很,又大又烫。
霓罗双手把着他腿根,想吐出来,却又无可奈何。
她毫无技巧可言,相善也不甚舒服,倒吸着冷气,缓缓动腰。
“不要咬,宝贝儿。”
他哑声叮嘱,霓罗还真听话,张着嘴,任由他抽动。
半响,霓罗嘴角都要被撑裂,他猛地一送,阳物直捅到咽喉。
“唔~”霓罗眼尾含泪,及时吐出物件,趴在床沿上干呕。
相善为她顺气,待霓罗好一些后,便掀开女子长衫,长指直接钻到潮湿的阴道中。
“啊...”霓罗毫无准备地叫出来,脑袋还没来得及缩回床帏中。
晴光入房,浮沉悠悠飘荡,相善的手在阴穴中抠挖,闹得霓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干趴在床沿上,捂嘴噤声。
下体欲要炸裂,相善不耐地又加入两根手指,撑开粉色小穴,做好扩张。
霓罗玉指扣着红木床,忍得眼睛发红,额角细汗弥生。
小穴如同水泉,相善的手指越抽越快,直接将她操至潮吹,绵软无力地瘫在床边。
瞧她双眼迷离,相善一鼓作气分开雪白的臀瓣,硕物直接挤入,直捣黄龙。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霓罗差点不受惯力冲击而跌下春床。
那根仿佛全部进来,身子被撑到极致,霓罗忍不住抓住帷帐,小心翼翼地喘息。
“不要动”她艰难地咬牙吐出一声恳求。
相善耐心抚摸她紧绷的身骨,手指缠绕在乳晕上,细细把玩,盘磨。
此举一下纾解了她难受的身体,霓罗的腰身逐渐发软,抓着帷帐的手也不断往下轻滑。
“舒服吗?宝贝儿。”
相善叉开腿跪在她屁股两侧,双腿撑起,从后抱住她,轻轻抹去两腮的香汗,勾着下巴,在脸上香啄一口。
霓罗已然没有精力回答,因为那根又进了一节,未等她首肯便钻弄起来。
相善箍住她的腰,深深浅浅地顶弄,蜜穴紧紧咬着肉棒,纠缠出水声。
男女交欢的妙感足以踏平一切距离,听着霓罗的欢愉的呻吟,只管释放无度的征服欲。
床帐被霓罗死死抓住,随着相善从后面凶猛地顶操,她像是无根的野草迎风在飘荡。
阴穴被操得一直流水,软嫩的媚肉一直不舍地咬着肉棒,他往外一抽,肉体间便摩擦出绝顶的快感。
相善又搂着霓罗的细腰重重撞进去,“噗嗤”“噗嗤”的声音让人耳颊红烫,欲罢不能。
霓罗被撞弄地失了力气,不禁央求相善放过她。
相善扭着熟红的乳粒,一下下狠插猛操,“快了。”
数百下后,阴道被白浊灌满,沿着未抽出的肉棒,溢到相善的囊袋上。
他将往下栽倒的霓罗转个身,分开双腿坐在怀中,阳物在其体内转了个圈,直直插得更深。
“啊!”
霓罗痉颤,下意识搂住男人脖子,一双潺潺晃动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相善。
这般受欺负的模样,更加激发相善的欲望。
他搂着女子,恨不得揉入骨血地亲了一番,将人吻得嘴巴红肿喘息不过才放开。
这么一动作,残留在阴道中的精液往外流动,霓罗害羞地夹腿,刚好含紧了相善的肉刃。
相善舒服地叹声,指腹揉着她高肿的唇,包含宠溺地笑,“小傻子。”
霓罗属实累了,知晓挣扎无益,一歪头贴在他肩上。
听到均匀的喘息,又如此乖觉,相善自然是心花怒放。
他款款动腰,在花阴中搅动,像磨花蜜似的,慢慢研磨。
这般温柔的动作让霓罗舒服地闭上眼睛,仿佛找到了新的滋味,若渴地享受起来。
龙根如此反复地在穴内作祟,霓罗逐渐招架不住地慢声慢气地呻吟,红唇微张,意乱情迷地露出两粒白牙。
欲色迷离。
她身上被汗水浸透,肌肤红润有光泽,操得过分舒服时便情不自禁搂紧相善,小腹抽搐。
男人身上发凉,贴在一处极为舒服。
当听不到他的心跳时,霓罗忍不住发问:“妖,为何要偷人的心?”
相善拿过她的手,按在自己没有一丝动静的胸膛,“因为妖没有心。”
肉棍在她身体中蓬勃健壮,顶到宫口,引得霓罗一阵颤抖。
她毫无力气地腻在相善肩头,不知为何想要流泪。
相善搂着她的腰肢,乳房与胸肌紧紧相贴,在抽插中互相摩擦。
“没有心,便会觉得体寒发冷,度日煎熬。”
霓罗勉强睁开一道眼缝,抬头看他,“你也是吗?”
相善笑了笑,龙根插得更深,顶的霓罗一下泄身,喷湿了身下床褥。
霓罗呜咽一声,羞得不愿再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