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住手吧。」
穆祁恶意将璧玉在裴帝眼前晃荡,裴帝头皮一麻,不由自主叫屈般喊了一声。
然而穆祁面上诡笑依旧,兼之认真地说着:「这璧玉呢,其半径是中空半径的三倍乃为最佳比例。」又道:「此物质地轻薄,适宜拿取,陛下,您来拿拿看?」
璧玉呈环状,中间鏤一孔。裴帝先是瞧着那璧玉一眼,上头浮雕着两尾蟠螭,纹路对应交缠,正欲伸手拿取,却猛闻穆祁咋舌:「错了,陛下。」
「……」
「不是用手。」穆祁目光往裴帝下摆一顿,又回到裴帝脸上,笑着。
穆祁登时满脸为难,「王兄,朕……朕不能。」
「陛下都成年了,还在撒娇么?」见裴帝悄悄后退,忙一手将人拉住,使其背对着搂入自己怀里,下顎强势抵在裴帝肩上,在其耳垂处细喃道:「不过微臣还是会帮您的。」
灵活的大手已经窜入裴帝双腿之间,在袍子下面摸上半硬的男根,裴帝挣扎不得,后背微微放软倚在穆祁厚实的胸口,感受穆祁浊热的吐息强烈又痛苦的吹在他的颈窝处。
「陛下,把腿张开些。」
话声温软,但却是不堪入耳的淫语,裴帝皱眉闭眼,两膝略微敞开,顿觉在下体的手忽然抽离了,可随即又覆上一只冰冷的东西,在他发烫的男根底部压着。
「……王兄!」
裴帝的低语显然不获得穆祁的同情。穆祁把璧玉套到了裴帝的男根上,璧玉上的孔洞正巧与裴帝男根嵌合,穆祁又把璧玉往那根部压了压,让璧玉上的蟠螭纹完全贴紧在浓密的耻毛上,裴帝益发羞耻,下腹不由一阵阵颤抖,却让穆祁感受了去,引来一句调侃:「陛下可要拿好了。」
可越故意的提醒,越加深裴帝身体上的感触,裴帝立马感觉到穆祁的嘴唇顺着他脖子的线条由下而上吻到耳后,穆祁将裴帝的长发拢到一边,让自己的嘴唇堂而皇之地舔上了裴帝耳后的敏感地带,还刻意发出舔唇的曖昧声音,啮咬上微微发凉的耳垂。
裴帝被这一闹,下方的男根不由自主涨大,很快超越了璧玉中孔可以容纳的范围,裴帝觉着自己闷涨的东西卡在异物里头很不舒适,好似体内的血液都堵在一处,勃发不得。
「王兄,难受……」
「哦?」
穆祁垂眸,自高处欣赏着裴帝露出衣袍之外正笔直挺着的男根,那性物牢牢卡着璧玉,圆形的顶端缓缓地涨成腥红色,铃口垂着一滴半滴的透明体液,活色生香,异常撩人。
他忍不住讚扬道:「这不是拿得挺好的。」发觉裴帝腾出手有意将璧玉取下,赶忙阻挡了,把璋玉塞到裴帝手里。
空盪的掌心一时有了他物,裴帝犹豫半晌还是握住了。璋玉细长板块状,上头刻着铭文,多为祝词,裴帝低头扫了几眼,觉着那神圣的文字与此刻迥然两异,不由自嘲一般勾着苦笑。
这时候裴帝身上的衣衫早已凌乱不已,纵然腰间的衣带还是束着的,但上身的衣袍裸露一边肩膀,胸口半开,斜斜掛着璜玉,下身的衣摆也教穆祁整个揭开,如破碎的罗裙,裴帝两腿就这般于穆祁眼中赤裸,又因他的抚弄而一下一下发颤,其中硬挺的男根卡着璧玉还不时在滴水,这淫乱的模样浑然不若一国之主的严正形象。
穆祁将一切尽收眼底,眸中多的是佔有欲,却还有一部份旁人不可察觉的愤恨。他用掌心将怀里垂下的脸庞仰起,让裴帝的后脑勺抵在他的肩上,两人的视线是上下颠倒的,但裴帝仍可以清楚感觉穆祁眼底的热度,几欲将他焚烧。
不可一世的昭王并没有说话,就这样凝看裴帝在他作弄下开始模糊的眼神,年轻俊美的帝君全无半点庄重的样子,嘴角甚至淌出一些因意志迷濛而无暇顾及吞嚥的唾液,这本是穆祁一心製造出来的结果,但看着这幕,高傲的性子反而又有些不满。
却是裴帝驀然开口:「王兄已经替朕温习好祭天事宜了?」
这话不说倒好,一说,穆祁的眼色变得幽深。他的拇指婆娑着那方才发言的嘴唇,不算温柔,裴帝的下唇以教穆祁的手劲给揉的发红,不由得低低吟了几声。
穆祁则是漠然哼着:「陛下,您该念祝词了。」
「忘了。」裴帝仍是仰着脸看住穆祁,眼底的笑意,让穆祁一时有了被窥探到内心的错觉,穆祁默然片刻,乍听裴帝接着轻笑道:「不如王兄教朕念吧。」
没想到此刻眼前这人还有心思与他谈笑。穆祁眼神一狠,在大椅上坐下,顺势将裴帝拉着,穆祁两脚很舒适地敞开,却让裴帝的两脚横跨在他的两腿之外,这让裴帝难稳重心,只好把背部完全往后躺在穆祁怀里,穆祁也没用多大力气搂着他,光是把裴帝的两条腿垂在他的腿上就已经让人不能动弹,他何须多费心思控制呢。
他只消把两腿再撑开几寸,那受制于他的帝君就会淫荡地把两条腿张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