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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事情可是办妥了?”
  “刘姐,你可真神,前几日那草包真的好面子硬是花大款包了五个美人,香兰酒一坛一坛的上,最后喝的他爹娘都快分不清,到底给了多少银子也不知道。”
  “我和他一个书院的,林宇这人什么脾性我还不知道吗?这人特别好面子,肚里墨水没有多少,全是面子,这回就让他有面子个够,这般多粮食说给就给。”
  “可不是嘛,草包就一衣冠,若不是家里那柳家的千金给他兜底,估计屁都不成一个,就这样还继承林家呢,那林老狐狸怎么说?”
  “那林老狐狸哪有空管呀,已经马不停蹄去洛城了,估摸着卯足了劲靠赈灾一事升官呢,哼,我已经飞鸽传书洛城的弟兄,升官不给点油水还想升?不给油水,我们便自己拿。”
  “是这个理儿,这回丢了这么多粮食,够这老狐狸喝一壶了,改日我让姑父在圣上面前参他一本。”
  “哈哈哈,那姐几个可就等着看戏了,来来来,喝酒。”
  “干!”
  距离京城几百里外的乌苏镇上,此刻郊外的一处庄园的地窖下正隐隐传来几个人的商讨声。
  地窖下的的堂屋中,五个衣着华丽的女人正围着矮桌说话,刚刚的交谈声便是出自她们。
  女人们怀中抱着三两身娇体软的坤泽,一边喝酒一边逗着怀里的美人儿,桌上放着两只热气腾腾的烤全羊,见过此番场面的人不得感慨一句酒池肉林。越过女人朝后看去,借着昏暗的烛火能够看到堂屋后方全是堆积如山的粮食。
  这些都是赈灾粮,林老爷赈灾太抠,只晓得中饱私囊没给到当地乡绅的利益,这会儿被人摆了一道。赈灾粮到了乌苏镇后,大部分都让镇上的乡绅分割一空,只有少部分到达灾民手中。
  更有甚者,他们故意扣着赈灾粮迟迟不发放,不少灾民已经南下进京,恐怕路上还会组织几场民乱,这里的赈灾粮就更加便宜城中的富户了。这不,趁机大捞一比的乡绅此刻坐拥美人美酒,好不快活。
  “刘姐~给奴家吃这份羊腿好不好?”一个娇软的女子窝在其中一个身材壮硕的女人怀里,娇滴滴的撒娇,只是眼睛却死死盯着矮桌上的羊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羊腿可以,只是刘姐可不单送哟。”被称之为刘姐的强壮女人把羊腿卸了下来,故意在女子鼻子附近摇了摇。
  “不单送?那就是要给奴家吃羊腿吗?”娇软的女子情不自禁跟着羊腿移动,恨不得抱起来啃。
  “给是给,只是这只有肉到底塞牙,还是要口汤的,所以你要汤吗?”刘姐一只手就把娇弱的女子提了起来,抓着女子的头往自己腰腹上带,这口“汤”是什么“汤”也就显而易见了。
  娇弱的女子羞红了脸:“刘姐,奴家还是黄花闺女。”
  “那正好,若吃到汤了,我便把一整盘羊肉赏给你,若今夜伺候的刘姐我爽了,我送你家一车粮食,还纳你为小妾,如何?”刘姐捏着女子尖细的下巴,玩味的主动解开自己的腰带。
  这话听着十分诱人,不仅刘姐怀中的女子,连其他的几位小女子也眼睛发亮,黄花闺女们蠢蠢欲动,好像迫不及待过来争着吃刘姐的“汤”。他们都是镇上普通人家的孩子,家中靠着小本生意活着,现在天灾下来入不敷出,若他们不为自己找到出路,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如同镇上的大多孩子那样,被家里人随意卖掉。
  眼前的几个天元虽然年纪不小,但胜在有钱似乎还有点权,正是能解救他们出苦海的如意郎君。
  娇软的女子几乎没有过多犹豫就趴在刘姐裆前,着急的扒拉着刘姐的裤裆,把软趴趴的根儿掏出来。顾不上羞涩,她张嘴一口含住,随后笨拙且小心的舔舐,似乎在她眼里,这不是一根天元的肉棒,而是下半辈子的幸福。
  “我说刘姐,还是要注意身体呀,家伙都硬不起来了还不消停,你房内的十八房小妾还没掏空你的身子吗?”另一个强壮的女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调侃,看到小女子饥渴的吮吸着刘姐的肉茎,遂玩味的吹了个口哨。
  “哪门子规定十八房不能收了,能者多得。”刘姐不以为然,又招呼其他几个:“来来来小坤们,有意当小妾的都过来舔,若能给刘姐我舔出来便纳了你们。”
  听到刘姐这般说,早已眼冒绿光的小女子哪里还等的了,刘姐霎时被团团围住。
  刘姐把双腿分的很开,闭眼享受起来,小女子们拼命往她的两腿间挤,一张张嫣红的小嘴争夺那根粗长的肉茎。肉茎被数不清的小嘴舔舐亲吻着,无数小手握住它,挨个儿上前吮吸精孔,刘姐舒服的暗骂一声,饶有兴致的端起酒杯欣赏着胯下淫乱的一幕。
  小女子们如同抢夺奶头的小崽子,激烈的争抢那根肉茎,色情的画面与唇齿吮吸的声音让周遭的气氛陡然上升,如此色情的一幕就在眼前,剩下的几个女人如何忍得住,她们纷纷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硬邦邦的肉茎。
  小女子们疯狂舔舐女人们的肉茎,淫乱的气味叫人不堪入目,女人们愉悦的叹息声随之响起,紧随其后的是更加不堪入目的狗交。
  此时,京城。
  柳无依今天又一次查看府中的油水,这几天每天林宇都会带回来几车东西,随着中饱私囊的东西越来越多,她的心也越来越不安,林宇贪的太多了!偏生这一天叶流觞都不在,让她一度习惯了有事找叶流觞商量的她失了主意,每天疲惫过后便是伴随整晚的失落与不安。
  简单洗漱过后,柳无依一个人躺在床上,怀里抱着一个枕头,是叶流觞回来时枕的,上面还有叶流觞的气味,只是已经很淡了。柳无依闻着枕头上面的气味,竟有种独守空闺的感觉。
  睡到半梦半醒间,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她忽然感受到叶流觞的气息,立刻就醒了过来,果不其然,门外几乎是同时的传来脚步声,这样的脚步声她一听便知来人。不到片刻,房门小心的打开了,心心念念好几天的人就这么出现在她的眼前。
  “怎么还没睡,可是睡不着?”没想到摸黑回来看到的不是柳无依的睡颜,叶流觞急忙走上前,担忧的摸了摸柳无依的头,还没收回手,自己却被人抱住了。
  怀中靠过来一具温热的身子,叶流觞差点以为自己抱着一块暖玉,女人只穿着一件肚兜,光溜溜的,她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只能尴尬的托着她的背。两人无声相拥,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气息,缅怀这思念之情。
  “怎么了?”
  “你回来了。”
  一声“你回来了”,言语简洁,却带着浓浓的相思味道,叶流觞心头发紧,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件事。柳无依不仅想离开林府,同样非常思念她,她只顾着找寻所谓的离开林府的方法,却忽略了这份相思。现在不仅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方法,连爱人的心情也没有照顾到。
  “可是想我了?”她一脸懊恼,自己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都做不到。
  “想,你都不常回来看我,每日都在院子里,好闷呀。”
  她说的直白,叶流觞更心疼了,她搂着柳无依,一遍又一遍拍着她的背,自己作为郎君,却做的如此不合格。但她没有经验,自己尚且没有长大就做别人的郎君了,有时候就会忽略一些问题,就比如这相思之情她就忽略了。
  “依儿,抱歉,之前是我疏忽了,以后我会经常陪你的。”
  “无碍,我知道你忙,对了,今日你为何突然大半夜回来?”柳无依到底是东厢的主母,也就撒娇一下便重新理智起来,一般叶流觞回来的话傍晚就回来了,大半夜回来只能是急事。
  叶流觞本还在自责的,被柳无依这般提醒了才回过神来自己回来是干什么,她连忙把怀里的几个瓶子拿出来递给柳无依。
  “这是什么?”
  “药,是李大夫让我回来的,现在城中流民太多,整日挤在一起,看着不妙,我已经关了药铺,明日起便不出去了,这是李大夫最新研制的伤寒药,都是用最好的药材做的,只有这么十瓶,放在府上以备不时之需。”
  “流民太多?”柳无依震惊了,不是已经赈灾了吗?都赈灾两个月了,叶流觞怎么还说流民太多。
  “别提了,北边过来的走商说前不久北境发生了冲突,涉及面很广,又一批流民南下,现在城外全是流民,城内也弄的人心惶惶,流民整日挤在一起,迟早会出事,李大夫提议关门算了,先静观其变,若实在不好了,今后估计还要搬到内城去。”叶流觞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显然局势不好。
  柳无依见此也沉下脸,流民如此之多,显然赈灾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如果不起效果那离战事就不远了。林府地处京城不用过多担心暴乱的情况,她们首要防着的南下的流民带来急症,确实需要闭门躲过这一灾。
  “流觞,现在府中库房里全是粮食。”
  “哈?”叶流觞惊讶道。
  “林宇太贪了,估计平时就没有在赈灾,每天宾客络绎不绝,估计会招人眼红。”柳无依心中的担忧一下子强烈起来,本来赈灾之事就让林家成为众矢之的,人红是非多,现在她们也被逼上梁山了,她怕别有用心之人会借流民一事摆她们一道。
  “都在库房吗?”叶流觞皱紧了眉头。
  “嗯,每天我都会检查,都是珠宝布匹药材粮食之类的,没什么问题,但实在太多了,我有点担心。”
  “别担心,说不定没事呢,明早我重新清点查看,你看着很累,该是没有注意休息罢,别多想了,先睡觉。”叶流觞摸着她的脸,弯腰一个用力再次把柳无依抱了起来,发现又清减了一些的体重心里不是滋味。
  把人轻轻的放在床上,自己脱衣也躺了上去,她们的动作就像是成亲多年的伴侣,自然而然的同床共枕。
  柳无依窝在叶流觞怀里,多日的不安在这一刻彻底平静下来,似乎叶流觞回来以后她也像找到主心骨般,有人可以帮她分担压力,她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
  “流觞,我总有不好的预感,心里毛毛的。”
  “别胡思乱想,或许只是我们想多了,累了就快睡,我今后都在府中陪你,管它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说的也是,你抱着我睡。”
  “好。”
  叶流觞抱着柳无依,现在已经开春,天气却还是很冷,柳无依的手脚同样冷的跟冰块似的,更让她生气的是床上也没有汤婆子,被窝也是冷的,也就是说刚刚柳无依根本连被窝都没能睡暖,就这样如何睡得好?明明嘱咐了要准备汤婆子,总是不听话。
  把柳无依的手脚放在怀里暖着,气柳无依不听话,也气自己的疏忽,没照顾好柳无依。她尽量让柳无依睡的舒服些,自己又一次当起了人肉抱枕,最后柳无依因她回来睡了个好觉,叶流觞反而气鼓鼓一晚上都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