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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点头,抿唇淡淡笑着。
  慕衍之哈哈一笑,抬手搭在慕衍修的肩膀上,“你应谢你大嫂,是她心系武安侯府,才有你我今日。
  武安侯府是祖父和我爹,流血流汗用命得来的,兄长要活成像他们那样的人,你虽不会武功,但可考取功名。”
  手指紧了紧,眸色坚毅迥然。
  慕衍修闻言惊眸,“大哥想上沙场?”
  “有此意,但现在看未必如愿,走吧!一会你大嫂见不到你我,难逃责罚,她可什么都做出……”
  慕衍之边走边说,慕衍修就那么听着,时而大笑时而打趣几句,仿佛间回到了小时候,甚是轻松。
  步履轻盈,两兄弟说笑间,便到了武安侯府,站在门前的夏知婉,瞧见此情此景,就知事成了。
  拂袖咳嗽一声,“年纪轻轻的脚力怎这么慢?我可是等了有一会了,何解?”
  “姑奶奶,两条腿跑的再快能赶上四条吗?你没瞧见我们满头是汗,嗓子都冒烟了,喝口水在解释,好不好?”
  慕衍之一手挥着袖子扇风,一手拂袖拭汗,大口喘着气,火热火热的。
  慕衍修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唇,看着夏知婉拱手施礼,“多谢大嫂指点,三弟虽不是完全放下,但也知如何做。”
  夏知婉闻言展颜一笑,“运动是很好的发泄方式,天热快回去歇着吧,莫让三婶为你心急。”
  慕衍修笑着点头,迈步先回了府中,慕衍之说道:“我是某人的夫君,却不在某人眼里,苦啊!”
  紧着眉心,摇头叹气。
  夏知婉拂袖淡笑,抬手打了一下他,“好好说话,我又没说不管你,瞧你一脸的悲催,回去温书去!”
  话未落,人就走了。
  慕衍之闻言眸光一蹙,伸手指着她,“不是,你让他休息,我温书?夏知婉,咱俩得好好说说,到底谁不对……”
  说话撵着夏知婉,你一句她一句拌着嘴,若说生气两人面色却有笑意,说不生气,时而打几下还扁着嘴,有意思不。
  府中丫鬟小厮瞧见这一对,纷纷背过身或是垂下头来,拂袖偷笑,然而远处,有人看着心堵。
  慕衍行眸色阴郁,紧着五指,“一起回来的,打情骂俏好不知羞耻,夏知婉你是怎么收买的慕衍修?”
  眯了眯眸子,转身回了墨竹轩,看着自己屋子,慕衍行着实不想进去。
  奈何,他必须稳住夏知画,待时机成熟,接花容入府,不然丑事一旦败露,定会有人命。
  紧手沉气,笑着进了屋子,“知画,你可好些了?今日功课多回来的晚些。”
  扶衣坐在榻子边,伸手去握夏知画的手,岂料,人家抬手打开,冷声一笑。
  “这般关心我,可是有事要说?慕衍行,你别以为你做了什么事我在深闺就不知晓,那贱人是谁?”
  随着话音,一巴掌扇了过去,“短短几日你就耐不住寂寞拈花惹草,我被夏知婉羞辱,大伯母厌弃,你死哪去了?”
  夏知画被送回墨竹轩,就一个人孤零零躺着,瞪着大眼盼着慕衍行回来,可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他若没去找兰桂坊的贱人,怎会这般晚回来?他怎么可以薄情寡义到这种地步,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死死盯着慕衍行,红唇紧抿,眼泪默无声的浮现眼圈。
  慕衍行低着头舌尖抵着面颊,眸色深了又深,她怎知道我在兰桂坊的事,是谁走漏风声?
  缓缓抬眸看向夏知画,墨色的瞳仁缩了缩,“你被大伯母厌弃又不是今日,你若不去招惹怎会被羞辱?
  夏知画你怎变的这么不可理喻,功课紧,娘有病,爹一个人忙里忙外,我就不能尽孝心,晚些回来?梓兰呢。”
  “你尽孝,我怎没看见?梓兰若不是被逐出府,此时我定在兰桂坊……”
  夏知画不依不饶,厉声指责,慕衍行得到她就不珍惜,三番五次诓骗,夜不归宿,她定要家父家母为她做主。
  “我爹娘捧着我宠着我,你之前言听计从与我,事事为我考虑。
  而今,你像丢件衣服那般简单,弃我于不顾,那谁都别好过,送我回夏家。”
  起身就要下榻,慕衍行忍无可忍,抬手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落下,慕衍行就后悔了。
  看着手掌,微微颤抖,看向夏知画,“我不是有心的,知画对不起,我是一时糊涂,不气了好不好,要不你打我。”
  抓着夏知画的手,打在自己脸上,一边劝慰一边有一下无一下的打两下自己。
  夏知画哭着骂着,挣脱着慕衍行的手,岂料,慕衍行一把将她揽在了怀中。
  “我错了知画,我保证日日守着你,等娘醒来,我便同她说让你掌管二房的铺子,好好过日子。”
  “真的?今日我同爹说,爹没答应也没说不可,要不一会你去问问?”
  夏知画闻言眸光一挑,哭声小了几分,哽咽委屈,将话递了出去。
  第66章 儿子不随爹才有问题
  慕衍行闻言眸光缩了缩,这女人真会顺坡爬,话已出口也无反悔余地,只好笑着硬撑。
  “好!你先歇着,我这就去找爹说说。”轻轻拍了拍夏知画的背脊,扶着她躺下。
  拢好被子,还不忘吻了下夏知画额头,噙着笑意起身走了。
  夏知画断不会信任慕衍行,但此时身体乏的紧,腹部隐隐作痛,便暂且放过,择日见到母亲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