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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去兰桂坊,娘不也是不愿意,看得紧,到儿媳这,怎就成了寻常事?夫君骗知画阻拦兄长回门,可事实呢。”
  呜呜呜,哭声大得惊人。
  武安侯闻言眸光一蹙,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难怪慕衍修说出他二哥,原来当真是。
  眯着眸子,双拳紧攥,撩起衣摆几步奔向屋门。
  慕衍之侧头看向夏知婉,“什么意思?不是三弟诓骗本世子是二弟?”
  “夫君纠结此事可有意义?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人目的一致,但私心不相同。
  慕衍之,我知你重亲情,但你想挽回所有,就得坐稳世子之位像你爹一样震慑众人。”
  现在才反应过味,不觉得晚吗?
  夏知婉瞟了他一眼,快着步子进院,就听武安侯喝道:“是衍行故意透话衍修,夏知画你早就知晓是不是?”
  抬手给了夏知画一巴掌。
  打的夏知画两眼冒金星,散脚好几步,梓兰扶住了她,垂着头不敢吭气。
  夏知画捂着火辣辣痛的面颊,摇了几下头方清醒些,抬眸看向武安侯,“知画不知,是娘说的。”
  “住口!搬弄是非的是你,看我不打死你!”姚春香怎么也没想到会惊动大房。
  儿媳可再娶,儿子就一个,舍就舍了,扬手就打。
  第39章 二公子被骗,岂不是智商有问题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是吗?”武安侯厉喝一声,看着姚春香高举的手。
  “父亲离世叮嘱本侯照看好你们,一次次包容,可你们有把长兄放在眼里?
  衍之衍行衍修虽不是一奶同胞,可也是亲兄弟,这般算计怎能不离心?
  既然你们包藏祸心,那你们便自立门户,武安侯府再不管你吃穿用度。
  夏知画,本侯不想在纠结谁对谁错,知婉与夏家断亲,你便不是她的妹妹。
  知婉不紧是本侯儿媳,也是武安侯的掌上明珠,谁敢招惹定是不容!”
  哼了一声,敛袖要走,慕衍之突然开了口,“爹提醒孩儿了,今日夏知婉送断亲书,没想着夏侍郎那般恶毒。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月内拿出十万两白银断亲,不然就让夏知婉剔骨刮肉,还了亲情,夏知画是你的主意吧!”
  “什么十万两?”姚春香惊声,忽感与夏知画吵架,损失惨重,她若不争吵,一月后不就赢了吗?
  紧着手眸色慌张,姜美珠愤愤道:“婉婉的命岂会只值十万两,夏侍郎分明是想婉婉去死!”
  “好一个夏博远!他不仁休怪本侯不义。”猛然转身看向夏知画,“你听着,再敢造次武安侯府,休书一封。”
  哼了一声,敛袖走了。
  “大哥,您不能不管二弟啊!”慕军不想失去这棵大树,喊着兄长撵了去。
  姜美珠看向眼里只有银子的姚春香,“春香,先前是长嫂多有刁难你们,你要下手就冲着长嫂。
  何必为难晚辈……让侯爷难做……衍之婉婉,我们走!”眼泪滴落,转身走了。
  姚春香才反应过来,她什么都没有了,急声道:“大嫂,春香哪敢啊,咱是立了赌约的,可不能反悔啊……”
  说话撵了去,留下夏知画独自凌乱,充盈着眼泪的眸子布满血丝,收紧了五指。
  “啊!慕衍行你个混蛋,我夏知画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气的跺脚怒吼,梓兰心疼的劝慰着,“二少夫人莫动气,小心肚子里孩子,眼下咱们得从长计议不是。”
  从长计议,怎么想辙扭转乾坤?
  贱人有人庇护,掌管武安侯府,她有什么?赌约没了,断亲书武安侯知晓,会放过爹?
  夏知画茫然簌簌掉眼泪,成亲三日往昔温存全无,公爹婆母厌弃,她下一步该怎么办?
  哭着哭着,肚子隐隐作痛,手抖身颤的,梓兰发现异样,忙的扶着她坐在椅子上,转头到门口喊着。
  “快请府医,二少夫人出事了!”
  院外,正与武安侯周旋的二房夫妇,闻言回眸看去,姚春香淡了句,“出事了?”
  “大哥,是二弟没有做好,您就原谅我们吧,今后,绝不会再有事发生,求您了。”
  慕军懒得管夏知画,他得稳住长兄才是,只要留在府里就不会不闻不问,总比单过好得多。
  武安侯挺着背脊,不曾回眸而是闭了闭眼,“一月为期,吃穿用度你们自己负责,算是惩罚,若改正就留在府中。”
  “好,二弟听大哥,谢谢大哥。”
  慕军还没感慨完,姚春香迫不及待问道:“大哥,赌约还算不?”
  “算!赌约是叔婶们与知婉立下的,与此事无关,筹码为银两,掌家权与二房无关。
  断亲银两也无关赌约,若二婶想拿这十万两银子做盈利,知婉定不答应。”
  夏知婉未及武安侯说话,便接了话茬,改了筹码,将那笔夏断亲费排除在外,看向带着怒气的姚春香眉头微挑。
  你一开口我就知想打什么主意,姚春香你想的可真美,就算这是夏知画为自己谋下的银两,我也不会给你们分毫。
  眸光闪着坚毅,嘴角扬着笑意。
  姚春香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她怎会什么都清楚,贱人不说话谁能当她是哑巴。
  嘴角抽动几下尴尬一笑,“那是夏家之物二婶怎会惦记,赌约算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