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回来,许韫便拿上衣服去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自花洒喷涌而下,细密的淋在她面颊顺着优美的线条而下,流向她的身间,驱散疲惫和倦意。她沉静的认真,没有注意到浴室的门无声的开启又被关上。
一片蒸腾的水雾中,少女的丽影隐隐绰绰,一眼可窥曲线的婉约曼妙,雪白剔透的肌肤水灵灵的藏匿薄雾中,随着她搓磨的动作,圆翘丰满的雪臀和胸前的挺立饱满的嫩乳像是在招示。
许韫忽的惊叫出声,退后几步落入一个火热的怀抱,她纤薄的背脊靠在坚硬滚烫的胸膛上,男人紧实臂肉的横在她胸下,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韫宝宝,你好美。”
少年赤身裸体,硬壮的肌肉挤压着少女白嫩的肌肤,腿间硕大凶狠的肉柱在她娇柔的臀肉上磨蹭。他低头急切的咬上她的耳垂,又舔又吮,沉重又急促的呼吸接连打在许韫耳廓,同时,他的另一只手蛮横的在娇嫩的乳肉上无章法的揉磋起来。
“别,顾今晖,你放开我。”
许韫手臂向后抵抗想挣扎出这个强烈的怀抱,纤弱的身体却被少年紧紧钳在怀里。他横在她胸下的手一路向下,来到她柔弱的花户上揉摸,两只手指灵活的挤去她柔软的蚌肉,在花穴外后来回摩挲。
“呜,别,别。”
漫天的热意,让整个浴室空间再度升温。许韫的小脸一片绯红,伸手去那在花穴上作乱的手,口中虚虚的发出拒绝的话语。
毫无防备的,两根粗长的手指直直刺去柔嫩的花穴内,色情的扣挖搅动。闷哼一声,许韫彻底软了身子,浅浅喘着气靠在顾今晖健壮的身躯上。
不一会,汩汩淫水自细小的穴道中涌出,打湿了顾今晖整个手掌,顾今晖将手指抽出,抬起许韫一侧玉腿,握住下身坚硬难忍的粗硕肉柱对准穴口挺了进去。
许韫不适的嗯哼一声,声音刚落,少年就抱着她挺撞了起来,力道凶猛,她的上身被撞的晃动起来,只一只脚尖够着地板,双手扶着少年健壮的手臂,才堪堪稳住了身子。
“韫韫宝,舒不舒服?”
顾今晖耸动腰身,向着温热紧致的甬道内又挺近几分,感受到内里软嫩的壁肉被粗大的棒子破开,许韫难受的哼的一声。
“不舒服?那我们换个姿势。”
顾今晖抽出肉棒,将许韫转过身,让她瘦弱的背脊靠在墙上,抬起她一只退重新挺了进去。瞬时,花穴里的软肉蜂拥而上,紧裹住他坚硬的肉身。他低低的喘息一声,箍住许韫纤细你的腰身又蛮横的干了起来。
不远处的花洒还稀稀沥沥下着温热的“雨”,水雾熏天,旁边的男女交颈缠绵。顾今晖架着许韫一只腿,喘着粗气,激烈压她着的抽插,口中淫秽乱语。
“韫宝宝的逼好舒服,怎么被我们轮肏了这么久还这么紧?是不是天生的浪宝宝,专门给男人肏的?”
“看你奶子这么大了,都是小爷给你揉奶吸奶的功劳,下次捧着奶子好好给小爷乳交感谢小爷。”
顾今晖低头咬上了一只雪白的乳,在口里用舌头舔弄后,咬着小巧的樱住向外拉扯,身下的少女抖动着身子虚弱的去推他。
“啊...痛...别咬...痛...”
顾今晖放开可怜的乳珠,轻轻的吸吮几下后,站直身,别在许韫的两只腿别在腰间,双手搂住她两瓣圆润的臀肉,将她抱了起来。粗壮的肉棒一下全根捅去娇软的花穴内,顶在脆弱的宫口。
许韫两只腿在空中晃荡的挣扎了几下,少年牢牢抱在怀中抵在了光滑的墙上,快速的耸着屁股剧烈的顶撞起来。坚实的粗大龟头强硬的如绵密的雨水般撞在许韫宫口,一阵酸痛蔓延开来,许韫仰起头抵在坚硬的石板上,沙哑的求饶。
“啊...呜...好痛...撞的太重了...轻点呜...轻点...”
顾今晖却越操越痴狂,飞快的挺腰,手里胡乱的捏揉搓弄少女肥嫩的臀肉,肉棒抽插的粗暴。
“嘶...骚逼怎么这么爽,快点把骚子宫打开,让小爷肏进去,小爷要把你的逼肏烂,肏死你个小骚货。”
“哦,妈的,爽死了,肏死你,把你子宫也给肏烂。”
许韫感觉下身迎来汹涌的痛意,子宫不断的在缩聚,小腹开始痉挛。她伸手不断的去推身前的男人,口中带着哭腔。
“好痛...好痛...顾今晖...我好痛...你停下来。”
“你那次不叫痛?小爷把子宫肏来了就不痛了,乖。”
顾今晖身下动作不停,掐着许韫的臀凶狠的往上撞。许韫被痛五官皱缩,眼里漫出了大滴大滴的泪水,砸在两人胸膛交界处,她口中痛苦的哭吟着。
“停下来...我真的好痛...好痛...妈妈...我好痛...”
顾今晖觉得身上的女孩有些不对劲,停下动作,看到女孩梨花带雨的凄惨模样,怜惜的抚过她的凌乱而下黑发,在她额头安抚的轻轻落下几个吻数下,温柔的轻语着。
“不痛的...不痛的...我轻一点...韫韫别哭。”
顾今晖低头去看两人交合处,却发现那有一丝鲜血,他抵住许韫将性器缓缓抽出,少量的鲜血随着他肉柱从少女可怜的花穴中流出。顾今晖心下一惊,将性器一下全根抽出后,吧许韫打横抱在怀里,随手拿过宽大的浴巾包裹住她的柔弱打颤的身体大步走出浴室。
许韫已经痛有些神志不清,蜷缩在顾今晖怀里,捂着肚子,双眸紧闭,苍白的面孔上气息奄奄,额头积蓄茂密的冷珠,口中吟吟叫唤。
“痛...好痛...妈妈...韫韫好痛...”
............
等许韫醒过,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他从卧室深色的大床上转醒,口干舌燥,感受到自己另一只手微凉挂着点滴。她难耐的喘息要坐起身,心动了一旁沙发处的四个少年。
顾今晖率先跑了过来,扶着她坐起的,又将她身上脱落的被子拉上来盖住她,关切的问。
“肚子还痛吗?”
“水。”
沉清已在身后给她递过水杯,许韫接过,囫囵的喝了起来,她口中实在干涩。咕嘟一杯水下肚,顾今晖连忙接过她手中的水杯放在桌上。
四个人都关切的注视她,特别是邓昱,眼神幽幽的十分炙热,许韫有些不自在又有些没来由的不安。
“我怎么了?”
贺清诩先开了口。
“你怀孕了,昨晚做的太激烈差点小产。”
“什,什么意思?”
“韫宝宝,就是你怀孕了,医生说快五周了。”
许韫掩在被褥下的手猛然扣紧衣角,针头随之又向她脆弱的血肉中刺了几分,许韫却感觉不到痛,有的只是冷,而这冷意正随着血液串流到她四肢百骸。
她觉得半身卡在湿泥的沼泽中,两种极端的情绪拉着她,不上不下,她声音发紧,眼神冰冷的看向身侧的人。
“你骗我。”
“没有骗...”顾今晖的声音被一旁沉清已打断,他他的声音沉稳又果断,砸在她身上。
“你真的怀了孕。”
拉着她撕裂的绳子崩断,她随着潮湿的粘腻向沼泽深处陷进,而传导的冰凉也在一瞬间侵占了她全身。本该麻痹着深深的下坠,可她的思绪偏偏还清醒着,招示着,耳边又传来恶心的话语。
“别怕,我们几个又不是养不起,我们都商量过了,不管是谁的你生下来就是。”
“我累了。”许韫躺下,将被子往上拉过她半个头,背着几人转过身去。
“手背怎么出血了?我去叫医生,要是还痛着就再睡一觉。”
她又清醒听见邓昱的声音,每一句话都让她涌起难以忍受的反感。
那次她被几人拉着在床上被弄了好几天,昏昏沉沉一直躺在床上便没来得及吃药。可是,她也都,她明明,明明都那么小心的防范了,就只有那一次稍稍迟了一些。为什么,为什么等到这个时候了?为偏偏还要这么对她,她都打算跑了,她都已经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