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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百合 > 偏执女霸总的契约美人O > 第30章
  黎歌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低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黎达海的事情。
  但徐清妍真的一刻也不想等,从小到大,她对某件事的答案都非常的偏执,如果得不到确切的答案,那她一定不会就此收手。
  “回答我,小歌。”
  最后实在忍不住,徐清妍赌气道:“如果那天你见到的alpha不是我,黎达海让你去别墅见到的alpha也不是我,你是不是就……”
  “徐清妍!”
  黎歌几乎是吼出来,连声音都在颤抖,她抬起眼睛瞪着徐清妍,神情看起来非常的愤怒。
  徐清妍却没有想要停止,她只是想要个答案而已,只要黎歌回答她,那她立马转身就走,绝不会继续纠缠下去。
  可如果没有,那她一定会继续。
  “我说,如果那天你见到的alpha不是我,黎达海让你去别墅见到的alpha也不是我,你是不是就答应黎达海把自己给卖了?!”
  “徐清妍你别太过分!”
  黎歌咬着牙,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她一直以为,徐清妍不会这么想自己,所以在别墅的那个晚上才没有答应黎达海的要求,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给,旁边的秘书还会为她开脱,平时也没有对她做出那种下头的行为,尽管看她的眼神很吓人,但总是时刻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这点她还是能够感觉出来的。
  所以,她对徐清妍的态度就是,只要不越界,还是可以像朋友一样去对待徐清妍。
  虽然她依旧还是很害怕徐清妍这种眼神。
  结果没有想到,原来徐清妍心里一直是这么想她的。
  果然她的alpha说的没错,是她自己太天真了,总以为自己遇上的都是好人。
  “对,没错,我就是只不相信你说的话!”黎歌往前走了一步,直接站到徐清妍的面前,冷笑道,“徐董说了这么多,无非就为了一件事,你看上了我,你想得到我,之前装的那么好,想必装的很累吧?”
  徐清妍被她的这几句给愣住,胸口莫名升起一股阵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进去了一样,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她想要解释,可现在解释似乎是徒劳的,omega相信她,把她说的那些话当真,难道真的听不出来她在堵死吗?
  “我,我没有……”
  “什么没有?徐董敢说不是对我有兴趣吗?还是说,徐董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这点徐清妍没有办法反驳,但她不是感兴趣,而是因为喜欢。
  就像正常的alpha喜欢自己的omega一样,想拥有,想霸占,想omega只属于自己。
  她喜欢黎歌,想让黎歌成为自己的o,一辈子在一起的那种。
  徐清妍有点慌,她害怕黎歌说这种话,这就意味着他们的关系可能比以前更要糟糕,她不想要这样,她们之间已经错过了那么多年,要是再错过的话,她一定会疯掉的!
  “小歌,我,我真的不是……”
  黎歌觉得这一定是自己的错觉,她竟然会在徐清妍的脸上看到了惊慌,这是在害怕什么?
  可这不就是徐清妍想要听到的话么,干嘛要装出一副自己很委屈的样子?
  还是觉得,她这个小女生很容易骗,就因为太天真了,太容易相信一个人了,不知道人心险恶,所以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来博得她的同情?
  “徐董,你愿意放过陈昕,我很感激,我也不是那种拿人手短的人,以后徐董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可以尽管开口,但有一件事希望徐董能够明白,这件事情我之前也已经重复过了,希望徐董不要再继续惦记别人的omega。”黎歌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我们很快就会终生标记,然后就去领证结婚,要是徐董到时候不嫌弃的话,可以过来喝杯喜酒。”
  徐清妍表情瞬间凝固,“你说什么?”
  黎歌一字一句道:“怎么,徐董是耳朵不太好吗?没关系,我再重复一遍给徐董听,我说,我跟我的alpha,很快就会终身标记,然后我们就去领证结婚,要是徐董到时候不嫌弃……”
  她的话还没落地,徐清妍抬手一把按住她的肩膀,眼神几乎冷的可怕,“你要让他标记你?你还要跟他结婚?”
  不,你不可以!
  黎歌被突然的动作下了一大跳,她想要挣脱徐清妍的禁锢,但用手推了几下,发现根本推不动,只能任由徐清妍抓着她。
  “徐董问这句话不觉得可笑吗,我不给我的alpha标记,不跟我的alpha结婚,难不成要跟徐董你吗?”
  徐清妍想都没想,就顺着她话问:“跟我难道不可以吗?!”
  黎歌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几秒后,觉得徐清妍疯了,“你在说什么呢!”
  她用手拼命挣扎,但徐清妍就是没有放开她,这个答案她不喜欢,甚至是嫉妒到疯狂,“你不能跟他结婚,你不能被他标记,你刚才不是说,你不是拿人手短的那种人,以后要是我有什么事情要找你帮忙,就尽管开口吗?那我现在就有事情!”
  黎歌真觉得徐清妍疯了,而且她发现,徐清妍抓住她肩膀的力量逐渐加重,似乎要把她的骨头给压断,不舒服的皱起眉头。
  “疼!”
  徐清妍有点手足无措,她把手里的力道减轻,想要去哄,却发现自己好像不会说那些安慰的话。
  从小到大,徐虹对她一直是严格要求,这就导致她身边没有其他要好的朋友,大部分的光阴都是一个人走过来的。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学习,一个人对着墙发呆,还是一个人看着身上受过的伤慢慢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