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姬听声知道不妙,赶紧自己缩屄递胯、提速跟上、同时开口:“小爷,说点儿骚情话呗。”“骚话咋说?俺不会。”“你只管畅快骂。”小赖问:“干啥要骂?不想骂你。
疼你还疼不够呢。要不你骂我得了。”舍鸡引貂、却招来黄皮子。姬赶紧说:“嗯好了,打俺屁股。”
啥意思?小赖搞不懂,不过还是恭敬不如从命。他轻轻打老屁股一下。那两扇肉略微发干,挨打的这扇屁股肉微微一颤。姬说:“你没吃饱啊?使劲儿呀。”小赖稍微加了点儿劲儿,瘸蛋内操形。
啥典故?说呀,早先年一个三月初七,呼布拉库尔克东头,瞎屄跟瘸蛋赌赛驴,赌金一贯。好事围观者众,闲人真多。开赛。瘸蛋隔靴搔痒、点到为止、象征性拍驴屁股。瞎屄往死里打坐骑、力透驴背、掌落处驴皮肉波浪状散开、三下五下血肉模糊。
瞎屄那驴还就好这口儿,命里犯贱,越打越精神、不抽不欣快,驽着脖子瞪圆眼珠子驼着瞎屄跑了第一、赛后口吐白沫挺地上不动了,瘸蛋姗姗来迟、缴上赌金,叹:“都猪脑子。赢一贯钱能换头驴吗?够买一驴舌头。
傻驴也是,那么玩儿命干啥?死了钱也花不了哇。”姬挨了软软两巴掌,到喉不到肺,只好豁出老脸:“这么地吧。说呀,一女的贼贱,贼傻,一身肉,找你肏,还顺你钱包儿。”小赖开始严肃构思场景、语境。
这一分神,射门那种傻屄冲动减弱。可他不太明白胯下这老屄为啥要这么作践自己?小赖想了想,进入角色,咬着牙发狠说:“瞅你这身骚膘!还出来站街?底下两片骚肉皮骚气熘丢、隔两站地都闻见了!大骚屄!”
人人都有死穴,姬大婶当然不例外。最致命的死穴好比射箭靶上十环。小赖这次稍微击中点儿裉结儿,勉强八环。姬说:“嗯!搞吧!肏这块大骚屄!”
小赖再次发威,重振旗鼓,添酒回灯重开宴。年轻大拐死命杵进老屄深处,肏出咕叽咕叽湿润声响,像在钵里捣碎活蛤蟆。小赖渐入佳境、敞开心扉、边肏边对老姬吼着发泄:“干死你这老骚货!”
刚一喊口号,阵地就失守了,口号这玩意儿真玄。说者可以无心,听者无需会意。一旦天雷撞地火,立马齐活全妥。滚烫ji巴头在一跳一跳抽搐着泄出汤圆的热馅儿。姬失神地抱着小赖,带着一丝遗憾、噙着一丝不满,像灾民抱着方便面,聊胜于无。
放了电的小赖瞳孔松弛、流着口液抱着姬。他不明白,这么好的好时光咋个就像枪决那么快。
俩人呼嗤带喘,肉皮贴肉皮,不知谁想安抚谁。可能谁都试图安慰对方,其实更想宽慰自己。礼毕,喘息稍定,姬婶儿问小赖:“觉得俺骚吗?”
“骚。骚得烈害。”“瞅瞅你,眉清目秀、这么年轻,好端端咋好这口儿?”“不为啥。揍喜欢。好屄像酒,越沉越香。”“你恋母?”“恋奶奶。”
“嗯?俺真有那么老吗?”姬婶儿翻个身、低下头、不再说话,心跟脸皮已经耷拉下来。年轻人就是缺心眼、没城府、管不住嘴,说几句就显形。跟这么点儿的小孩子掰扯闹腾压根就是错的。这么下去不行,必须得想辙往后撤。
老葛家门口,老葛左手牵黑背、右手攥报纸一边敲门一边说:“开门。”屋里,婆娘坐马桶上脸红脖子粗正到裉结上,听出是丈夫嗓音,说:“自己开。”“忘带钥匙了。”葛妻没好气儿嚷嚷:“等着!”
“快点儿嘿。干哈呢?”又过了一会儿后,门终于开了,葛妻耷拉个脸、半提着裤子、露着半拉白屁股。老葛笑呵呵进门。黑背挠着地径直奔里。老葛弯下腰替它松开链子。葛妻说:“又不带钥匙。都第几回了?”
老葛:“行啦啊。今让你先看报还不成?”葛妻说:“我瞅你真要脑瘫。”老葛:“老脑瘫、脑瘫的。你少这么说我。谁家老爷们爱听这个?”葛妻说:“好好好。过来陪我洗澡。”
说着一把给丈夫薅进卫生间。二人脱光,开水淋浴。葛妻着重刺激丈夫那嘟噜宝。嘟噜宝蔫头耷拉脑,和这么多年一样,她转过身,背对丈夫,用大白屁股去顶那嘟噜,蹭半天还是软不拉塌。她扭着腰说:“来呀,给杀杀痒。”
丈夫嘿嘿傻笑,说:“等会儿等会儿。”葛妻回头问:“你那还没起来?”丈夫点头陪笑。葛妻转回身,面容严肃地说:“按你这岁数不至于啊。你去查查去。”
老葛说:“啥大不了的?查啥玩意儿?”葛妻不满地说:“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行,你就是得查查去。”老葛说:“行啦行啦,吼啥吼?过日子就那点儿事儿要紧呀?”
葛妻气哼哼穿上衣服:“就要紧。我又不是没人要。实话告诉你,喜欢我的男的多了!”老葛也穿衣服说:“你去呀。”葛妻说:“这你说的。我可找了啊!”“找呗。”“我可真找了啊!”老葛从卫生间走到大屋,落座,端起茶杯,慢慢喝下一口,抖开报纸,不再搭话。
葛妻望着丈夫,大口喘气儿,胸口一鼓一鼓的,像超大个肉感母蛤蟆。他真让我找?还是试探我?我要气气他!他已经不在意我了,他以为我不敢找?以为我说的是气话?我早就有了对我好的了!
她眼前浮现出那个人成熟自信的笑容、还有他宽厚的肩膀、粗壮的手指头、粗野的顶撞,她想起在他胯下被肏得狂野喷水的瞬间。她已经被点燃,眼下明显缺燃料。燃料好找,一个电话就来。
要融化掉了,眼瞅化成了一滩一滩的水。不行,得起来!使劲、加油。可不管怎么使劲,还是站不起来,身子在一个温暖的大浴缸里趴着,浴缸里漫漫的,全是黏液,黏极了,缸底的放水阀忽然没了。
浴缸成了一张大嘴,狠命嘬他。缸里所有黏液玩命裹着他往下坠落、往下、往下。小赖在姬怀里睡成烂泥,想叫可叫不出声。姬搂着小情人,心里麻扎麻扎挺乱。跟这孩子这算啥?这根本就是不对的。
活这么大岁数还占人便宜?跟人家长咋说?为啥管不住下头那张嘴?为啥今天又没勇气说分手?问题太多,想不通,迷迷糊糊着了。
忽被推醒,睁眼睛一瞅,发现她正躺男牢里,小赖不见了,身边站了五个光头,说素坏了、拿你开荤。姬脑子慌乱、心里没底。他们让她脱光衣服,她傻傻站那一动不动。他们上来扒她衣服,她没不反抗,一会就被脱光了。
坐床边,闭紧大腿,低头瞅,发现胸前挺着两个大奶子。那五个都长贼帅,身材倍好,腿毛胸毛钢钢的,ji巴都直愣愣的。躺下!她就躺床上。叉开腿!
她就叉开腿。一个男的爬她身上,也不亲嘴也不抚摸,拿ji巴就直接戳屄。姬脑子里一片空白,既不反抗、也不配合,像木头人一样躺在那里。这男的日屄贼快,刚戳几下就射了。
第二个上来,姬配合了一下,那ji巴钻进屄里,也就两分钟就射了,第三个上来,ji巴在她屄里抽chā,连翘带杠,姬来点儿感觉了,感到舒服,同时意识到这样不好、我不该有快乐呀。他很快也射了,第四个、第五个挨个上来日她的屄,把她日得死去活来,都给整晕了,她有了高潮,开始哼唧。
按着她的男的问:“阿姨,怎么地啦?不得劲儿?”旁的说:“你唬啥?这骚屄爽啦!”到后来姬玩儿开了、放开了。
一次又一次公开享受抽chā带来的快感,一次又一次让年轻的ji巴给她送到云端。日过的硬了再日,姬下半身糊满了不同气味的精液。姬感叹:“被轮奸的滋味真好。”
她还真被轮奸过。事后无数次在脑袋里给自己回放、享受,品味每一个细节阿,后来她发现每次闪回的版本都略有不同,也许是她根据自己好恶进行了编辑加工?
还是说记忆迟早会模糊变形?大脑会抹掉一些、放大一些、屏蔽一些真实发生过的东西而添加一些虚构的调料?岁月久了。
到底哪些是真的发生过的细节哪些是她的大脑加工添加的?她已经分不清。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身边的人翻了个身,好像下床了,姬睁开眼,瞅见小赖已经下地,正在穿衣。
“走哇?”“嗯。”姬说:“谢谢你。”“唔?这啥话?咱俩你到底咋想的?”小赖问。姬说:“别逼。俺矛盾着呢。你让俺快活、让俺不再孤单。俺稀罕你、离不开你、放不下这份心。可又怕。”
“怕啥?怕人嚼舌头?”“哎呀不光那个。咱这样下去没结果,再说及时行乐会遭报应的。你就没怕过么?”“俺会给你带来好运的。真的,要信。”
姬苦苦歪一下左嘴角,苦笑,但没点头。她曾经天不怕地不怕,也干过不该干的事儿,以为没事儿,可最后她遭了报应,代价是一只奶子。
再玩儿下去会啥样?她不敢想。这游戏也许适合旁的人,她玩儿不起,不过又不忍心放弃。这感觉毕竟太美了,像毒瘾。想离开是美好愿望,能不能离开她也不知道。她柔声说:“回学校去吧,好好上学。”
“唔,你甭管了。”小赖有点儿不高兴。岁数大的女人知道体贴、会温存,可犯起轴也来真宁。他暗下决心,给她一惊喜,感动她、征服她。
穿好衣服,告别姬婶儿,打着晃下楼,人气两虚、脚踝酸软、脚底拌蒜。姬在大床上重新倒下、手摸向两腿之间。她用手指头熟练地喂了自己一个甜美高潮,余兴犹酣、意犹未尽。
“要不是时日无多,俺不会这样吧?”姬问自己“这是俺常态?还是是报复性爆发?是其他女的都悄悄乐?还是只有俺身子出了问题?内分泌乱套?还是脑袋要坏?”离婚零外遇,对镜空梳头。这么多年的压抑、苦闷,没处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