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乔父老旧的鱼竿,到甜水村的玉带溪旁边开始钓鱼。玉带溪旁,阳光透过树梢的缝隙洒落下来,微风轻拂,卷起一丝清新的泥土和草木香。
乔软坐在溪边,手里握着一根简单的钓竿,神情专注而悠然。阳光轻轻洒在她的脸上,温柔地勾勒出她细致的轮廓。她的肌肤如同瓷般白皙,阳光下透着一丝细腻的光泽。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偶尔几缕发丝被风吹到她脸上,美好地像山间的精灵。
她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笑意,眼睛眯成弯月,享受着周围的鸟鸣声和流水声相互交织,仿佛是为她演奏的独奏乐章。
尤其是还有今天的好运加成,钓到一条接一条的大鲫鱼,那些鱼仿佛被被下了蛊。她轻巧地将鱼从水里提起,那些大鲫鱼在阳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跃动的鱼鳞映出斑斓的光彩。乔软心中满是喜悦,她把鱼一条一条地放进旁边的水桶里,水花四溅,溅到了她新换的衣裤上。
不一会儿,她已经钓到了十多条大鲫鱼,桶里的鱼挤在一起,水面泛起涟漪,不断拍打着桶壁。乔软看着满满一桶的鱼,丢下鱼竿,拍了拍手,非常地满意。
但当她试着提起水桶时,才发现——这桶鱼重得很,根本提不动,尽管她用尽全力。灿烂的小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无奈。
她站在那里,颤着奶子稍稍喘息着,低头看着这满桶的收获,心中有些犹豫,想着如何把这些鱼带回家。
就在这时,树影的另一端,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一个高挑的身影从树后走了出来,阳光落在他的肩头,将他的高大轮廓勾勒得格外清晰。
好像是路征,村里之前下放的知青。乔软在记忆里隐约翻出了对这个人的印象。
他慢慢走近乔软,脸上带着一抹温润的笑意,目光中透着几分笑意。
“你一个人提不动吧?”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一丝绅士般的礼貌关切。
乔软一愣,抬头望向洛征,她没想到会有人在这里,而后吐了吐舌头,略带俏皮地说到,
“没想到钓了这么多鱼,确实我一个人提不动,你可以帮帮我么?路征”
说着抬脚往他那个方向靠了靠,仰着白玉般的脸庞,抬着自己水润的眸子就这样无辜又娇柔地看着他。
“好不好嘛~到家之后,我把鱼分你两条呀。”
看他好像盯着自己愣神,乔软双手合十让在胸前前后晃了晃,做出拜托的请求模样。
路征就只看见了眼前的漂亮的娇人儿长着红嫩嫩的小嘴在说什么,嘴唇嘟嘟的,好似被咬肿了。
这件被水打湿后粘在身上的衣服贴合地勾勒出她的身体曲线,随着她的动作能看清楚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是怎么样惹火的曲线,那晃荡的两颗大奶子更显中间的奶沟深不可测,更别说那腰那臀,看得让人的下腹直冒火。
“好”
路征强迫自己闭了闭眼,眼神重新落在她的脸上,整个人仿若都在火炉里,耳尖红地发烫。然后走上前,轻轻握住水桶的把手,用力一提,满满一桶鱼被他轻松地提了起来。
乔软站在一旁,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健硕的手臂上,那藏在衣袖下的力量感让她有些不自在。
“你真厉害,我自己完全提不动……”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羞愧和满满的崇拜。
路征听了脸红地更厉害了,连脖颈处都染上了红晕,走路时腿脚踉跄了一下。
“没,这没什么的,你一个人钓了这么多鱼,才厉害呢。”
乔软看着他傻乎乎的模样,轻笑了一声,伸手上前去想帮忙和他一起提的模样。
路征赶忙换了一只手提水桶,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腕不让她帮忙累着了,力道轻轻地控着她,好像怕把她捏坏了,嘴里还哄着“桶重,小心,待会儿别摔倒了”
本来清润的少年音混了点儿沙哑,声音刻意放地轻柔和缓,一字一句,像是把她放在心里。
快到大路上的时候,他才把她的腕子放下。找了点儿草杆树枝盖在桶上,帮她提到家门口院子里放下。
“谢谢你喏,助人为乐的路征同志,我给你拿两条鱼作为感谢吧。”
乔软精致的眉眼面向他含着笑意,微微歪了歪小脑袋,端的是娇俏可爱的模样。
“不用了,不用了,为人民服务。我我还要去上工,就先走了。”
看着那张精致的脸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娇媚动人,眼神清澈纯真,洛征的心里一阵悸动。而后同手同脚地转身走出院门,还悄摸摸地回头看了她一眼,仿佛要将那身影记在心里。
乔父乔母也去上工了,乔软只有靠自己分两次把这十几条三四斤重的大鲫鱼搬到后院的大水缸里去养着。想着以后的红烧,水煮,清蒸,烧烤甚至还可以偷偷拿出去换钱换票。
看着在缸子里活奔乱跳水灵灵的鱼儿们,乔软一手叉着腰,一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觉得自己可真是能干,通透绯红的脸蛋像是可口的苹果。
她准备不浪费这宝贵的好运时间,多去山里薅点儿羊毛。 想着自己的钓鱼竿还放在水边呢,赶忙又提着小水桶往溪边走。
等她到溪边看到那趴在她原来钓鱼位置的庞大野猪,吓了一大跳,差点儿脚滑摔倒在地。捂着自己怦怦跳的小心脏,乔软做贼一样猫着身子躲在一棵树后面,偷偷地观察。
半天没有动静,乔软捡了一根小树枝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看这只庞大的野猪全身湿漉漉的没有呼吸的模样,戳了戳它身上的毛刺,没反应。
这是,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