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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草草!不能代入半点!他指定是疯了!
  这想法要是被陆南卿知道,那绝对会睨着眼睛,神情淡漠,冷言嘲笑自己。
  江屿铎疯狂甩头,脸上表情变得惊恐交加,就这么死死盯着桌沿的盆栽,眼里仿佛能喷火。
  陆南卿很不解的看着他,不知道这人又在抽什么风,一惊一乍的,一会跟狗一样闻来闻去,一会又跟见了鬼似的。
  同样不解的还有会议室众员工,本来都在想意见的,结果听到动静及时抬头,脸上露出茫然疑惑神色。
  坐最近的小胖见状试探的说:“咋了老板,树长虫了?”
  不然怎么又是让他闻又是被吓到的。
  江屿铎闻言转头,陆南卿则沉默地检查着自己的叶子,甚至用根系将土都给检查一遍。
  没虫,也没虫卵,甚至连个虫子尸体都没有。
  “什么长虫!我今天才买的!”江屿铎对小胖道。
  “哦哦,那就是发霉了?我没闻出来,要不我捂着嘴再闻闻?”小胖说。
  江屿铎看着他两秒,神色莫名,又像九曲回转,缓缓坐正身子道:“……算了。”
  他能说是他将这发财树联想到陆南卿了吗?说了指不定员工该怎么笑话他了,人家今天都没参加项目竞争,还拉出来当假想敌,何况他想的还是那……画面。
  就很奇怪,两人公司几乎同时建立,然后当了竞争对手有一年了,他以前可从没这么想。
  绝对是发财树的问题,好端端的散发那骚里骚气的味道,还有就是他这行需要创意,脑洞天马行空,另外今天陆南卿因为他遭受无妄之灾,所以脑子一时接收信息太乱,卡bug了。
  江屿铎深呼吸两下,决心不再看树,那股子难以言喻的莫名其妙的感觉才降了下去。
  第10章 骚树~这么香干什么
  会议还在继续,仿佛刚刚就是一个小插曲,不过对于陆南卿而言这是个不错的插曲,因为他被放在桌面上再也没被动过,尽管隔不一会江屿铎的视线就落在他身上,但他可以忽视。
  关于他是否发霉了,这点他也是可以保证没有的,土是调配的营养土,树干跟叶子也很新鲜,就是不清楚江屿铎为什么突然反常。
  散会后,江屿铎将桌面的盆栽给捞起来揣在怀里,一边出去一边还在跟设计师做交接,只隔一层布料,江屿铎身上的热源传递到他的叶子上,还有对方几乎零距离的胸大肌,饱满坚实。
  陆南卿木然一张脸,费力把叶片朝外侧,尽量避免跟对方身体接触,而这一番操作下来可谓是导致树枝又僵又酸,但也只能忍着。
  在花木市场的时候他还在想,跟着江屿铎总比跟着不认识的人好,可如今肢体接触太频繁是他没预料到的,毕竟其他人买盆栽回去就是摆在那里当摆件,谁像江屿铎一样会走哪带哪。
  江屿铎交接结束,手腾出来了,于是把揣着的盆栽给端着,他又双叕缀的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来,轻哼说:
  “骚树~这么香干什么。”
  都是树的缘故,不然他为什么会想到陆南卿?又为什么会联想到陆南卿坐他腿上的画面?
  无端被骂的陆南卿:………
  呵呵,香?你怎么不说你是狗鼻子呢?就你能闻见?
  这会他大概知道江屿铎在会议室抽风让小胖闻自己的原因了,当时在花木市场江屿铎也让老板闻过,但两人都说没味道。
  陆南卿闻不出此刻自己身上的味,但按理说他应该还没有被香水腌入味吧,要么就是江屿铎凑得实在太近,恨不得鼻子抵上树干了。
  瞅见前台位置,江屿铎特地转了过去,对着前台小姑娘指着门口道:“看见那两棵发财树没?我上午刚买的。”
  小姑娘忙点头。
  然后江屿铎看着她,就这么叉着腰,语气凶巴巴道:“发财树在你在,发财树亡你卷铺盖!”
  小姑娘顿时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
  江屿铎走了,前台小姑娘想起来什么伸手想叫住老板,但人已经大步离开了。
  此时恰好小胖路过,看着她一脸愁容,于是问着原因,听完后他安慰说:“害,老板就是那样说说,前天气的晚饭连吃三桶泡面呢,楼下那群卑鄙的人大半夜行动你怎么看得住?”
  他们跟陆南卿的公司属于楼上楼下,向来“怨念颇深”,不对付已经不是一两天了,从线上阴阳到线下掰头,虽然那晚监控画面一片漆黑看不清人,不过他们都相信是陆南卿的员工干的。
  夺笋啊这,不知道发财树对州市人意味着什么吗?就像大古不能没有变身器一样!
  小胖还在义愤填膺的指责,恨恨然说道:“要不是周宇那小子住院,我非得跟他干一架!”
  “可不一定是周助理干的啊,你跟他打架干嘛?”小姑娘问着他。
  “我俩同属于助理,不找他找谁?”小胖很有理由。
  小姑娘点头,说:“上个月你买通保洁关了他们的照明系统,周助理跟你打估计得翻旧账。”
  小胖一听这个就急了,小声道:“你是哪边的?上次那事你就当不知道,还有我就是让人关了照明灯,又不是关了他们的电脑。”
  小姑娘缩了缩脖子,摇头默默心想:要是关了电脑供电,这得走一趟局子喝茶了。
  *
  回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江屿铎放下盆栽冲进卫生间,然后淋浴声响起,陆南卿看向卫生间方向,叶片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