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贴在翘立的乳尖,左右轻蹭了几下,悬在上方吹了口气。
“唔嗯~嗯哼…”
“一整夜都是我的?”他笑问。
谢菱君既想听他说话,又惦记着挺胸把他嘴堵上。
“啊…都是你的…老公…嗯哼快点告诉我嘛…”
丁季行见她这么坚持,垂眸拨弄了两下乳头,轻叹一声道:“实话讲,我没法说清。”
“第一次见你,你就光着身子坐三哥身上喷水呢,我除了裤裆里那点事儿,哪想得到别的。”
他的一句话,把两人拉回到上一个盛夏。
谢菱君回想那时的情景,不住红透了脸,骂了一句:“流氓…色鬼!”
‘色鬼’本人受之无愧:“是呗,我可不就是流氓,有了一次就想要第二次、第三次…想操你,听你被我干得嗷嗷浪叫。”
他低头去亲她的奶子,谢菱君纤长细颈微微仰着,挺着胸任他咬着亵玩。
“嗯哼…然后呢…啊…”还没说爱她什么呢。
“然后,我就不知足了,那天晚上我们仨一块操完,我就绞尽脑汁想着怎么独占你。”
“想让你只有我一个男人,成天琢磨怎么赖在你这,鸡巴天天塞你穴里。”
人的胃口就是这么被胃大的,得了一,就妄图要二。
那时候也是天真,居然还自信的以为,兄弟几个只有他不是好玩意儿呢。
“慢慢地,我就分不清这到底是生理性喜欢,还是情感上喜爱了。”女人的腿不知何时盘在他的腰后,隔着两层布,淫水阴透过来,贴着硬实的腿根磨蹭。
丁季行头皮一阵发麻,闭眼喘了几息,睁开赤红的双眸垂首去看身下那处。
他边把手探下去,继续说:“等我意识到离开你就有危机感,见不着你就疯狂的想时,我已经动心了。”
“撕拉”一声,内裤被男人暴力撕扯开,濡湿的阴户当即蹭了他一手。
修长的手指在两片阴唇间挑弄,扒在两旁向外分开,窄小的蜜口张成“O”形,空气进入还会不自觉翕动。
“嗷…凉…嗯哼…老公、有凉气…”
丁季行玩味笑着,亲了她两口:“那我找个热乎的给你暖暖?”
“嗯哼…”明媚的水眸嗔了一眼,心知自己的问题注定无解,“哼…敷衍…啊哈…手指也凉…”
诱人的穴口吞裹住丁季行两根长指,嘴上嫌弃着,下面却嗦得热闹。
“没有敷衍,爱你是真的,说不上来也是真的,这又不是给客观事实找依据,还有个法条摆在那。”
“爱从来就不是客观理性的,我不可能对你摆出一二三来,因为于你我压根儿就不理性。”
丁季行是绝对无法将自己受到的专业知识思维,运用到谢菱君身上的,他想若有一天,谢菱君陷于被动,需要他扬起律法的权杖维护公平时。
那他恐怕会背叛汉谟拉比…即便她罪大恶极,大不了陪她一起下地狱。
他虽没说出动听的情话,但比之以往更让谢菱君动情,插在身体里的两根手指抠弄得很缓慢,给她极大的舒适。
即使谢菱君并不满足于此。
“嗯哼…季行…啊…老公…不要这个…唔嗯~插进来…”
问题的答案在这一刻变得不重要,本来也只是想听情话,现在明显有了更想要的东西。
他缓缓抽出拉黏的手指,抹上粉嫩的嘴唇,低声诱道:“要什么宝贝?”
身下的空虚让谢菱君难以忍受,她伸出舌头卖力去舔沾有淫液的指头,媚眼横波,扫过他隐忍的脸。
张着嘴,把他的手抱在两乳间,轻声淫叫:“啊哈…啊…要老公鸡巴…唔嗯…插进小穴里、操我…”
他眸色幽幽,视线在小脸上驻足片刻,喑哑着嗓子开口:“君君,说你爱我。”
谢菱君极其听话,嗦干净男人的手,抬高屁股把他裤裆蹭得又湿又黏。
“啊哈…我爱你、唔…我爱你老公、我爱你、啊哈…季行我爱你…操我…求你了…”
他不叫停,她就一直重复着这三个字…
伴随着“噗嗤”一声,粗大的硬器一下子刺入穴底,交合的私处严丝合缝连在一起。
丁季行爽得一声低吟,龟头直接杵进穴心,密集包裹的媚肉像无数张嘴吸在肉柱上,不断啃咬着顶端。
全身的血液沸腾,顺着筋络热液来回游荡。
“啊…”丁季行忍了忍,低声道:“宝贝…我们的开始确实算不得体面,但是所有的一切,你都不用怀疑,我给不了一个正确的答案,但我可以保证,这一定也是爱的一种方式。”
直白明了、淫荡露骨,谁也不能否认,每一次看到你,我都渴望着未来。
即便大多数画面,都是不堪入目的,可那确是实打实的,我所期盼的日后每一日清晨。
丁季行仿佛等了好久,身下的女人也没有一点回应,片刻之后,穴里渐渐苏醒过来。
小骚肉开始活动着,把鸡巴裹得更紧,逼得他要疯了。
他不再继续忍耐,大手抓住细腰,握在手心里圈成一个圆,用力向床上压着,耸动着屁股一进一出狠劲顶撞起来。
肉棒进得很深,每当挺入时,手上便一齐用力往鸡巴上怼。
“唔…嗯哼…呜呜呜~”微弱的呻吟带着哭腔,从女人唇边溢出。
眼角滑落的泪,不知道是被他的话打动,还是被他玩命操得。
听见她的动静,丁季行更兴奋了,长腿岔开跪在身下,握着她的腰跟拿个娃娃似的,直接将谢菱君下半身抬离床面。
飞快地操她不说,还抓着她使劲往鸡巴上撞,两颗沉甸甸的卵袋跟着甩在小屁股上,床里俱是“啪啪啪”的响动。
谢菱君只头和肩膀沾着床,没一点着力点,整个人都在他手上,丁季行想怎么操她就怎么操,她只有受着的份。
“啊啊啊啊~季行!老公、老公…慢点啊!要、要被撞坏了啊…”
“你不是要我操你吗?爽不爽?唔!嗯!嗯!操死你!啊…” 身子被他撞得‘bang、bang的’,小腹鼓起一个硕大的圆包。
两颗奶子一摇一晃,长大的奶子晃起来有些疼,谢菱君受不住攥住它们,两只小手根本握不过来,乳肉都顺着边沿溢出去了。
更淫荡了!
丁季行咬紧下颌,下腹也绷得紧实,抄起两条腿搭在肩上,直跪起身。
女人被提得更高,鸡巴从上到下,直入宫口。
“操死你!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