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您将去逝的年龄
我却始终毫无作为的长大
没有写出,值得称道的诗作
庸懒的象只懒惰的毛虫
我的轨迹,延续着惯有的缓慢
好象这个世界,全然与我无关
在某片戈壁或是深井
艰难的喘息并迈动步伐
也许我的生命,也不会长久
梦里的巫师时常将我在诅咒
但更多的是来自生活的羁绊
一种对声名,金钱的渴求与憎恶
寻求着人们对我起码的认同
寻求着亲人对我关怀的谅解
而不是艰难的再往返于两极
象一个公子哥似的,将自己来消耗
使我在人群里,象溪流回归江河
使我在诗意萌发时,不再感到四周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