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阆开始冷笑起来,“希望你们被查理一世打的屁滚尿流,只有这样,你们才能无条件的跑到我这里,求我救命!”
关卡待的那些士兵,一直死死的盯着何东阆,目光从来没有从何东阆的身上离开过。
“呵呵,你们这些人,真是不知所谓,只有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可怕,你们才会低下你们的脑袋,呵呵,一群蛮夷!”
何东阆不停的冷笑着,脸上满是不屑。
对于议会的这些人,何东阆是打心眼里瞧不起。
之前的时候,何东阆派出过手下,接触过议会,可是,那个时候的议会高傲异常,根本就没有将何东阆他们放在眼里。
“走吧,回去吧,要不了多久,战争就会开启!”
何东阆说着转过身子,朝着营地里面走去。
……
几天之后,战争的阴云将伦敦城彻底笼罩,议会军的所有士兵将伦敦城包围的密不透风,准备发起总攻。
查理一世也将自己手中的所有士兵都派了出去,其中,处在最外围的那些士兵是旧贵族以及土地主招募的那些士兵。
查理一世打算将这些人当成炮灰,让他们顶在最前方。
至于查理一世手中的那一千士兵,被查理一世安排在了温莎城堡的周围,充当城堡的防卫力量。
第一抹阳光从地平线上升了起来,天地之间的黑暗也被这光明驱散。
整个世界笼罩在光明之中,所有的黑暗都会在今天全部被驱离。
埃塞克斯伯爵骑着一批战马,在他的身旁,是他的亲卫以及军中的一些军官。
在埃塞克斯伯爵的面前,是已经准备完毕的士兵。
这些士兵是埃塞克斯伯爵手中的精锐士兵,至于那些炮灰士兵,早都被埃塞克斯伯爵派了出去。
现在要正式攻打伦敦城,那些炮灰士兵根本就不顶用,关键还要看埃塞克斯伯爵手中的这些精锐士兵。
“诸位,查理一世是个暴君,在他统治的这么多年当中,经常大肆收税,压榨穷苦居民。
查理一世的罪恶已经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我们必须要将查理一世推翻,我们必须要还世界一个安宁,查理一世必须消灭,伦敦城必须拿下!”
埃塞克斯伯爵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慷慨激昂。
当他说完这些话之后,一把将腰间的腰刀抽了出来。
“杀进伦敦城,活捉查理一世!”
“杀进伦敦城,活捉查理一世!”
这些士兵也跟着埃塞克斯伯爵大声的呼喊起来,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就像海边浪潮一样。
埃塞克斯伯爵回过头,看了一眼东方出生的太阳。
“出击!杀进伦敦城!”
埃塞克斯伯爵振臂一呼,随后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埃塞克斯伯爵手下的那些军官,带领着埃塞克斯伯爵手下的这些精锐士兵,朝着前方的伦敦城杀去。
克伦威尔和费尔法克斯也率领着各自的手下朝着伦敦城杀去。
因为人数众多,再加上查理一世安排在伦敦城最外围的都是一些炮灰士兵,训练有限,装备也有限。
所以,最外围的那些守军一触即溃,议会军瞬间就将这些士兵杀垮。
这些士兵哭爹喊娘,扔掉手中的武器,拼了命的往城里面逃去。
上午还没有过去,议会军就已经杀进了伦敦城。
这个消息也在很短的时间内传到了埃塞克斯伯爵那里,埃塞克斯伯爵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兴奋的不停的拍着手。
他还骑在战马上,他看着眼前已经有黑烟冒起的伦敦城,脸上的兴奋,一刻也没有消失过。
“哈哈哈哈,伦敦城也不过如此,这么快就已经杀了进去!”埃塞克斯伯爵举起单筒望远镜,朝着伦敦城中看去。
凡是能看到的地方,都是埃塞克斯伯爵手下的那些士兵。
这些士兵遍布伦敦城的街道,他们在各级军官的带领下,朝着温莎城堡杀去。
如同雷声一般的脚步声出现在伦敦城里,议会军的士兵都带着兴奋,往温莎城堡逼近。
查理一世在城中设置的那些防御工事基本上都是些样子货,根本就抵抗不住议会军的攻打。
这次为了能够一举将伦敦城击破,埃塞克斯伯爵将所有能用得上的火器全部带了过来。
这些火器除过火绳枪之外,还有一些大炮。
议会军所使用的大炮都是这个时代非常常见的大炮,威力在这个时代看起来还算不错,但是如果和赵文相比,只是一个大号的鞭炮而已。
议会军手中的大炮数量不是很多,只有三四十门左右。
而且这些大炮里,大部分都是一些类似于佛郎机一样的火炮。
这样的火炮,虽然射速非常快,但威力非常有限。
可尽管如此,在这些火炮的支持下,议会军也很快的将伦敦城最外围的那些士兵杀败。
伦敦城外围士兵失败的消息传到了查理一世的耳朵当中。
在温莎城堡查理一世的办公室中,查理一世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上并没有惊慌之色。
“消息确定吗?议会军真的将伦敦城最外围的那些士兵击败?”查理一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鲁伯特亲王,开口询问。
“舅舅,确实如此,如今的议会军已经朝着温莎城堡这边杀过来了。
舅舅,赶紧让我率领着那一千士兵冲杀过去吧,不然时间可真的就等不及了!”
鲁伯特亲王的脸上满是兴奋,现在的鲁伯特亲王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不用如此,咱们就在温莎城堡这边等着他们,他们这些人肯定是要来攻打温莎城堡的,在温莎城堡外面设好埋伏,等议会军的兵马过来就开始攻击!”
查理一世一脸郑重的说道。
其实,查理一世并不想让鲁伯特亲王将这一千士兵带出去。
主要的原因就是,查理一世害怕,如果鲁伯特亲王将这一千士兵带出去,议会军的兵马万一这个时候杀过来,城堡到时候就岌岌可危了。
再一个与其主动出击,还不如以守代攻,等着议会军全部过来,设好埋伏,然后再突然发起进攻,定然能将议会军打个措手不及。
如果这样做,说不定会发挥出奇效。
“我告诉你,如果将这一天士兵带出去,万一这个时,候议会军冲杀过来,那该怎么办?
再还有,与其主动出击,还不如以守代功……”
查理一世不厌其烦的向鲁伯特亲王解释。
鲁伯特亲王也是领兵打仗的好手,查理一世只说了一半,鲁伯特亲王便想明白了这一切。
可是,鲁伯特亲王毕竟年轻,年轻气盛之人,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率领兵马追杀敌人,而不是这样慢慢的等着。
查理一世都这样说了,鲁伯特亲王也没有别的办法。
“行了,你先下去吧,密切关注城中的战局,有任何事情,及时禀报给我!”
查理一世冲着鲁伯特亲王摆摆手,示意鲁伯特亲王可以离开。
鲁伯特亲王离开之后,查理一世陷入了沉思当中。
他在想,自己刚才的那个决定到底行不行?到底有没有什么问题?
虽然刚才查理一世说的非常肯定,但查理是心中其实还有些没有底。
查理一世站了起来,走出办公室。
他来到了温莎城堡的城墙上,举着单筒望远镜朝着城中看去。
不时有枪声传来,查理一世知道,这枪声正是议会军中的那些火绳枪手所造成的。
这个时候,查理一世手中的正规军队和议会军交上火了。
只不过,查理一世手中的正规军数量太少,如果在同等规模之夏,议会军绝对不是查理一世手中正规军的对手,但是,谁让议会军的数量要比查理一世手中的正规军数量多得多。
议会军的人数非常占优,所以,伦敦城中的各个街道也逐渐失守。
议会军的火炮,也被议会军士兵推进在伦敦城的街道当中。
火炮声在伦敦城当中不停的传荡着,这些炮声自然被查理一世听了进去。
“竟然还有火炮,看看议会军这是有备而来,这次是打算直接将我打死在地啊。”
查理一世想到这里,将目光放在了温莎城堡周围的那一千士兵上。
在温莎城堡周围,已经构筑了非常坚固的防御工事。
这一千士兵,分散在这防御工事上。
虽然这一天士兵的数量很少,但如果依靠着这些防御工事,能发挥出很强大的力量。
城中,查理一世派出去的那些士兵开始溃败,查理一世在伦敦城中的势力不断的缩小。
就算是到了晚上,战事依然没有停止。
第二天天刚亮,查理一世的实际掌控范围,只剩下温莎城堡以及温莎城堡周围。
逃回来的那些溃兵被查理一世安排在了这一千士兵的前方,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查理一世已经将逃回来的这些士兵全部放弃,查理一世已经将宝全部押在了这一千士兵身上。
太阳逐渐上升到了正空,温度也逐渐上升,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到来。
查理一世也穿上了铠甲,站在温莎城堡的城墙上,目不转睛地举着望远镜,看向温莎城堡周围不远处。
此时,议会军已经向温莎城堡逼来,来到了溃军防线前方。
现在,溃军防线已经和议会军交起手了。
只不过,这些溃军毕竟是败军之勇,现在虽然重整旗鼓,但也完全不是议会军的对手。
很快,溃军防线就被议会军再次击败。
“驱赶溃军冲击防线,从战事开始,都没有见过国王殿下手中那支神秘的力量,恐怕事情真的如之前所说的那样,国王殿下手中那些士兵的数量并不多。
但也很有可能,国王殿下将这些士兵布置在了温莎城堡最后的一道防线上。为了安全起见,只能驱赶溃军冲击最后一道防线!”
埃塞克斯伯爵站在议会军后面地势比较高的地方,他一脸认真的看着前方最后一道防线。
站在埃塞克斯伯爵身旁的那些传令兵,很快将埃塞克斯伯爵的命令传达了下去。
“真是该死,叛徒,真是叛徒,该死的叛徒。”
站在城头上举着望远镜的查理一世看到了埃塞克斯伯爵,他看着望远镜里面的埃塞克斯伯爵,不停地大声咒骂着。
当埃塞克斯伯爵的命令传达下去之后,议会军士兵开始驱赶这些溃兵,向最后一道防线而去。
站在城头上的查理一世通过望远镜,很快就发现了议会军的意图。
冷汗瞬间从查理一世的身上冒了出来,查理一世开始挣扎起来。
如果放任议会军驱赶溃兵冲击最后一道防线而不管,那么最后一道防线根本就抵抗不住议会军的攻势,到时候溃败在所难免。
可如果让最后一道防线上的士兵直接射击的话,死的便是他曾经的手下。
不管这些手下是有意冲击防线还是无意冲击防线,一旦下达射击命令,在士气上,对于最后一道防线上的士兵而言,将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短短的时间当中,查理一世想到了很多。
看着距离最后一道防线越来越近的溃兵,查理一世的脸色越发狰狞起来。
“该死的,真是该死的!”
查理一世一拍自己的大腿,下达了开火的命令。
和这些溃兵相比,最重要的毕竟是查理一世的性命,查理一世知道,一旦最后一道防线崩溃,那么自己也活不长了。
鲁伯特亲王将查理一世的命令传遍了整个防线,最后鲁伯特亲王来到了城堡的最前方,防线的正中央。
他的手中拿着一把装填完毕的德莱赛步枪,瞄准了跑在最前方的一个溃兵。
“开枪射击!”
鲁伯特亲王大喊一声,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伴随着枪声,子弹飞出枪膛,射中了那个溃兵的胸膛。
士兵摔倒在地,挣扎了两下,便失去了生命。
当鲁伯特亲王的这声枪声过后,密集的枪声响了起来。
往回逃跑的这些溃兵就像是遇见了一堵看不到的墙一样,冲在最前方的溃兵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往地上扑去。
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开始在大地上流淌。
逃在最后面的溃兵看见自己前方惨烈的场景,被吓得魂飞魄散。
这一刻,他们宁愿面对议会军的屠刀,都不愿意再面对这恐怖的一幕。
很快,溃兵和议会军冲击在了一起,因为议会军处在溃兵的最后面,他们一时之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再加上溃兵又在歇斯底里的逃兵,这之间双方混杂在一起,前进不得,后退不得,就那样呆呆的拥挤在原地。
这对那些手持德莱塞步枪的士兵来说,是一个大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