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国家的头几年,我过得很艰难。
一个成长环境和文化全不相同的地方,最初的时间最难熬。需要交际融入圈子,需要进修语言,还得花费很多时间去了解他们的行为习惯,每个礼仪行为都代表着什么含义,各种文化冲击刷新着我的认知。
每天筋疲力尽回到家里,看着暗无天日的室内,再看着窗外还不属于我的繁华,这时候我才知道,妹妹在那么年幼的年纪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是有多么不适应,孤独。
她清楚的对我说过,她已经放下过去,她用行动证明将要踏入全新生活。可我直到婚礼,眼睁睁看着她走向另外一个男人宣誓,宣誓绑定终身那刻才发觉,原来我没那么伟大。
我是个极度自私,龌龊不堪的人,我是个卑鄙无耻的败类。
我不配作为亲人站在她的身边,自己的孪生妹妹得到幸福,完整的家庭,心里却没有分毫祝福,而是想着怎么侵占她,如何毁掉她脆弱到不堪一击的人生。要看更多好书请到:4 68v. co m
我留在这里的原因很简单,我不愿再将这份难言的感情埋藏在心,我要向她证明自己比她的丈夫更有才华,更有能力。
一想到和她同床共枕的丈夫,一想到他们即将迎来的一家叁口的和谐生活,我便发了疯似的工作,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在内脏里燃烧,好在这是个能力至上主义的国家,眼光独到的投资,再加上全球化的富饶强大商业经济,很快我便有了属于自己的一番天地。
叁年,对于成年人来说,叁年足以改变很多了,但她似乎没怎么变,还是那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不一样的是,她多了个比我更重要的人在身边。
孩子。
这个称呼对我来说很陌生,因为我从没想过,我和她之间会隔着一个孩子。
以至于我非常不理解,她不离婚,居然是因为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这家伙软软的,小小的一只,谁能想到他是维系着夫妻之间的纽带,他曾亲密到和她共生共长,躲进她的内脏里吸食她的营养,甚至趴在她的身上喝掉滋养他的奶水。
谁能想到他和我一样,是她的亲人。
不可替代的位置被夺走了,嫉妒,疯狂,曲折,盘根错节的情绪扰乱着我的思绪,我拉着她的手腕,塞进了汽车后座实施暴行。
她哭喊着阻止我的动作。
“我们不能这样,不要继续了……”
我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一辈子的人,我的至亲至爱,我居然这样践踏她的尊严。
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她很高兴,不是吗?
她很爽。
不知道是不是太爽了,她哭了,哭得太凶,太可怜了,以至于我有一瞬间将幼时的幻影与现在重迭。
小的时候她爱哭,爱撒娇,哪怕只是绊了一脚也会掉珍珠,但很好哄,只要我抱抱她,她就会在我衣服上主动蹭掉那些湿润。
曾经的我们片刻不离,交洽无嫌,到底是什么时候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那天我亲眼目睹她的冷情冷语,还有沉默,激情过后她毫无波澜投进丈夫的怀抱,我本以为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了,我以为我能回归理智,和她继续扮演半生不熟的兄妹。
毕竟我真的爱她,我真的不想毁掉她了。
可她居然敢主动给我发消息。
我们没有任何社交媒体的交集,没有手机号,她估计是从网上搜索到我的邮箱地址,混杂在众多工作邮件里的她那封,实在太显眼了。
“我很想你。”她说。
尾端,附上酒店的地址和房号。
当然我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但我已经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她热切的期盼。
甚至没有署名,我都能确信这四个字是她亲手敲下的,甚至联想到她说这句话的气息,那张嘴里喷洒出来的每一口呼吸,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能激起基因里,血液里的生理反应。
我居然真的推掉我引以为傲的工作,开车去赴约了。
酒店离她的家,我的家都特别远,甚至已经出了这座城市,我亲爱的妹妹是故意而为,这是偷情,她要选一个清净远离丈夫,孩子的地方。
而且,她想知道我到底会不会跨越这一百多公里的路,特意来到这里操她。
进了房间,我明明兴奋到不行了,嘴上却还要逞能倔强。
“你把我当什么?”
她坐在床的边缘,今天不知道她是不是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了平时不会穿的红裙,还有淡淡的妆容。
“你把我当情夫,招手即来,挥之即去?”我嘲讽似的笑了,“你以为我会如你所愿?”
“你不会吗?”
她抬头,我才发现她带着精致靓丽的流苏耳环,摇晃的碎钻闪烁着我的眼睛,还有我的心脏。
她为什么如此能拿捏我的喜好,她怎么知道我最爱的就是穿着长裙和带着长链耳环的女人。
为什么知道,我真的会如她所愿,和她在这里上床。
“我知道你也很想。”她很轻易击碎了我的忍耐,张合的嘴唇露出里面的白齿红舌,像毒蛇一样丝丝绕绕,缠在我的身体上。
再深深嵌入血肉里。
这个女人是真的妖孽,她主动伸入我的衣服,摸到我放在内里夹层的避孕套,她将小小的方形包装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我平时一直都吃药。”她为了让我安心,绕到我身后,拿出她包里的药盒,“毕竟,我丈夫也不喜欢戴。”
“你这是在激怒我?”
她勾唇一笑:“这为什么会激怒你?”
我恨她的游刃有余,我恨她为什么能为了那个男人承受分娩剧痛,不惜承受药物的副作用,我恨她,居然真的抛下我和她之间隐晦不可言说的越界感情,和陌生男人立下婚约。
我恨她,她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她到底在乎谁?
我走过去,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臆想中的慌张,恐惧,她全都没有,反而攀上我的手臂,用淫秽的叫声呼唤。
“哥哥,再用力些。”
我如她所愿,用力掐着她的脖子,再用力捏着她的乳房,用力,进入了她。
没有任何阻碍的性爱实在太酣畅淋漓,太让人上瘾,我疯了一样骑在她的身上,掐断她的呼吸,在她双颊涨红,表情扭曲的瞬间,往她身体里面灌精。
最后妹妹的衣服都被我撕碎了,同样,我终于撕毁她最后一层伪装的面具,她哭着求我别再继续折磨她,她没有带可以换的衣服。
我说:“我可以给你买新的,比你丈夫买的更好,更多。”
我说:“只要你离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她突然潸然泪下,大颗大颗的眼泪流到鬓发里,被我卷入口中,咽下。
明明我都这么说了,她却疯了一样摇头,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告诉我:
“我真的不能让我的孩子知道,我是个这么下贱的人,我真的不想伤害他,让他混淆家庭里的成员关系。”
“我希望他可以像普通孩子一样长大。”
“你在说什么。”我不屑地继续戏弄她最敏感的地带,用牙齿狠狠凿入她的肌肤,留下属于我的痕迹。
“你骗得了自己,骗得了我吗?”
我太了解她,我和她共存于同一个母体里,我早就将她的一切剖析彻底,知道她可以承受更多,即使阴唇被我干得红肿,被纵横交错的水液淋湿,又干涸,她流干了所有能流出来的水,紧闭着濡润的双眼,一直喊疼我都没停下横冲直撞。
“你其实没那么伟大,你没有那么爱你的孩子。”我边笑边进入她的身体,“你要是真的爱他胜过我,你现在,会在这里挨操吗?”
“你给我闭嘴……”
她咬牙切齿,用力在我的胸口和后背抓挠,每一下都让我痛到大喘,最后关头却突然松了手,哭着按下我的头,和我接吻。
唇舌缠绕的感觉太深刻了,那么柔软,那么咸湿的吻,交换呼吸和心跳,明明都能透过胸膛摸到对方的真心,可谁也不敢越过那条鸿沟,谁也不敢告诉对方,那种言语表达不出的爱意。
直到我们分开,我才发现自己的脸也全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