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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必要再问了,许诸不是邢云,他怎么会知道邢云爱不爱他?
  许诸盯着缩在被子里,看起来很乖顺,却更加没有生气的沈幸,心里无端一阵烦闷,他的声音变得更冷:“到底是什么事?”
  “想你了,让你来陪陪我。”沈幸撑着身体从被子里爬起来,顺从地抱住许诸劲瘦的腰,语气很轻,“你马上就是别人的丈夫了,心里难受而已。”
  他将头埋在许诸怀里,只露出脖子,以免许诸看到他其实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的脸:“我明天想去见见闻新,和他聊聊天,不然,太难受了。”
  许诸盯着他裸.露在外,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脖颈,神情晦涩,垂在身旁的手指动了动,并没有回答他。
  “阿诸,我不敢奢求你再爱我了,之后我会乖乖听你的话,你让我去见见闻新吧。”沈幸将许诸抱的更紧,声音脆弱,埋在他怀里的脸,却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答应我吧,不管你是邢云还是许诸。
  我要去做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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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天赶期末作业去了,实在抱歉,如果没出问题,这个星期可以完结
  番外想写一个古代的if线,然后再加一下正文没有的日常
  第56章
  第二天,照例见过许霭后,沈幸换下病号服,在两名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的带领下,前往时闻新的住所。
  在车上,沈幸目不转睛盯着车窗外,突然转头,有些哀求地看向坐在主驾驶的士兵:“能麻烦你带我去我家里拿些东西吗?”
  坐在副驾驶的士兵回头,犹豫了下,只道:“稍等,我和上校汇报一下,请谅解,最近基地并不安全。”
  沈幸体谅地点点头,又将头靠在后椅背上,垂下眼,指腹轻轻摩挲脖子上的戒指,轻轻笑了笑。
  通讯器很快被挂断,那名士兵回头:“上校说可以。”
  沈幸沉默地点头,并没有说地址,但是在主驾驶的士兵却已经调转车头,朝他的住所驾驶,沈幸面色不变,只是觉得疲惫了般,轻轻闭上眼。
  大约行驶了快半小时,车辆停在密密麻麻拥挤的房屋前,现在是白天,大部分人都在做任务,只有f区还有三三两两的懒汉东歪西倒躺在路边上,听到车的动静,大部分都好奇地抬起头,看看是谁会到他们f区来。
  沈幸面不改色下车,看着两名跟着自己下车的士兵,满怀歉意道:“两位可以和我一起进去吗?这里我其实每次一个人走都有些害怕。”
  两名士兵本来就遵守许诸指令一直跟着他,听到他这话,都愣了愣,才附和道:“没问题,沈先生请吧。”
  沈幸又朝他们感恩地笑了笑,转身朝f区里走去,三人穿过其他拥挤的楼层,在最边缘那块地方,才停下脚步。
  之后又带着他们上楼,一口气爬了四层楼,他大口喘着粗气,面色有些泛白:“我进去拿些东西,很快就出来,麻烦你们在门口等我一下。”
  刚刚一直沉默的士兵这才说话:“沈先生身体不好,我们可以帮助沈先生。”
  言下之意,不能,必须要跟着进去。
  沈幸愣了愣,才无奈地点头,拿出钥匙,打开门,和两人一起进门。
  房子很拥挤,卧室和客厅间就用了一个半人高的纸板隔了起来,沈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角落里的两把凳子拿出来,又用卫生纸将灰尘擦干净,才放在两人面前:“你们坐吧,我可能收拾的比较久。”
  “我去给你们烧点水泡茶喝,辛苦你们了。”
  沈幸直起身,打算去接水的时候,门口执意要跟着进来的士兵面色不变地拒绝:
  “不用麻烦,我们不渴。”
  见状,沈幸垂下头,脊背像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有些弯曲:“你们、也是觉得我脏吗?”
  说完这句话,他没有再出声,沉默地走进卧室,开始收拾自己想要的东西。
  士兵的同伴用手肘砸了下士兵的胸口,眼神责怪,士兵不自然地避开同伴的视线,眼里闪过犹豫。
  沈幸面无表情,趴在地上,将一直藏在他床底下的箱子拖出来,他打开箱子,将里面厚厚的一叠报纸抱在怀里,看着被妥帖保管的报纸,他嘴角牵起一抹勉强的笑意,内心毫无波动,面上却又现出哀伤的神情朝客厅走去。
  他将那堆报纸随意放在低矮的桌子上,歉意道:“我有些难受,去下卫生间,抱歉。”
  “你看你把人弄伤心了吧,看老大知道怎么罚你。”士兵的同伴抱胸,重重哼了一口气。
  士兵眼神有些忽闪,看着桌面上的报纸,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反驳自己同伴。
  突然,卫生间传来一声凄惨的尖叫声:“救命!”
  两人来不及多想,快步跑向卫生间,推开门,看到卫生间里面的场景,瞪大眼,心里一紧,还来不及反应,便都晕了过去,重重摔在地上。
  沈幸毫无波澜地看着地面上失去意识的两人,转头对一旁的女人道:“多谢。”
  灵蛇不在乎地收回手,轻哼一声,没有理他,朝门外走去。
  沈幸在她离开房子后,才出卫生间,随意抱起桌面上的报纸,将一直放在脖颈上的戒指取下,小心地放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又背起那个有些破旧的背包,朝门外走去,在门外将房门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