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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同人 > [综漫] 天然卷咒术师 > 第192章
  “烟花的款式按去年的来吗?去年的那几场烟花,大家都挺满意,可也纠结用去年的不太合适,但铁矿作坊那里的新品迟迟没有做出来,马上烟花秀要开始了,怕他们来不及赶上。”
  “今年的支出大概要超支,人手上面要缩减,要不今年以妖怪群为主力。”后面的话她不敢说,毕竟他们的城主是个妖怪,银时少爷的血液里也流淌妖怪的血统。跟习惯金钱交易的人类不同,大部分妖怪还是单纯的,通常会选择收取粮食作为报酬,力气相比人类又大的多,总结便宜又好使。
  坂田银时做了个制止的手势, “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事情我会决定好的。”
  妇人们散去,玲总算从她们的热情中解脱出来。
  “他呢?”坂田银时问的是杀生丸,他这个狗爹就是不爱着家。
  玲是眼尖的,瞥到坂田银时腰上多出的一把天生牙,莞尔道:“原来在银时你这里。杀生丸大人在外面,晚上会回来的,这位是银时你的新朋友吗?”
  “前面加个男就行。”坂田银时支支吾吾的说。
  玲一时没反应回来,银时的意思是说男性朋友吗?可是五条悟男性身份需要强调吗,对方一看就是个男孩子。
  “玲,不要多想。”邪见阻止了玲继续深入思考,大家都当没听见吧,这样相当于他们什么也不知道。跟在杀生丸大人和银时少爷身边生活了多年,邪见也领悟了他的一套生存法则。
  “邪见爷爷好奇怪。”玲整理起桌上散乱的纸张,全是刚才商谈留下的,关于烟花秀大大小小的琐碎,林林总总加起来厚厚的一沓。不过烟花秀勉强算是城中大事,玲确实是上心的,因为这里是她和杀生丸的家, “银时,他们说的你有想法吗?”
  坂田银时沉吟,经费不够的话,那他不得自掏腰包,拿他钱是万万不可能的,于是推了推五条悟, “要不烟花秀那天,你发射几发「赫」,主打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烟花经费和人力成本都节省掉了。”
  “你说得是人话吗?”这种主意都打到他身上来了,五条悟头生这么佩服坂田银时,一般人可想不到,也不敢想。
  “怎么,就不能为你未婚夫家省点钱吗?”坂田银时厉声道。
  这个时候就主动承认了,五条悟无话可说。
  “未婚夫?”玲失声,她完全不记得自己给银时说了门亲事,这种涉及银时的人生大事,杀生丸也不会不告知她一声就私自决定。
  邪见瞠目结舌,大张开的嘴仿佛能吞下一整个鸡蛋,托住快要脱臼的下巴,语言一时退化为类似青蛙的声音,扶着人头杖神情萧瑟,若是有风一吹即散的可怜巴巴,缓了好久,双目无神的说:“……玲,你全部没听见。”
  “邪见爷爷,自我欺骗是不好的。”既然是发生的事实,玲自然是想坦然面对。
  “哎。”邪见绝望的闭上眼睛,他家的银时少爷从小到大一切正正常常,虽然不见他说喜欢上哪个女孩子,但总归不会和男孩子在一起,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银时少爷都把他带到他们这里来了,明晃晃的态度无疑是想正式确认关系,邪见心里是想尊重银时少爷的任何决定,可这种事他们真的从未听说过。
  “别这个表情,他也挺好的。”坂田银时忍不住说道。
  五条悟:“然后呢?”
  “你别得寸进尺啊。”
  “你不具体讲出来,怎么能体现我的好。”五条悟有理有据的补充道。
  坂田银时翻个白眼:“我说什么,说你是教师,有五险一金还是寒暑假有带薪假期?”
  “这不就很好。”
  坂田银时:“你没救了。”
  玲被他们逗笑了,看出他们感情不错。
  “你看母亲就很满意。”
  坂田银时怒:“你喊谁妈呢。”
  相近的头发,玩得来的性格,宛若自己拥有了两个儿子,玲瞬间接受了,她的愿望是想要银时幸福,既然是银时自己选择的对象,身为母亲的她要做是的支持和鼓励。
  邪见在这个家向来是没话语权的,玲点头认可了,邪见抹了把辛酸的泪水,他对自己有非常清晰的认知,知道他的反对无人在意,只能被迫接纳他家少城主的夫人是个男人,不过为什么都是人类,妖怪难道不行吗?祖孙三代全栽在人类手里,邪见瑟瑟发抖。人类,一个可怕的种族。
  玲接待了五条悟,端出家里的茶水和点心,银时爱吃甜食,嘴上说着不会纵容银时,邪见爷爷却会常备着他喜欢的食物。在端出去前,玲还稍微担心五条悟会吃不惯太甜的茶点,但看到他满脸高兴的样子,原来不止那些相似,两个人的口味也一样。
  邪见唉声叹气的,颇为忧愁, “银时少爷,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杀生丸大人知道了这件事会有什么结果?”奈落之后,妖怪里也没几个像样点的大妖怪,杀生丸大人的爆碎牙已经许久没有出鞘了,不知道这回,能不能再看到它美丽的姿态。
  要是父子真的大打出手,他到时该站哪边。
  “知道。”坂田银时看了一眼五条悟。
  五条悟:“………”
  话说他现在是不是和新闻里总是报道的一个很出名的案件离奇相似,某富家千金爱上凤凰男,在跟着凤凰男回老家后惨遭凤凰男一家毒手。
  五条悟眼神控诉着坂田银时,坂田银时的肩膀一点点放低,气势矮了下来,可看他有什么办法,他狗爹又不是他能劝下来的,这个家的训狗达人另有他人。求助的瞳眸眼巴巴注视上座的玲,五条悟也学他看玲,玻璃似的眼睛焕发湿濡濡的可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