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的一声,季绫被门轻微的动静惊醒。
不知几点,只是屋内一片黑暗,窗外风雨大作。屋内被外面的闪电照亮又骤然昏黑,几秒钟后,隆隆的雷声如同千万战车碾过她的心脏。
她吓得浑身僵硬,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怎么办?
莫不是有人蹲点,知道今天小叔不在?
房门被打开了。
季绫手里握着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假装睡着了,身体却禁不住的颤抖。
可那脚步声却很熟悉。
她能感受到,熟悉的气息。
她一翻身爬起来,正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他的衣服是冰凉潮湿的,满是水气。
季晏清摸摸她的脑袋,“没睡着?”
他接到她的电话,听到她强行抑制的哭声,心疼地要命。草草安排好分论坛的发言事宜,连夜飞了回来。
他抱着她柔声哄了一阵,简单冲了个澡,钻进被子重新将她搂在怀里,“下雨延误了,不然一个小时前就能到家。”
是做梦吗?
她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吻他的唇,小舌笨拙地钻进他的唇间。他含住她的唇,爱意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季绫被吻得几乎窒息。
比以往更为强势的吻,更多的掠夺性。
缺爱的孩子,总是对爱意敏感又麻木。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就足以让她欣喜,可只有浓烈如七月骄阳般的爱,将她炙烤得浑身疼痛,她才能确信自己正被爱着。只有令她窒息的拥抱,令她缺氧的亲吻,她才能感受到被爱着。
被放过的间隙,她已是满眼泪水,“小叔,我好想你,我好想你,不许离开我,永远不许离开我。”
“不走了,以后都不走了。”
吮吸,舔舐,唇齿交缠,水声啧啧,她饥渴地从他身上索取爱意。
他的吻技很好,季绫被吻得浑身发软,疯狂地想和他做爱。
她不要快感,她要痛,要被插入被塞满,要被干得失去意识,她要他。想看更多好书就到:xyus huwu.o ne
她呻吟着涌出一汩淫水,双腿不由自主地盘上他的细腰。
他没放开她,反倒压得更紧,阴茎隔着衣料顶着穴口。
季绫摸黑解开他的裤子,掏出胀大的阴茎,拨开早已被淫水浸湿的内裤,本能地挺腰迎合他。
却被他猛地掰过身子,压在床下。
睡衣领口的扣子散开了,乳肉被紧紧地压着。
季晏清扶着她的腰,插进腿根间。
她的臀被小叔重重掴了一掌,“宝贝,腿夹紧。”
而后,内裤被粗鲁地扯下来。
她被他紧紧地压在身下,双乳因他的撞击而摇晃。阴唇被磨开了,阴蒂不断地被磨擦,快感席卷而上,她双腿发软。
“小叔……小叔,不要……不……要。”
男人腰间的动作不停,俯身贴在她的耳边,竭力平静地问,“我的宝贝,不要什么?”
“不要从后……后面……我要看着……”
话还没说完,臀瓣被男人揉捏着打了几巴掌,“还没干你呢。”
臀滚烫而灼热,痛感裹挟着强烈的快感,她大脑几乎空白。
季绫只顾呜咽和喘息,说不出一句话。
她什么也看不到,身体随着他的抽插而晃动,有节奏的水声,好像真的在和他做爱。
这样想着,下身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
她呻吟着高潮了,四肢无力,瘫软在床。
季绫像个被干烂的绒布娃娃,顺从地被他翻过身,终于看到他硬挺的阴茎。他解开她睡衣的扣子,对着她的乳,手上撸动的动作越发快。
他眼角泛红,呼吸越发粗重。
她的小叔,在对着她自慰。
季绫浑身一阵酥麻。
她挣扎着起身,在他高潮的那一刻,张口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季晏清下意识地按着她的脑袋,狠狠往喉管顶了几下,射了出来。
季绫忍住干呕的冲动,将满口的精液咽下。
太多了。
白色浓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唇角流下,滴到乳尖。
季晏清扯了几张纸,轻轻拍她的脸颊,语气里还带着未散尽的情欲,“宝贝,吐出来。”
她摇摇头,固执地吞下,又忍不住干呕几声,呕得眼角满是生理性的泪水。
他搂着她擦去她唇角的精液,竭力平复呼吸,“我的宝贝,你这幅样子……”
“怎么了?”她窝在他怀里,像一只餍足的猫咪。
“很诱人,可惜今晚还没准备好。”
季晏清发现,他爱看她哭,爱看她难受却又偏偏为他忍着的样子。甚至射过之后,看着她吞精,又重新被性唤起。
满心的爱意涌出,化作无数轻吻和爱抚,尽数落在她的身体上。
“想你”,“爱你”。
这话说了无数遍,总觉得不够。
“宝贝”,“乖孩子”。
叫了她无数次,总觉得语言太过平乏。
人类几千年的文明史,引起为傲的语言,找不出任何话来表达这样浓郁的爱意。
只有吻,只有拥抱。只能感受,只能体悟。
季绫喜欢咬他。
轻轻地,牙齿拈起皮肉,舌尖舔过,嘴唇紧贴。
她趴在他身上,巡视领地一样,咬他。
季绫总觉得,做爱是一种迷醉的狂欢,两人在相同的律动之下丧失所有理智共赴极乐之巅。那是极其猛烈的,像无数烟花在脑海中炸开。
无比盛大,无比绚烂,却更为短暂。
像是一年里的节日。——而生活不只有节日,不止有竭尽一切的狂欢。更多的是平淡而悠长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里,吻比做爱更绵长也更细腻。
她喜欢被他吻,吻她的泪水,轻蹭她的唇瓣,或者是许久不见时猛烈的索取。
她吻他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咬他。
这时候他摸她的脑袋,扶着她的腰,或者抚摸她赤裸的背,或者揉捏她的臀瓣。
幸福得身体要融化了!
直到身体里的波涛平息,她才被抱起来,抱去浴室。
季绫顺从地抬起腿,任由他为自己洗净。
浴室的灯光太白,这样明晃晃的赤裸相见,她还是不习惯,羞怯又爬上心间。
“小叔,你现在真是看不出来…”她坏笑着,故意说一半。
“嗯?怎么了。”
“刚刚那样干我爽吗?是不是还不够?”
季晏清掰开她的臀瓣,掴了一掌,“你只有被操才老实是吗?”
她抱着他,脸贴着他的胸口,咯咯笑着,“那你来教训我呀?哦你还没好呢…”
她说着,手不老实地握着他半硬的阴茎,“不是说半个月内不要有性生活吗?小叔,你还没恢复好呢,是不是太着急了呀。”
“嗯,是。”他专注地为她擦干身上的水珠,“要不把你捆起来?总是不老实。”
“绳子我可以自己挑吗?”季绫兴奋起来,“你会什么样的?龟甲缚?”
季晏清不由得感慨她理论知识之渊博。
——
妹宝人菜瘾大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