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证明什么。」莱茵强忍着惶恐的心情,继续扯谎,「可能只是哪次不小心被他看到——」
奥古斯特打断她,「要一个男人将自己没兴趣的女人身体细节记这么多年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霎时明白对方并不相信她说的话,因此不由得来气,「既然你早就认定我跟他有什么,又为什么要来问我?」
「我以为你会跟我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
相反于她激动的语气,奥古斯特一脸平静的瞅着她,抓着她手臂的手却是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寧静无声的浴室内,除了她刚刚情绪激动而留下的喘息声外,仅剩下浴池内的水流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开口,「我跟他上过床。」
似乎早已猜到这个可能性的奥古斯特并不惊讶,「只是单纯上过床?没有其他关係?」
「当然没有!那次也是意外我们才会不小心发生关係。」
「你当初流掉的孩子是他的?」
虽然她压根不想承认自己怀上强暴犯的孩子,但是依照皇帝的聪明才智早已猜到真相外,就算她这时候否认,恐怕依照他对她的疑心,也会优先相信以萨那斩钉截铁的话,这么一来究竟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也早已有了答案。
就在她还犹豫不决是否要说实话时,心里已经有了定见的奥古斯特冷笑道,「只是一次意外就让他坚信那个孩子是他的?」
「就说了那是他自己乱说的,根本不是真的!」
「乱说的会记得你身体的特徵?」
她听出他的言下之意,无非是若两人仅是一夜情的关係,怎么可能会记得对方身体上哪个部位有痣,肯定是长时间的相处才会记得。
可是她哪说得出两人确实只有一夜情,只是那一晚他们做了一整晚,且她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将如此细节的事情记上这么多年。
她撇过头,好避开对方那锐利的视线,直到他抓着她手臂的力量大到让她痛到缩了一下,「好痛。」
「当初说自己多钟情那个跛脚公爵,所以死都要回去王国,原来都是假的。」奥古斯特冷笑道:「还是这个才是你真正的恋人?我强出头打断你们,你心里很不高兴吧?才会赶着要我离开,就是怕自己的谎言被拆穿。该不会除了那个跛脚公爵和今天这个指挥官外,你在王国还有其他男人吧?」
想着过去她被这样冷嘲热讽至少都会为自己辩驳,结果她一反常态地低着头不发一语,他不悦的问:「现在连看我都不敢了?」
她的头被他操控自己抬了起来,随即对上对方那满是怒火的双眼。
本以为她的表情会是羞愧不安,没想到她竟然一脸坦然,甚至一副毫不介意,这模样更是让他火冒三丈,「难怪你哥会逼你将孩子拿掉,一个连自己孩子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公主,恐怕也只有我那愚蠢的母妃会愿意收了,不过她那时候要是知道你是这种没有羞耻心的女人,肯定说什么都不会要。」
莱茵表情虽没有改变,可是内心却被对方这话给狠狠刺伤。
「不过我也要谢谢你才行,如果不是你我也无法成为皇帝,靠你勾引那些男人成为我的骑士,真的带给我很大的帮助。」奥古斯特继续以温和的嗓音说着得以刺伤她内心的话,「现在想起来你说你在王国帮助你哥哥得到王位,其实也就是根在这里一样吧?靠着这身体来勾引男人,让他们愿意听从你跟你哥哥的话,就像今晚的那个男人——」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放我走?」这几句攻击她勾引男人的话语显然踩到她的底线,使她后面的话都再也听不进去,本来还能保持无动于衷的表情也终于有所改变。
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反倒使刚刚还一脸怒气的奥古斯特说不出话来,紧接着他反应过来脸色一沉,「我为什么要放你走?」
已经收拾好自己心情的莱茵挑衅道,「我以为你刚刚把我嫌弃成这样,是打算在婚礼前一天取消我们的婚约。」
「取消婚约好让你去找其他男人?」
奥古斯特冷笑道,「你就这么不满足,成为皇后却还整天想着其他男人,现在看到以前的旧情人又心动想復合?」
「没错,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莱茵的回答彻底激怒奥古斯特,后者冷声道:「可惜你这辈子都只能留在我身边,也只能让我碰,就算你再渴望其他男人也没用。」
面对暴怒的皇帝,莱茵没有再多做辩解,只是选择默然以对。
看到她这模样,竟使奥古斯特有一种她之所以不反驳是为了让他动怒并放话不娶她的念头出现,都到了这种时刻她竟然还有这种心思。
此时他注意到还有半个身子在水中的她,因为水变凉而开始颤抖,便松开本来紧抓着她手臂的手,将手放进水中施展魔法,一瞬间的时间浴池中的水又热了起来。
她见状自动从浴池中爬出来,「既然你要洗我就不打扰你了。」
「等等。」在她要从他身边走过去时,他再次抓住她的手臂,「我没有说你可以走。」
「你想问的事情都已经问完了,还要留我下来做什么?」
「是问完了,但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结束。」
奥古斯特冰冷的话语伴随着他脱掉外衣的声响,她心想若反抗晚点可能会落到更凄惨的下场,还是先安静地站在一旁直到对方将她再抱回浴池内。
「你真要碰我?」趴在浴池边的她在身后的男人打算从后面进入时开口问道:「以萨今晚也碰过我。」虽然只是将手指伸进去罢了,可是她故意说的好像两人真在阳台发生过什么一样。
奥古斯特脸色一沉,「明天开始你被禁足了。」
「你凭什么——好痛!」
将她压在浴池及自己身体之间的奥古斯特,不容分说地从她身后进入她体内,一边大力的顶入,一边啃咬着她的后颈,就像是想惩罚她一般,毫不怜香惜玉地越发大力且激烈,彷彿要将她身体给活活贯穿一般,让她丝毫感觉不到这男人对她的浓情蜜意,只有存心想将她给凌迟致死的痛楚。
离开浴池时她早已虚脱无力,只能任由奥古斯特将她抱上床,同时在半梦半醒间承受着身上男人毫不知节制的力道。
她一直都知道皇帝并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男人,过去对待她就以发洩自己的性慾为主,因此她这几年下来也早已见怪不怪,只是想到两人明天将在上千名的宾客见证下成为真正的夫妻,未来她将一辈子绑在这男人身边,她就心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