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特听了她的话沉默了好一会儿,让莱茵都以为他要睡了,便打算跟着开始睡起来,却没想到身后的人突然开口,「你是不是也想过要这么做?」
这问题问的让她措手不及,「我是有在喝避孕药没错,但这你不是也知道吗?」
从两人第一次发生关係开始,她就在他的帮助下得到帝国避孕药的配方,每次隔天起来她都会固定喝上一碗,只是随着战争期间两人没什么机会上床,她就没有再喝,直到他们回来皇城,她才又开始饮用。
她喝避孕药是他同意的没错,但那时候是因为两人关係不稳定,再加上他只是一个三皇子,所以他也没有想要让她怀上孩子。后来他成为皇帝她就跑了,好不容易将她追回来,朝局却又不稳定,他根本也还无法去思考她怀孕的后果。
如今这一想起来,他反而有点在意。
「如果你没有这样想过怎么会知道洁西的心思?」
「洁西?哦,西蒙家的小姐啊!」莱茵恍然大悟,「等一下,这是我靠着自己聪明的脑袋想出来的结论,你怎么会觉得是我有这种心思才会看穿人家的计画?你真的很没礼貌耶!」
「真的?你从没想过哪天你真的不孕了,我就不得不放你回国?」
「呃……我是有这样想过啦。」说着她压根不敢转头看身后的人此时表情有多可怕,「可是我又没这么做!」
「因为你找不到机会。」
经过这几年相处下来,尤其几个月前她的逃跑计画,让他开始了解她的脑袋里都在想着些什么东西。
被说中的莱茵只好默不吭声装没听见。
其实在荷拉流產事件后,她发现这个国家非常在乎一个女性的生產价值,当下就想过如果她真的再也无法生孕,帝国是否就会放弃她,让她离开?
尤其后来奥古斯特成为皇帝,他是绝对不可能娶一个无法生孕的皇后,因此她也真真切切的想到这件事的可行性。
只是她在皇宫里根本没有值得信任的人能帮助她,不论是西塔周遭的侍卫或是服侍她的这两名侍女,看起来与她交情不错,但其实都是奥古斯特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要是被他知道她有这种计画,他不先动手限制她的自由,再将她打得半死,恐怕他就不是奥古斯特了。
另一方面如果要让皇帝的直属骑士帮忙,那更不可能,他们是绝对无法理解寧可让自己不孕也想要离开帝国的她是怎么想的。
当中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沃尔,不过她认为在上次逃跑中,他曾帮助过她并得罪奥古斯特,如果这次她再将他拖下水,她可不敢想被发现后沃尔会变得怎么样。
经过她一夜的可行性评估,确认这个机会肯定会在执行前就被发现,届时百害而无一利,她便乾脆的放弃。
「你要是敢这么做。」
奥古斯特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头靠在她的后脑勺上,声音在寧静无声的夜晚中,更显得清晰可闻,「我会让你终生都离不开我的房间,绝对会让你每天都生不如死。」
这人是肯定是会说到做到的那种。
莱茵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并小小埋怨起西蒙家的小姐没事做这种事情干嘛?让奥古斯特反而因此对她有多一层防范。
「我知道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但如果是不小心发生的话就没办法了。她在心里通通补充。
闻言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的奥古斯特,满意的亲吻她的头,手抱在她的腰间,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你今天要睡这里?」
都躺多久了现在才问,奥古斯特不耐烦的说:「你现在要大半夜的把我赶回去?」
这人怎么脾气这么差啊?她明明什么话都还没说就开始生气,「我又没这个意思,只是很惊讶你怎么临时想到要来找我了?」
「你吃醋?」
「……我的哪句话让你觉得我吃醋了?」
想到自己这个月不是得自己住在偌大的卧室内,不然就是睡在西蒙家小姐的宫殿客房里,明明是皇帝却委屈到一个不行,心里就来气,此时怀中的她根本不知道他这个月为了她有多忍耐,「我不来你就一次都不去找我?」
「我有去找你啊!结果谁知道你那晚睡在外面,还害我在那边等好久,我都还没来找你算帐呢!」
本来还想继续耍嘴皮子的莱茵,总算感觉到对方下半身那坚挺的慾望正顶着自己。
「哦?你想找我算帐啊?」他伸手摸上她的双乳,并用手指捏着乳尖,「应该是我跟你算帐吧?你跟珀特演这么一齣,今晚又给我在西蒙家主面前闹,让我很不高兴。」
乳尖又痒又敏感,她赶紧先求饶,「你明明知道我跟珀特又不是真的!」而且对方绝对有看出她今晚闯进去说那些话的意图,才会没在会客室动怒,甚至让沃尔和她一搭一唱。
就是知道不是真的他才没有生气,不然他早就教训她了,哪还轮得到她来自己面前帮珀特说情,另一隻手摸进她的内裤里面,手指若有似无的滑过她的私密处,「你今天如果不努力一点我是不会饶过你的。」
「奥古……现在都多晚了,难道我们不能明天再——」
「我已经多等你很多天了。」
本来打算从八皇女那边回来的当晚,他就要好好的在床上蹂躪她,最好是让她隔天下不了床,晚上他再来继续,让她永生难忘的那种程度,谁知道就出现西蒙家小姐被害的事情,搞得他计画都得重来。
现在终于将这件事搞定,他当然不能轻易放过她。
一把将她的内裤给撕开,莱茵忍不住哀嚎,「齁,这是我很喜欢的内裤耶!」
「之后再买给你就好了,意见这么多?」
他将她的身子翻正,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此时在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光下,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以及粉色的双唇,都彷彿在诱惑着他一般,他抬起她的双腿毫不费力的进入她的体内,这种感觉实在是隔太久又太怀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