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领口在不经意间开了点,露出半截锁骨和上面暧-昧红-痕。
周末看到自己的杰作后,嬉皮笑脸地凑到木无秋旁,吧唧一口亲在对方侧脸上。
“收到,领导。”
木无秋话说到这份上,周末也不再客气,定下了苏延枝隔壁的房子,又在他的实验室竣工后开始装修,照着自己的喜好找了设计师,里里外外都精加打磨,完工时整栋房子显得温馨又雅致。
然后便是拎包入住。
木无秋之前单身汉一个,除去各种器材资料,基本没剩什么有价值搬的东西,白清云安排人过去,一个小型运载机就搞定了。
倒是周末,爱收拾爱打扮的,新家无比宽大的衣帽间也不够装,入门的鞋柜都放满了鞋。
而且呈现动态变化,或增或减,但视觉上还是很惊人。
过去一天天都待在实验室,厚重的防护服随时上身,木无秋都没注意她有这么多花花绿绿的鞋子。
他换下鞋,目光扫过鞋柜,顿了顿,又仔细看了一遍,微微蹙眉。
这是他们搬进新家的第二周,里里外外也都基本布置完成,难得明天有个统一的休息日,周末决定叫上苏延枝白清云都来家里热闹一下,8点就回来开始准备第二天烧烤的材料。
木无秋对请客这件事没有意见,但他觉得食材可以直接让云帆基地后勤送来制备好的,不用自己浪费时间。周末却偏生有种仪式感,一口一个女主人,木无秋便不再多言。
厨房是开放式的,周末坐在餐台前叉肉串,背对着木无秋,心情很好,还在哼歌。
她染了个亚麻发色,头发微卷,随着她摇摆的脑袋水波一样晃荡。
木无秋进门时周末半点没察觉,直到腰被一双手环上腰时她才猛一哆嗦,签和肉块都掉在了盆里。
她想偏头看木无秋,刚转了一点眼前光线就暗下来,木无秋捏着她下巴吻了上来。
周末立刻调整状态,仰头迎合,嫌不够似的,把手套给蹭掉,搂住木无秋的脖子,把人拉下加深了这个吻。
分开时她眼神都有些迷-离了,木无秋用拇指指腹捻她饱-满红润的下唇,周末就微微张嘴,直接含-了进去。
木无秋眉心一跳,想退出手先谈事,结果周末抬脚搭在他腿弯,用力把人带到自己面前,呼吸交融,木无秋闻到对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
她轻轻咬了咬木无秋的手指,光-裸的足跟在木无秋小腿处上下摩挲。
木无秋抿抿唇,托着她腰-臀将人一把抱起。
他们的卧房在二楼,木无秋要往楼梯走,却被周末掰着脑袋看向壁角沙发。
“去那儿。”周末脸微红。
…………
明明坐的时候那么宽,躺上去到底还是窄了些。
周末仰躺着,八爪鱼般缠在木无秋身上,两条长腿绞在木无秋腰上,近乎痉挛地抽搐。
木无秋额角青筋凸起:“你……松一点,动不了了。”
他停了动作,周末才稍微喘了口气,刚刚半个脑袋都被顶得出了沙发,一边费力往回挪一边道:“光说我,你倒是轻一点啊……”
木无秋看她挪得费劲,想着帮一把,于是掐着她腰往回一拽,结果俩人同时发出喘息。
周末反应很大,手摸上小腹,眉眼像是十分痛苦:“啊——”
木无秋耳根有些热,于是俯下身在周末脸上安抚地亲了亲。
周末也实在过于好哄,被亲了几下后表情立刻舒展开,哼哼唧唧地搂着木无秋脖子说还要。
木无秋心里好笑,觉得周末当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握着她的膝窝将一双长腿架到自己肩上,再度沉下身子。
天花板上的动态壁画晃得厉害,周末几乎看不清春神有没有把锦衣披到维纳斯的身上,她眼尾绯红,浓长睫毛上水汽濛濛,抓着沙发枕套的手用力到泛白,被揪紧的布料叠出暧昧的褶痕,随着某种节奏一松一紧,周末的呻吟或高或低,但一直没断过,到后面嗓子都有些哑了,木无秋还是没有停的意思,她腿实在太酸,于是掰着木无秋脑袋逼他把头从自己颈项处抬起。
木无秋呼吸也重,面带薄红,问怎么了。
周末看他这幅失控的模样,又心动又得意,故意用细如蚊呐的声音撒娇:“老公,我腿好酸,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木无秋抿唇,直起上身。
他在床上的经验堪称贫瘠,仅有的实践对象就是跟前这个人,在并不频繁的性事中,周末不提要求也就罢了,提了要求木无秋就不知怎么应对,于是只能任周末摆布。
他被周末推得背靠沙发坐正,周末屈着两条长腿跪在他身侧,哼哼唧唧地坐了下去。
刚才还叫着腿酸没力气的人这会儿来劲了,木无秋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结束后摸着她清瘦光裸的脊背,轻轻一口咬在对方圆润的肩头。
周末还在平复呼吸,冷不丁挨这么一口,嗔怪道:“你干嘛呀……”
木无秋没说话,伸手环住对方不堪一握的腰肢。
周末便顺从地往他的身上靠过去,体内的东西虽然软了下来,存在感还是很足,她很有感觉,有一下没一下地咬木无秋的耳朵。
木无秋喘了一声,捋着周末柔软顺滑的头发,道:“周末。”
他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特有的慵-懒,周末被叫得心神荡-漾,也软软地回应:“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