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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时,徐展旌又顿了顿:“而且他也不敢不对姜小姐好。”
  毕竟姜国公父子和永乐郡主几人说的那些话,可都不是在开玩笑。
  但凡王子衍敢对姜阮不好,他们绝对会说到做到。
  眼下木已成舟,再说什么都无用了。
  秦舒宁点了点头,便跟着他们一出出去逛了。
  之后又过了几日,三皇子在府里设赏秋宴,帖子也递到了将军府。
  徐展旌看都没看,便以整顿军务为由推脱了。
  这天徐展旌一直忙到夜里才回来,他刚翻身下马,管家便迎上来,道:“二公子,刚才三皇子府的人来了,说三皇子有一件大礼送给您,箱子已送至您的院子了。”
  徐展旌一脸冷漠:“退回去。”
  说着,便要往府里走,管家踌躇了一下,又道:“三皇子说,这份大礼您一定会喜欢的,还让老奴将这个转交给您。”
  说着,递过来一支金簪。
  看见那只金簪时,徐展旌瞳孔猛地一缩。
  他认得这支金簪——这是秦舒宁的东西。
  第48章 (一更)
  徐展旌一路疾行回了院子。
  他院子里寂静无声, 只廊下燃着两盏灯笼,发出橘红色的光晕。
  徐展旌推门进去。
  借着月光,他看见了摆在屋内的那只大箱子。
  掌心的金簪,已被徐展旌攥的微微出汗了。
  他快步走到箱子前蹲下, 手搭上箱锁时顿了顿, 继而深吸一口气, 将箱子打开。
  月色如水漫进来,又被徐展旌挡在身后。
  徐展旌盯着面前。
  打开的箱子里,蜷缩着一个人——那人双目紧闭,像是睡着了一般。
  是秦舒宁。
  徐展旌额头的青筋迸了迸。
  他一时顾不上其他的,弯腰去抱秦舒宁。甫一碰到秦舒宁, 徐展旌就觉得, 秦舒宁身上有些烫。
  她是生病了么?
  “舒宁,醒醒。”
  徐展旌抱着秦舒宁腾不开手, 只能低头用脸去探她额头的温度。
  两人额头贴上时,怀中的秦舒宁突然嘤咛了一声,突然抱住徐展旌。
  徐展旌身子猛地一抖,下意识垂眸看向秦舒宁。
  重生归来后,这是秦舒宁第一次主动抱他。
  秦舒宁意识昏昏沉沉的。
  像是有人在她身上放了一把火, 她不断徐展旌身上蹭,无意识呢喃着:“好热。”
  短暂的感动过后,徐展旌就意识到秦舒宁不对劲儿了。
  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 秦舒宁这样,一看就是被人下药了, 徐展旌顿时恨不得把三皇子那个蠢货揍一顿。
  徐展旌正分神之际, 一只柔软的手滑进了他的衣襟里。
  徐展旌身子猛地紧绷起来, 他一把攥住那只手, 气息不稳叫了声:“舒宁!”
  怀中的秦舒宁闻言仰头看他。
  乳白色的月光,落在秦舒宁脸上。
  她乌发红唇,面如春花,眼神迷离湿润望着他,眉心紧蹙,声音里染了哭腔:“好热,我好难受。”
  秦舒宁这样,徐展旌险些把持不住。
  他极力克制着,不去看秦舒宁的脸,只紧紧攥着她的手,不让秦舒宁倒下去的同时,又不敢贴她太近,只道:“别怕,我这就让人去找大夫。”
  说着,徐展旌刚转过身,正要叫人时,秦舒宁猛地踮脚,毫无预兆吻了上来。
  徐展旌一怔。
  秦舒宁吻的毫无章法,甚至里面带着急切央求。
  但徐展旌的理智还在。
  他伸手艰难想推开秦舒宁时,秦舒宁贴着他,突然无意识嘤咛了一声:“徐展旌,我难受。”
  “嗡——”
  徐展旌脑袋里的那根理智之弦瞬间断了。
  他一把拦住秦舒宁的腰,反客为主吻住了秦舒宁。
  屋内没点灯,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的长长的,交叠在一起,像是一株共生藤。
  紧随其后的长青兄弟俩过来时,看见屋内的这一幕,顿时惊的瞠目结舌。
  长松惊的声音都变形了:“长青,你不是说,将军的心里只有少夫人吗?那他现在怎么抱着另外的女子……”
  话没说完,房门嘭的一声被关上了。
  长青都要醉了。
  他二话没说,就将长松拖走了。
  这间卧房,徐展旌从小就住到大,即便闭着眼睛,他都能避开屋内所有的障碍,准确无误带着秦舒宁上了床。
  这张床上是他们成婚时新打的。
  床身是用上好的黄梨木,上面还雕刻着缠枝连理枝以及石榴等花纹。
  暗夜里,人所有的感官都会被放大。
  秦舒宁的意识浮浮沉沉的,直到肩膀蓦的一凉时,她混沌的情绪,才有短暂的清明。
  不能。
  他们不能这样。
  徐展旌埋首在秦舒宁颈窝时,一个软绵绵的巴掌,蓦的拍在他脸上。
  徐展旌欲往下的动作一顿。
  “你、你走开。”
  秦舒宁浑身酸软,声音像猫似的,双手软绵绵挡在胸前,做着推搡的动作。
  秦舒宁的声音和推搡的动作都很轻,但徐展旌这才找回理智。
  他猛地翻身坐起来,喘息着与秦舒宁保持距离。
  黑暗在屋内蔓延开来,他们彼此都听到了对方压抑的呼吸声。
  徐展旌拢了拢散开的衣襟,没敢看秦舒宁,只道:“我去让人找大夫来。”
  话落,他正欲起身时,手腕猛地被一只发烫的手拉住。
  徐展旌身子一抖,差点将秦舒宁甩出去。
  秦舒宁中的药效很强,她整个人在清醒和混沌之间拉回跳脱。
  徐展旌都快疯了,他紧紧攥着秦舒宁的手,将她压在床上,不让她乱动的同时,又厉声道:“来人,备水,要冷水。”
  长青带着长松下去了,可也不敢走远,怕徐展旌有什么吩咐。
  此时听闻徐展旌叫水,两人忙不迭去准备了。
  很快,水就准备好了。
  长青隔着帘子说了一声后,便退下了。
  徐展旌回头,看向床上。
  秦舒宁躺在床上,整个人粉里透红,眉心紧蹙,眸色迷离痛苦望着徐展旌却动不了。
  徐展旌点了她的穴道。
  明明中药的是秦舒宁,可徐展旌都快被折磨疯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想乘人之危。
  可在看见秦舒宁短暂清明时显而易见的抗拒时,徐展旌就知道,他不能这么做。一旦他做了,那他这辈子都被想再追回秦舒宁了。
  为了避免自己在秦舒宁的诱惑下犯错误,徐展旌迫不得已,只好点了秦舒宁的穴道。
  徐展旌弯腰抱着秦舒宁往净室走,满脸无奈,低声哄道:“好了,我们去泡水,泡过水之后,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秦舒宁面色绯红,难堪咬着唇不看他。
  进净室后,徐展旌解开秦舒宁的穴道,将他放在浴桶里,低声道:“这水有点凉,你……”
  忍着点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徐展旌就发现,秦舒宁打了个冷颤。
  在冷水的刺激下,秦舒宁的意识这才清明了些许,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给我出去!”
  徐展旌:“……”
  “出去!”
  纵然自己是中药了,但秦舒宁还是觉得很难堪。
  徐展旌看出来,他道:“好,你若有事,就叫一声,我就在门外。”
  说完,徐展旌绕过屏风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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