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亮也开口劝他:“师叔说的在理。元昭,你既为西河城主,定要把百姓利益为第一位。你把我们送到蓬莱便好,其他的,我们自会解决。”
“上官,你白日千方百计阻挠我上船,就是不想我碰到萧阿叔?你们此去蓬莱,又究竟有什么目的?”齐元昭直言问他。
等乔畔明早去蓬莱借灵芝草,她身份必会传遍整个朝陵国。上官亮也不想瞒齐元昭,可他又不清楚萧乘风的想法,便疑惑看他一眼。
萧乘风心领神会,与元昭解释起来。“我们此去蓬莱,是想找岛主借灵芝草。”
齐元昭摇头道:“岛主自国母去世后,便与朝陵国断了联系,阿叔怕是要失落而归了。”
萧乘风自信一笑,“我像是没有把握,就会冒然去做的人嘛!岛主他必定会借灵芝草,而且他不仅会借,还会欢喜助我们一臂之力。”
齐元昭眉心微微一动,好奇道:“萧阿叔,你有话直说便好,岛主他为何会摈弃前嫌,尽心帮你?”
“他可能不会帮我,可他会帮畔儿!”
齐元昭闻言,便更摸不透。萧乘风大笑一声,与他直接坦白了乔畔身份。
“畔儿幼时遭逢劫难,幸得良人相救,才能保全性命。她原名也不是‘乔畔’,她姓姜,单名一个婉字。”
“姜婉,温婉可人,可不就是说嫂嫂嘛!”齐元昭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名字很衬乔畔。
等他回味过来,不禁睁大眼睛看向上官亮,不可置信道:“是朝陵城的姜婉?那个早已身死,国主唯一的女儿,公主姜婉?”
上官亮微微颔首,又劝他说:“元昭,等到了蓬莱,你将我们放下,便回西河吧!”
“所以,你白日里才会问我的立场。上官,你这是想与我划清界限?我在你心中就是那贪生怕死,不顾兄弟情谊之人?”齐元昭稳定心神后,愤愤质问起上官亮。
“元昭,我与畔儿同心同德,自该陪伴在她身边。可你不同,你是一城之主。你肩上的责任是护好西河城的百姓,不该让他们随你卷入这朝堂斗争。”上官亮字字恳切,他是真心不想让齐元昭与他一同涉险。
萧乘风见他们二人争执,也出声劝道:“元昭,纳兰茂对西河并无恶意,他也不会冒然与你为敌。如今你该学桑墟城一般,远离这场纷争。”
“阿叔,我身为西河城城主,有责任护好百姓周全。可你让我眼睁睁见上官去涉险,我也实在做不到。等到了蓬莱,我便启程回西河。我想纳兰茂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在暗中帮助阳城。”齐元昭才华横溢,不到片刻,就想出了两全其美的办法。
“元昭,你其实不必这样。倘若失败,会连累你与西河。”上官亮还是不想他涉险。
“我不会拿西河城百姓玩笑。我只会在暗地帮你,并不会当面与纳兰茂为敌。你难道忘了我西河城什么最有名,倘若纳兰茂真要逼宫,也少不了来求我。有我在暗地相助,朝陵未必会输!”齐元昭胸有成竹道。西河城最出名便是铸造兵器,这也是他底气十足的根本。
上官亮哪能不知,齐元昭是为自己才会改变立场。他帮齐元昭斟满酒,郑重敬了他一杯。
萧乘风也举起酒杯,三人笑而不语,一同饮尽杯中酒。
天边渐渐泛起金黄色,朝阳初升,船只也终在码头靠了岸。
齐元昭未免惹人注意,便只在船舱与三人道别。“畔儿,我可听说这公主都爱欺负驸马,你可不许欺负我家上官。否则,我可是会心疼的。”齐元昭玩笑道。
乔畔抿唇笑说:“你家上官不欺负我便算好,我又哪敢欺负他。我还想哪日求教你几招,好让我驯服他。”
“这还不简单,我在西河城等你,保管上官做个安安分分的驸马。”齐元昭洒脱随性,笑声朗朗。
“元昭,我们是时候下船,你回去路上多加小心。”上官亮依依不舍与他道了别。
萧乘风也不舍拍了拍元昭肩膀,与他郑重别过。
三人出船舱后,海风迎面拂过来。一股独属于蓬莱的清凉,扫去了乔畔连日来的阴霾。
犹记那年她刚到蓬莱时,也是在这个码头。一晃,一百年过去,也不知莲莺姑姑如今可还安好。
三人走在蓬莱街道,乔畔瞧着与百年前也别无异样。“师叔,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直接去姬府找外祖吗?”乔畔开口问他。
萧乘风早就想来蓬莱剁了姬滔,这大好机会,他又怎能放过。“姬滔这一百年过得可是潇洒,若他知道畔儿你回来,指不定会吓成什么样子。这旧愁仇新恨,也是时候与他一起算算了!”
“师叔,那我们要怎么做?”乔畔见萧乘风已有主意,好奇问他。
“咱们直接去姬府会会他!畔儿,你先不要与岛主相认,这出戏得慢慢玩才好。”萧乘风阴森森的笑着。
上官亮瞧他那阴险模样,不禁玩笑一句:“师叔,还好我不是你的敌人。否则,还真不知要落个什么下场。”
萧乘风睨他一眼,笑说:“在三水镇时,我也是真的想剁了你,还好那时你溜的快。”
三人不约而同相视一笑,大步赶往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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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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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刚到姬府门前,正好迎面撞上要去早市遛弯的姬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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