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浪从天而降。
温容眼前放大的幻境中响起无数流水声,虚幻的人影慢慢凝成实体,冰凉的手掌裹住了她灼热的身子。难耐的热潮从身下一波波卷起,他指尖到处却让身子的渴望愈加热烈。
她昏昏地睁大眼睛去看眼前的人,却被眼前模糊的人影按着倒在床上,带着凉意的唇瓣贴上了她的脖颈。
“阿容,阿容,你醒醒!”
澹麟抓紧了她那只要去剥自己衣衫的手,低低地喘息一声。只不过被她手掌无意间撩拨过,身下的硬物便将衣袍顶出一个高挺的轮廓。他缓了一口气,看向温容空洞的目光:“阿容,你到底为何……”
温容行事一向谨慎,那茶水也是他们三人都喝过的,若是有事,不可能他和晏明彰还清醒着。可是寻常咒术和道术又绝不可能不被温容识破,她究竟为何像身入幻境一般神态迷离,甚至——
温容的手已剥着自己的衣衫褪到了胸口处,裹肚上的竹叶长而细瘦。褪下的衫子有一半还缠在她纤细的手臂上,如白玉一般细腻的肌肤泛出一层绮丽的红色,向上蔓延到她的脖颈。
澹麟喉头一动,金瞳仿佛燃烧起来。
温容身子的香气伴随着她的动作愈来愈浓,往日里他只能趁着她睡着时舔弄,而今她是主动的、有回应的。他深吐一口气,揽紧她的腰身,将人抱着滚到了床边。
伴随他扬起的手,整间屋子霎时被冒出的金光笼罩,波动的阵法化成一个硕大的圆圈印入屋子四周的土地。从现在起,任何人都不可能进入这间屋子,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声音传出去。
烛火映出温容清冷的面容,他低头凝视着她,伸手剥下了自己的衣袍。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u shuwu. biz
“阿容,腿再分开些……热吗?热的话再分开一些,”他凑到她唇边,尖牙轻轻咬上她的下巴,“阿容,这里——这里喜欢吗?你这里好湿,好香,我可以舔一舔吗?”
狼族彼此间会通过噬咬和磨蹭表达喜爱,只是他不敢咬重了,恐怕一口下去会将她脆弱的肌肤咬破,只能轻轻地舔咬。烦躁的是,狼族可以通过磨蹭来传递气味,但是温容是凡人,他无论怎么做都不能把自己的气味印到她身上。
澹麟按住她的手掌,舌尖顺着她的脖颈舔下去。
有力的臂膀抱起温容仿佛捻起一支花枝,头顶冒出的耳朵骤然扎到她的下巴。温容迷蒙地看着眼前尖尖的、毛绒绒的耳朵,指尖轻轻地摸了上去。
“唔——”
敏感的狼耳被她的手指夹住,他喉中逸出一声剧烈的呻吟。狼族忠诚守一,一生只有一位爱人,不能被随意碰到耳朵,第一次触摸是留给未来娘子的。他抬眼压住她的手指,尖牙向上咬住她的唇瓣,灼热的手指滑进她松垮的裙衫内,摸向了她的裆裤。
“阿容,阿容,你要做我的娘子是吗?”
他喃喃一声,用耳朵尖蹭着她的下巴,长而蓬松的狼尾钻出衣袍裹住了温容的腰身。他一边咬着她的唇瓣,一边剥开了她身上碍事的裆裤。指尖刚刚剥开档裤,柔软的花瓣便盛满了热热的露水。
他手指微微颤抖,贴着湿润的花瓣摸上去,指尖压住了嫩红的蓓蕾。怀中的人身子猛然颤了一下,口中的呻吟轻柔又脆弱。
野兽捕捉猎物的欲望在几息之间升起,他肌肤下的血液也随之变得滚烫。
澹麟低喘一声,压着她的腰身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这样的坐姿迫使怀中的人坐在了下身灼热膨胀的性器之上,他低头隔着裹肚含住那团嫩白的乳,手指肆意揉捻着那粒潮湿可怜的花粒:“阿容,师父……这样你舒服吗?”
温容手臂揽着眼前人结实的肩膀,被肆意揉弄的花瓣溅出无数花液。猛烈的快感如同没有预兆就冲击而下的泉水,陌生的欲潮让她颤抖着绷紧脚尖,口中的呻吟轻柔又含糊,扶着他的肩低声喘息。
好软,好滑。
他吐出被含的水浸浸的乳粒,低头扒开了自己的衣袍。涨大的性器似乎已经到了极点,龟头吐出的水液浸湿了玄色长袍。青筋布满的粗硕性器在她腿根磨蹭一下,霎时抵住了正流着蜜水的穴。
温容被烫得身子微微一抖,轻声的呻吟被他的亲吻尽数吞没。
澹麟扶稳她的身子,劲瘦有力的腰肢缓缓向前摆动。粗硕的性器从花瓣底部磨向上方,圆硕的龟头碾着敏感的花粒重重蹭过去。温容的手指猛然抓紧了他的肩,逃也似的要向后退,却被眼前的人一把抓住了脚踝。
“阿容,你喜欢这样是不是?你抖的好厉害——”
澹麟金色的瞳孔看向她潮红的脸,挺腰将性器碾向软烂的花瓣,一下又一下地压在那缝隙中抽送。凝着露水的花粒被性器碾压抽磨,她身子颤抖着向他怀中缩,口中的呻吟已经变了调儿。
太奇怪,太奇怪——
柔软的缝隙包不住粗长狰狞的性器,他仰头亲吻着被抱在怀中的人,挺腰的动作迅猛而有力。湿润的花瓣禁不起这样的磨弄,她手指抠住眼前这位“狂浪之人”的肩,身下猛地抽搐起来,清液从穴中喷出,浇湿了粗硬的茎身。
澹麟按着她腰身的手轻轻一动,尖牙咬住她的唇瓣。被热液浇过的性器碾着她的花瓣弹向她的小腹,野兽的冲动在此时被激起。他翻身将温容按到身下,性器碾着软肉探向那道紧窄的口子。
鼻尖的香气快要将他迷晕,他按着她的手指,压下去的性器在穴口缓慢地向里、试探着撞了撞:“阿容,你的身子放松一些,让我进去好不好?会比现在更舒服的……“
温容似乎轻声呢喃了一句,他俯耳去听,舌尖舔向她的耳垂。
“阿容,不会痛,我不会让你痛。怎么会受不住呢?我不会向里的,我只在前面轻轻试一试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