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拖到后面,以至于到了影响夏夏职业生涯的地步。
“随缘吧。”夏夏见她们都露出了关切的神情,心底暖了一下,却还是有些好笑地说,“你们这群小姑娘懂什么呢?这种事情说不好的。”
宝谷玲子翻了个白眼:“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夏夏“哼”了声。
“你们有做保护措施吗?”陵川未央问,“还是在备孕了?”
“唔……”
夏夏脸皮再厚,也没办法回复那么细节的问题啊!
她和越前龙马从最开始就没怎么做过保护措施;那时候她连月经都没了,根本不可能怀孕;直到最近几个月,她身上才稍微来了点。
正如她方才所说,她和越前龙马也没有因此做出什么改变,一切随缘。
“没有特地备孕。”夏夏喝了口水,试图掩饰自己的害羞,“就……就真的随缘,能怀就怀,怀不上拉倒。”
“看来没戴套。”宝谷玲子总结。
夏夏:“……”
她踩了一脚宝谷玲子,彻底不敢抬头见人了。
几个女生互相对视,都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
这家伙脸皮特别薄,逗几下就能看到苹果,偏偏又口无遮拦,以至于大家都喜欢这样逗她。
她们的恶劣行径被越前龙马发现后,越前龙马就开始提防她们,生怕她们把夏夏欺负了。
啧啧啧,明明他自己才是最恶趣味的那个。
“那你们的父母怎么说?”陵川未央又问。
“他们没什么意见……”
夏夏思绪飘了一下。
人的想法真的会变的。
曾经和越前龙马结婚前,夏夏是非常想要孩子的,当时因为身体原因,她考虑过去领养。
原生家庭带来的创伤,让夏夏对父母、子女有着异样的执着,她认定了只有这样的家庭才是一个完整且稳定的家庭。
然而,结婚四年,越前龙马给予了她全部的爱,将她捧在心尖上。
突然有一天,夏夏发现她对孩子没什么执念了——她和越前龙马的小家不需要孩子来维系,这是越前龙马用四年的时间,一点一点地填满了她心底的空洞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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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龙马晚上十点多才回家,隔着一条街,他就看见家里的灯是开着的。
昏黄色的灯光透过窗帘,带着难以言喻的温馨。
越前龙马打开门进入玄关:“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二楼传来清脆的回应。
越前龙马勾了勾唇。
夏夏向来早睡早起,今天到了十点多还没睡,当然是在等他回家。
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才上楼,就见女孩子正趴在床上刷视频,脚指头露在外面一晃一晃,看着很是可爱。
他一把握住了她的脚。
夏夏:“!?”
她警惕地回头:“干嘛,臭流氓!”
不能怪她反应那么大,每次越前龙马不做人,她的脚心绝对是首当其冲。
她ptsd了。
“不干嘛,不是让你在家里也不许光着脚,不怕着凉?”越前龙马确认她脚丫子温度没什么问题后,才没好气地坐下来,拉着她的手臂,试图让软泥似的夏夏坐起来,“过来亲一口。”
“不要!”夏夏疯狂抗拒地推着他的脸,“去刷牙,没刷牙前不许你亲我。”
越前龙马被她推得愣是没亲到人,见她一脸的坚持,他悻悻地起身,老老实实去洗漱。
……而后就把夏夏抱怀里一阵揉搓。
两人闹了一阵后,夏夏窝在越前龙马的怀中,舒舒服服地抱着他劲瘦的腰,只觉得人生美满极了。
想到今天和宝谷玲子她们的聊天,她问道:“阿娜答,你想不想有一个长得像我的孩子?”
“不想。”出乎意料地,越前龙马很干脆地回答。
对上怀中人疑惑的眼神,越前龙马不爽地撇了撇嘴。
在他心中,怀中的人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有资格和她相提并论,哪怕是他们的孩子。
他说不出那么肉麻的话,只是道:”我养你一个就够了,你不觉得你越来越难养了吗?上次迹部伯母都说我不能那么惯着你。”
“得了吧,妈妈才不会这样说。”夏夏拧了一下越前龙马,“你想夸自己就夸,别往妈妈身上造谣。”
越前龙马被揭穿了也不觉得丢人,理直气壮地又摁着夏夏亲。
夏夏寻着空隙推开越前龙马,想了一下,忍不住笑道:“我觉得还是像我吧,如果像你,精市哥和景哥他们不知道要怎么欺负他。话说我好像也想欺负。越前君,你看看你的人缘!”
回答她的,是越前龙马伸向危险区域的咸猪手。
夏夏:“?”
她立刻试图推开某个拱白菜的猫:“还有一周比赛了,不要。”
“我们约定的是一周以内不可以,现在还没过零点,你得履行义务。”
“……义务个屁,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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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夏夏对着窗外的阳光明媚而忧伤。
通过这个晚上,她大彻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