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龙马:“心软了,你没感觉到而已。”
夏夏:“放你的狗屁!我一点都没感觉到!”
越前龙马:“你要是这样说,我也没有办法。”
夏夏:“………………”
?????
???????
“越前龙马!”
“要喊我‘阿娜答’了。”越前龙马提醒。
“滚啊!”
夏夏想:
我果然被骗婚了……!
.
夏夏和越前龙马的婚假只有两周的时间,之后他们便要去参加澳网混双赛事。
他们这样的职业,说自由的确自由,可想要永远站在顶峰,说忙也是真的忙;就连结婚前,他们天天也要花费至少八个小时的时间训练,训练完以后才能去操心婚礼的事情。
连周末也不例外。
这两周的婚假,已经是他们这一年来最奢侈的休息时间。
……当然,对夏夏来说,某种意义上,比训练更累。
第无数次地被翻来覆去、从里到外糟蹋了个遍后,第二天早上,夏夏双眼无神地坐在小花园的摇椅上,被迫围观场地里精力充沛、正在和发球机练习的越前龙马。
看着看着,她缓缓地移开了目光,木然地看着天空,连越前龙马什么时候打完了球坐了过来都不知道。
“想什么呢?”越前龙马给她面前的暖炉里加了点炭火,又试了试她掌心的温度。
挺暖和的。
他心底松了口气。
夏夏麻木地将视线移回越前龙马的身上。
越前龙马的嘴角抽了抽,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让它上扬。
真的不能怪他,说实话,看夏夏被他折腾成这样,他心疼是心疼,与之相对地还有一点幸灾乐祸和得意扬扬。
这大概就是从小吵到大的后遗症。
“我只是觉得,”夏夏往越前龙马那边靠了靠,有气无力地趴进他怀中,“我也是个恋爱脑。”
她有点理解为什么索菲娅总是会给山田阚找理由、无条件地包庇了。
面对越前龙马,她又何尝不是呢?
越前龙马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夏夏作为承受的一方,比谁都清楚;可是比起找他算账,夏夏发现,她居然在先为越前龙马找理由。哪怕越前龙马到了后面明显不再是属于相爱之人的亲密,而是单方面的发泄,她也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哭着喊疼,而是乖乖地忍着。
越前龙马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为了让她回来,他是真的连尊严都不要了;几次破防依旧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在一起后,他虽然阴阳怪气了好几次哥哥的事情,可没有作出任何的回应。
这些情绪和该有的反应都去了哪里?
她现在已经得到了答案。
“你就是仗着我爱你。”夏夏又有些昏昏欲睡,她在越前龙马的怀中换了好几个位置,才终于找到一个窝着舒服的地方,“你就欺负我吧,我看你能欺负我几天。”
越前龙马拢了拢她被风吹乱的发丝:“我还以为你想骂我。”
就和第一天时一样。
“骂你你也不会改。”夏夏困倦地说。
而且平时都是越前龙马让着她,把她照顾得舒舒服服的,有些事情上,夏夏也想让一让越前龙马。
越前龙马心里压着持续了三年的情绪,她知道;
她愿意让他发泄。
越前龙马看她平和的面孔和逐渐放匀的呼吸,她就这样乖乖巧巧地躺在他的怀抱中睡着了,没有任何的害怕,像是小动物回到了最安心的洞穴中,没有防备与抵触。
他的神情也跟着柔和了下来,心间笼罩着许久的某种情绪终于消散了许多。
.
夏夏和越前龙马出门办理了各种手续:夏夏更了姓,很多官方文件需要跟着变动,包括银行卡等;他们还办了张夫妻联名的卡,等有时间,还需要去美国补齐证件。
处理完这些事情,他们又先去了迹部家,和迹部夫妇、迹部景吾吃了顿简单的午餐;下午又去了越前龙马家,和越前南次郎、越前伦子吃了晚餐。
当天晚上,他们坐上了前往澳大利亚的飞机。
——当然,身边跟着一个过来参加婚礼的steve凯宾。
凯宾这家伙嘴就很贱了,其他人看出夏夏状态不好,要么阴阳怪气越前龙马,要么关心地让夏夏注意身体,大家都知道夏夏脸皮薄,不好在她面前直言。
只有凯宾这东西人前人模狗样,人后开始嚣张嘚瑟。
“我就跟你说龙马不是好人吧?你还不听。”凯宾冷嘲热讽,“你看你答应得那么快,他对你手软了吗?”
夏夏趴在越前龙马的怀里打着哈欠,越前龙马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肩膀。
夏夏嘟哝道:“这苍蝇好吵。”
越前龙马自然订的又是头等的双人间,方便夏夏在飞机上休息。
越前龙马“嗯”了声,安抚道:“别管它,你困了就睡吧。”
夏夏迷迷糊糊地应了声。
越前龙马在最后三天没有碰她,她这才恢复了些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