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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自己把信上的话念出来,或许我会答应也说不定。”
  白石晃司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结巴着傻傻地问: “我是听错了吗……阿阵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男人的嘲讽第一次这样温和: “别高兴的太早了小鬼,我只是说了如果你念出来,或许我就会同意,不要一副我已经答应的傻样。”
  白石晃司的眼泪冲出了眼眶。即使用尽了全部勇气写了那封情书,即使他把情书写得那样轻浮又幼稚,可他心里隐约明白,自己的告白被接受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他还是写了,还是鼓起勇气把它带来交给黑泽阵,接受他的审判。
  白石晃司哽咽着将倒背如流的情书上的话一一复述,而就在他讲到一半的时候,黑泽阵低头以吻封口。
  白石晃司的眼泪并没有被止住,反而越来越多,如洪水决堤一般。琴酒的吻,风格也像他这个人,在百分之九十九的霸道里掺了一点点的温情。
  “记住你的承诺,你必须永远忠诚于我,不管是在组织里,亦或是感情上。”男人意犹未尽地松开了白石晃司。
  ……
  剧院的主人显然也没打算放点限制级的东西,之后的生活就像流光般飞逝,观众们能看到的只有某些关键的情节点。
  组织的人对于琴酒和anisette搞到一起去没有半点意外,甚至有好事者说琴酒这是给自己找了个童养媳。
  “本来就是,从琴酒带anisette到组织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不对了,后来名义上是培养下属,实际上谁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嘛。”
  但对白石晃司来说,告白成功之后,除了工作里多了一项陪睡,其余的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就连这个也要在任务的空隙才能抽出时间来。
  但他还是很高兴,琴酒对他的容忍度直线上升,在任务间隙极短暂的时间里,偶尔也会愿意陪他玩完约会的游戏,任务上也不再对他自己动手要求太多,只除了硬逼白石晃司努力学习其他的知识。
  “既然体能上只是一般,那就努力去锻炼你的脑子,总要有你自己的立身之本,不能总是依赖我,万一……”
  “没有万一,不许乱说!”白石晃司少有的强硬,捂住了琴酒的嘴。
  但他还是听琴酒的话老老实实学习东西,比如从贝尔摩德那里偷师易容,比如学自己上手极快的电脑技术。
  如是几年过去,当琴酒随手拿着一个人的资料让他检查下的时候,白石晃司懵懵懂懂地便点了头。
  第一遍的检索得到的不过只言片语,但白石晃司总觉得哪里不对,所以他较劲一样一遍又一遍用上了越来越多的东西,直到最后找到了一个名字。
  诸伏景光。
  “做的很好。”琴酒摸了摸白石晃司的头, “你熬了太久了,去睡一觉吧。”
  白石晃司躺了会儿,但兴奋上头反而根本睡不过去,在数了很久的羊之后,他还是决定爬起来出去走走。
  反正琴酒发现他不睡,最多也就骂他一顿,小事啦。
  这样想着的白石晃司毫无防备地撞上了诸伏景光的尸体。
  负责收拾现场的人把尸体带回来,嘴上还骂骂咧咧着: “卧底杀了就杀了吧,干嘛还把尸体带回来,真是麻烦。”
  另一个人则谨慎些: “少抱怨了,琴酒大人的吩咐,你听着就好了,估计也就是以此威吓那些还藏在组织里的卧底。等着吧,这只老鼠不是还有亲人在吗,到时候还有得忙呢。”
  两个底层组织成员发现撞上“大名鼎鼎”的anisette的时候,险些当场跪下。
  谁不知道他和琴酒的关系,他们两个刚才说了那么多,但凡对方跟枕边人说一点他们两个就完蛋了。
  但其实白石晃司的注意力完全没有落在他们身上,他只是怔怔地看着在他之前查到的资料里温柔笑着的男人。
  *
  观众里的降谷零没能忍得住,开口质疑道: “这算是什么可能啊?且不说三五年怎从零么变成黑客高手,那可是警方精心挑选的卧底,资料如果这么容易泄露,我们不如直接送死好了。”
  这是明显的关心则乱,即使是虚幻的棋盘可能,降谷零也不愿面对挚友死亡的可能,正因为现实里诸伏景光死里逃生,他才更不能接受看到这些。
  “或许那是天赋吧。”赤井秀一微弱地辩解。
  工藤新一显然也不大能接受这样的白石晃司: “白石先生怎么会……”
  宫野志保冷笑了下: “那是琴酒精心营造的茧房,人的大脑都是倾向于保护自己的,即使之前的任务里晃司哥动了几次手,可那都是针对敌对组织的黑方成员,硬要骗自己是可以骗过去的。”
  “至于后来的,那不正是琴酒的‘体贴’所在吗,他知道晃司哥的个性,所以把所有的血腥现场与他隔绝开,只要在真空中就不会再收到伤害,也就不会对自己造成的结果有实感。”
  “但这些事情都是因为他才会发生的。”降谷零怒气冲冲地反驳。
  “我知道,晃司哥也知道啦,所以……”
  *
  白石晃司的记忆力很好,所以他能够想起资料里名为诸伏景光的男人的所有生平,年幼的时候亲眼看到犯人残忍杀害了父母,长大志愿成为警察,千辛万苦抓到了害死父母的真凶,警校毕业来到组织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