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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那什么吵得这么激烈我歪个话题,现在内娱偶像的偶像真的都是路长青,不信你们去翻你们偶像的物料。]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一个八块腹肌的猛男房间里贴的都是路长青的海报...]
  [别提了,听了楼上的话真的去查了,我家男人绝缘体的美宝居然说想和路长青前辈合作,要知道她之前还说过男人远离她之类的话...]
  [楼上还只是嘴上提了一句罢了,你们能懂我家浪花床上有路长青的等比抱枕吗?我看到他搂着那个抱枕的样子,我的精神世界都崩塌了。]
  [不是!你们别歪楼了啊,我们还在吵架!另外,楼上那个抱枕推荐一下谢谢。]
  [没什么好吵的,你们无非就是觉得蛇宝对不起碎星了,在道德绑架呗。]
  ……
  在所有人越吵越凶,辣翅成功转移视线后,路长青快要落灰的社交平台发布了一条动态。
  碎星—路长青:@辣翅,听说你们要挖我?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哥你好刚啊!!]
  [翅啊,你说你惹谁不好非要惹这个男人干嘛?]
  [辣翅勇敢飞,出事自己背~]
  [小翅膀硬咯]
  [笑死,我才反应过来被那个瓜的水军给绕进去了,辣翅酱,这么委屈快说说啊,法海们给你做主。]
  [对啊,辣翅宝贝,路长青这人要是敢拒绝你,我们就替你揍他,所以真的拿小钱钱留人了吗?]
  ……
  路长青直取辣翅要害,又将舆论的枪口对准了辣翅,气得老总让他来公司面谈。
  “你什么意思,路长青?我也没亏待你吧,当初你要出国参加综艺,是谁力排众议送你去的,碎星可是为了你的事情连团综都没有拍,你就这么回报我?”
  老总气得没压住怒火,直接拍案而起,怒斥路长青没良心。
  路长青轻笑了下,手肘搭在桌子上,双手交握,手背撑着脸,直勾勾地盯着他问,“真的是为了我吗?”
  面对路长青的质问,老总躲避了他的视线,心虚不已。
  路长青恍然大悟似地微微抬起下巴,他张口惊呼:“啊~所以不是吗?”
  老总一边点头一边回答:“当然是因为你。”
  路长青伸出修长的食指晃了下,启唇:“回答错误。”
  他站起身,双手张开撑在桌面上,结实的肩背充斥着强大的气势,他压下眸光,面无表情地陈述自己的猜测:“你不反对我出国,不过是想等我出国后趁机策反其他四个人,顺势让你的宝贝侄子代替我的位置罢了。”
  路长青对着面色惨白的老总慢悠悠地鼓了几次掌,“计划不错,就是挑错了人。”
  老总憋着闷气咬牙切齿道:“路长青,你别太过分了,你们现在还在我手里,演唱会办不办由我说的算。”
  路长青扬起嘴角放声大笑,他用指腹搓了下眼角的湿润,“你未免太天真了些,怪不得辣翅只能走这么远。”
  他指尖朝上对着天花板,“啊,对了,你个侄子叫李什么来着,算了,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手上有他在练习生期间霸凌的证据。”路长青双手插进口袋里,低头看着对面嘴唇颤抖的老总。
  老总捂住发疼的胸口,喘不过来气,抽搐着脸上的横肉,“你就是条毒蛇!当初我就不该让你出道!”
  路长青嗤笑一声,将头扭到一边,然后微笑着,用一种怜悯败犬的眼神回望,“做人怎么就不能斩草除根呢,说到底还是太喜欢我身上的热度了吧。”
  他冷眼看着辣翅的老总,“利用我的时候,你就该想好要付出的代价,毕竟毒蛇往往一招致命。”
  辣翅老总听出了路长青的言外之意,血液倒流使他的双腿发软,他猛地瘫倒在老板椅上,伸手在虚空扒拉了几下,“你要做什么?你不能这么对我的侄子!”
  路长青笑得灿烂,“何止是你的侄子啊,你、你的公司、让我忍气吞声的一切我会全部还回去,这就是我对你最后的报答。”
  辣翅老总不知道路长青把握了他多少命脉,他假装低声下气地试探:“你要对我们做什么,放过我们吧。”
  路长青坐了回去,晃着椅子左右转着圈,“你觉得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会看不出你的心思吗?”
  辣翅老总低下头,过了一会儿,他的胸腔发出一阵笑声,他抬起头望着路长青,“有时候我觉得你的心机可怕得不像是个青年,真叫人望而生畏啊。既然现在已成定局,不如就让我死个明白吧。”
  路长青垂眸,他的双手埋在桌下,无意识地捏了下衣角,沉默着。
  就当辣翅老总遗憾路长青不会说时,路长青开口了。
  “从一公结束后,二公就利用五冰冰强制拖我的舞台时间。”
  “三公我所在的《lover》组就莫名多出一个组员,舞台既然是粉丝投票数据统计,节目组怎么会粗心大意搞错了组员名额呢?”
  “后来我又发现针对我的领头是要保票出道的人。”
  “四公虽然供我选择,但juju导师的舞台难度超出练习生应有的水平。”
  “五公的时候五冰冰利用的彩排事故置我于死地。”
  “最终决赛夜你们欣然接受我公司的提议置换资源,同意不让我出道。”
  “害我的人层出不穷,我杀了一个李四还会来一个王五,那就是说明真正想要我死的人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