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家商讨了很久才想出来的办法。
司年一直在做一些对枫丹不利的事情,所有要顺利进行计划,就必须要控制住他。
司年追着芙宁娜跑到了一处狭窄的地方,突然周围震动了一下。
芙宁娜吓了一跳,“是地震吗?”
司年倒是无所谓,“也许是预言发生的前兆吧。”
“……预言?”芙宁娜神色不明。
“枫丹预言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放弃吧,至少你不会死。”司年道。
芙宁娜皱眉,“你懂什么!只要我不放弃,枫丹就还有希望!”
“希望?”司年冷笑。
“如今的枫丹人将一切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可你有办法吗?或者说你根本没有能力,还说什么希望?”
司年突然有些生气。
“你可知,五百年前,我也……”
一声巨大的响声,四周的建筑全部倒下。
司年一愣,他们竟然到了审判庭!
看着周围聚集的人和那维莱特,还有林尼和空他们,司年才后知后觉上当了。
现场可热闹了,连那维克多和莱欧斯利都来了。
真是可以啊。
芙宁娜愣神的看着他们,原来他们都是故意的。
司年才不会让他们得逞,动身刚想走,审判庭的天窗就透出几缕阳光,经过折射,照到了他身上。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钓子,钓掉了他身上的斗篷。
“啊!”
灼烧的痛楚让司年捂住脸,连忙弯腰跪在了地上。
周围阳光包围了他。
司年愤怒的抬起头。
他们竟敢这样对他!
芙宁娜吓到了,上前一步看着他。
这是怎么回事?
空皱眉,那维莱特说司年使用禁术后披着斗篷,大概是不能接触阳光。为防止他逃走,才有了这些措施。
等枫丹事情结束后,再放他吧,希望他到时能想清楚,能冷静下来。
司年颤抖的手,身体接触到阳光的地方都像熟透了一样,滋滋的冒着烟。
“你们在干什么!”芙宁娜道。
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从天而降一个笼子将司年困在里面,避开了阳光,不过周围全是阳光,司年也不能逃跑。
“如此对执行官大人也是迫不得已,还请见谅。”林尼道。
这就是为了他准备的牢房。
司年咬牙,这些该死的人,早应该就把他们都杀了!
“观众们,我的表演已经结束,接下来,可以开始对神明的审判了!”林尼道。
“原来是这样。”芙宁娜了然,“我认可你们为戏剧做出的努力,但我可是正义之神,正义的化身!你们审判我,未免也太荒唐了!”
司年皱眉,他们竟然是想审判水神,为什么?
“我可以将你的这些话,理解为拒绝审判的意思,没错吧?”那维莱特突然说话。
审判是高于一切的,即便是神,也必须遵守审判的规则。
克洛琳德走了上来。
如果拒绝审判的话,那就要通过决斗来维护自己的名誉了。
芙宁娜皱眉,他们准备得可真周全。
“你……确定要和神明进行决斗吗?”
克洛琳德举剑,用行动说话了。
芙宁娜见她也下定决心了,突然举起了手投降。
现场一片哗然。
“这在搞什么,水神和人的决斗中竟然投降了!”
“这也太难看了吧!”
芙宁娜不理会,“举起双手可不是在投降,我是代表着接受审判,不需要什么决斗!”
“一直以来我一直在逃避,也没能守护白淞镇的人,我理应接受审判。”
芙宁娜非常的夸张大喊,“对神明的审判即将开始!欢呼吧!喝彩吧!”
果不其然,观众鼓起掌声。
这才是真正的戏剧性!马上要见证历史了!
对于人性,芙宁娜早就摸透了。
那维莱特见此,也知道是她的风格,多说无益。
审判开始,指控人出来,毫无疑问,是空。
芙宁娜笑了笑,也接受了。
“不过你们为了把我送上审判,究竟准备了多少?”
还把愚人众执行官也算计了进来。
刺玫会,林尼,还有白淞镇那个巨大的魔术箱。
一环扣一环,简直可以称得上精彩。
芙宁娜听着他们说,果然是谋划了很久。
司年冷着脸。
故意透露消息给愚人众,算到他要找芙宁娜,所有一箭双雕,真是好大盘棋。
他这一生,最接受不了的就是算计。
从前被养父母算计,如今又被他们算计。
真是让他难以接受呢。
还这样屈辱般的关着他。
不过以为这样就能没事了吗,休想!
“等等!”司年突然道。
指控本来快开始了,不过却被司年打断。
众人朝他看去。
莱欧斯利觉得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再者他们今天抓他的方法也太过不妥。
虽然是没有办法才想出来的举措,但严重说来,也算卑鄙。
毕竟用阳光困住司年,受此屈辱,不就加深了他对他们的不满吗。
“既然有指控人,那也得有代理人吧,我愿意成为水神的代理人!”司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