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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我们本来想送你去医院的,可又担心,虽然圣芒戈宣布中立,但谁知道会不会在那遇到食死徒,他们未必顾忌圣芒戈。”
  “我昏迷了多久?”
  话一出口,声音哑的不像样子,还是闪闪贴心的挤开马布利,扶着林见鹿半靠着枕头,给她递了杯水。
  “两天!”马布利让开地方,语气中有着担忧,“你中了什么咒语吗?”
  虽然林见鹿从未和她明说过,但看翠鸟先生一直在四处给她搜罗一些草药,马布利也暗自猜测过林见鹿是否有什么隐疾,况且她最近不能幻影移形她也是知道的。
  “没事。”林见鹿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脑子里传来的眩晕感觉,对于自己的身体,她大约有个猜测,不想马布利担心,也不想多提。她看着布莱兹,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其他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嗯,博瑞相信了我们的解释,他很抱歉我们的损失。穆迪已经被我们妥善安排好了,等着事情都过去之后按照他之前的愿望安葬到傲罗的墓园。只是……那个假的埃布尔也醒了过来,但现在没有吐真剂,他被拷问了很多次,始终不说话。”
  “没时间等吐真剂了。”林见鹿果断的决定,“我用摄取神念!”
  马布利担忧的阻止她,“可是,你现在的状况……”
  “没事。”林见鹿挣扎的起来,“我心里有数,我们迫切的需要假埃布尔知道的事情,到底是谁在迫害麻瓜巫师。穆迪牺牲了自己,我希望这件事可以有一个好的结果。”
  看着林见鹿坚决的样子,马布利不好阻拦,“那明天吧,你该好好吃些东西,再休息一下,事已至此,也不差这一个晚上。”
  “好。”
  对于这个杀死穆迪的凶手,林见鹿没什么慈善心肠,她毫不犹豫的用了摄取神念,在他的记忆里不顾后果的大肆翻动,寻找一切可能的线索。
  “怎么样?”马布利迫切的问,一边扶着脸色苍白的林见鹿,末了又担忧的看着她。
  “我还好。”林见鹿勉强的笑了笑,此刻的她时刻感觉自己在晕船。
  她强迫自己压下反胃的感觉,灌下一大杯提神剂,瘫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真的埃布尔应该凶多吉少了。他们确实抓了很多麻瓜巫师,准备等到彻底解决哈利之后,献祭给那个人,作为庆祝。这个假的,只是个小人物,被拎过来当炮灰罢了。”
  “那幕后的到底是谁?”
  “是个女巫师,他也不知道是谁,我内心有个猜测。”
  马布利震惊的看着林见鹿,四目相对间,一个名字从两人口□□同说出来。
  处理了一些杂事之后,林见鹿揉着太阳穴回到了自己久违的家。对,就是被赫敏突然拜访的那个。
  房间里仍然是乱乱的,林见鹿翻箱倒柜,最终在一个抽屉中翻出一个盒子。
  里面是一个玻璃瓶,不小,装着透明色的液体。
  是凤凰的眼泪,为了这一瓶,福克斯后来几乎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看。也不知道邓布利多当初是怎么骗它流下这么多眼泪的。
  把玩着手里的玻璃瓶,林见鹿陷入沉思。
  自她穿越成拉文德以来,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想改变任何剧情,既害怕改变自己的命运,也害怕改变别人的命运。
  但是后来发生的灵魂的异状让她举棋不定,她想当然的把这个问题和改变剧情联系到一起,可是不是真的有关系?她无处寻找答案。
  救穆迪是一个冒险的行为,但足以证明,她可以随意改变剧情并且对自己没有任何反噬。可如今穆迪仍然死亡,让她有一种无力感,命运仿佛在嘲笑她:你怎么努力,它都会按照规定的道路去走,无非早晚罢了。
  她改变了布莱兹的命运,搭上了翠鸟,或许在另一个可能性里,翠鸟这个压根就没出现在原著中的人根本不会死。
  而这瓶眼泪呢?
  林见鹿想改变斯内普必死的命运,她答应过翠鸟要救好格蕾丝,这半年多来,斯内普的帮助很大。
  回想起穿越来的这几年,林见鹿叹了口气,归根究底,她也是自私怕死的人,无论是救谁还是不救谁,她终究是自保为先。
  她甚至都不敢让自己抉择,如果斯内普的死不是发生在最后决战,她会不会冒险救人。
  可死亡的滋味,她也不想在没准备好的时候再尝试一次。
  林见鹿呆呆的思考了很久,一直到夜幕铺满整个房间,她才在饿瘪的肚子提醒下恍然回神,下意识的甩了甩脑袋,但仍然没有甩掉眩晕。
  这应该就是幻影移形之后的后遗症,她的预感果然没错。
  林见鹿先四处翻找,翻出一个小布袋,勉力施展了一系列的咒语,然后把玻璃瓶装进这个明显比它小很多的袋子里,接着又翻出条黑色的绳子,把布袋穿起来,挂在了脖子上。
  接着从冰箱里翻出一袋面包,看了看时间,勉强的塞到嘴里,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床前,用最后一点力气把加了安魂草的蜡烛点燃。
  林见鹿的离开并没有改变赫敏的生活,倒是卢娜的到来让她有点尴尬,开始的两天,她每次看到卢娜都有些窘迫,还好后来哈利的计划让她转移了注意力。
  哈利想要假冒贝拉,去古灵阁盗取魂器。